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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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仔細看,八成會以為這是來辦公樓里上班的保安或是清潔員。 “第三個?!?/br> 周郁拿起本子快速畫下一筆,手指在方向盤上忍不住的輕敲,眼中的興奮都快要抑制不住。 霍蔚然注視著中年男人的背影,不得不說,這一身打扮絲毫看不出幾十億的身價,還有那惡劣的嗜好。 “七個來了三個,馬上就過半!”周郁努力壓著激動情緒,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成拳,在腿上錘了兩下。 年樂目光從棋盤上移開,裁判適時走到年樂面前,低身簽下黑方未到的字樣,起身看向年樂。 “恭喜你,獲得本輪比賽勝利?!?/br> 年樂看著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對這樣不戰(zhàn)而勝的事情,倒是有點不大習(xí)慣。 之前弈心杯,池眠眠即便身體不適,穿著睡衣,也趕在最后幾秒一個哧溜滑到年樂面前,坐上位置。 現(xiàn)在對面八成是因為輸了三場,覺得定段無望,就索性放棄比賽。 但整場比賽分明還沒有結(jié)束。 贏了第七輪,下午進行第八輪比賽,年樂做在自己的臺次前,沉默看著賽前一分鐘,依舊空空如也的對面。 旁邊有棋手投來好奇又羨慕的目光,畢竟一枚棋子沒落,就能贏兩局的人不多,羨慕眼神還沒壓下去,只見一位棋手急匆匆走向這邊。 年樂莫名松了口氣,看著對手落座,對面棋手看到年樂容貌,忽的發(fā)覺什么,眉頭一點點不自覺的皺起來。 似乎是不大確定,對面棋手又看了眼年樂戴著的參賽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年樂”兩個字。 隨著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對面棋手面色有些難看,眼中情緒更是絕望。 年樂是誰? 以業(yè)余三段的段位,打敗一眾職業(yè)棋手,在之后甚至擊敗號稱同段位無敵的職業(yè)四段的吳形意,職業(yè)七段的安山岳老前輩,還有七段的孟城。 就算是孟城七段有點水分,但吳形意有水分嗎?更別提安山岳那樣的老前輩! 昨天和他住一賓館的參賽選手,還說起年樂又下哭一位棋手的事,什么叫“又”下哭,因為他之前在弈心杯上,也干過同樣的事! 年樂一枚黑子落下,抬手用力按下棋鐘,再一抬頭,發(fā)現(xiàn)對面棋手臉色,有點……繽紛。 對面棋手開始有些懊悔自己學(xué)棋時摻雜的那點水分,又想起眼前人曾經(jīng)把冕海道場一學(xué)生下贏上百目的事。 那可得多丟人! 以后怕是在所有棋手面前,都抬不起頭! 自己剛剛遲到,他會不會以為這就是挑釁? 年樂溫和注視著對面,只見他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最后像是下了什么艱難的決定,對年樂一彎身,從棋罐里捏起兩枚白子,放在棋盤邊緣。 投子認輸。 年樂沉默看著那兩枚白子,再看對面棋手。 ??? 裁判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快步前來,一眼就看到棋盤上孤零零的一枚黑子,還有棋盤邊線的兩枚白子。 “我沒有濫用投子認輸?shù)臋?quán)利,是身體有些不太舒服?!睂γ嫫迨置鎸Σ门校焖俸灹顺煽冋J定書,朝年樂努力揚起一個笑容。 眼看對面棋手逃似的離開,裁判看向年樂,年樂抬頭沉默看向裁判,相對無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旁邊棋手也算是默默見證。 剛剛還在心里說,定段賽上一子不落贏兩盤的人少。 結(jié)果現(xiàn)在。 落一子贏兩盤的人更少好嗎? 年樂也是有些郁悶的回到酒店,今天一盤棋沒下,去會場就是等人。 霍蔚然和周郁這邊也是難受,等了一天的人,在狹小的空間里坐了十幾個小時,也才來了三個人! 為了讓引路人保持好的精神狀態(tài),周郁讓霍蔚然在車后睡了一覺,等天蒙蒙亮,霍蔚然一醒來就看到周郁死盯著門口,兩眼因為熬夜顯得通紅。 “來了多少人?”霍蔚然起身,動作盡量小幅度的回到副駕駛位置。 “兩個?!敝苡舯砬榕Ρ3宙?zhèn)定,“其中一個沒有在這過夜,回去了?!?/br> 霍蔚然沒有說話,讓周郁休息一會,拿過記錄本繼續(xù)盯著入口。 不僅僅是周郁,參加這次行動人大都是一夜沒睡,在車里等待著發(fā)動的信號。 周郁有了休息時間,但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下,即便累,卻怎么也沒法合眼,索性回到原來的位置,和霍蔚然一起盯點。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穿透車窗,亮的有些晃眼,周郁將遮光板扒拉下來,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再一低頭,就發(fā)現(xiàn)一老熟人進了辦公樓。 “白嫆?”周郁有點疑惑,詫異于白嫆為什么周末也來基金會。 霍蔚然見狀拿起手機,發(fā)送一條信息過去,不一會得到答案。 “基金會里似乎有點事情,需要白嫆來解決?!被粑等皇掌鹗謾C,“以往無論周末還是節(jié)假日,她隨叫隨到,情況算是正常?!?/br> 周郁有點奇怪的看了霍蔚然一眼,只是略一思索,就知道了情況。 “你在孟家還安插了個眼線?” 霍蔚然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透露點,我和你交換信息?!敝苡舫粑等徽姓惺?,“都到臨門一腳,你瞞著之后也沒了價值?!?/br> “孟家的一位司機。”霍蔚然言簡意賅,“用他妻子的關(guān)系,還有錢收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