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病嬌偏執(zhí)狂后,我人設崩了、被讀心后成了全職女兒、重生反派把笨蛋美人拐跑了、窒息、穿成炮灰后我女裝求生、炮灰前任自救手冊[快穿]、寵妻(重生)、仙二代俗世生活錄、魔王[GL]、偽裝花瓶,但萬人迷
他看向賀聽枝,突然露出來一點很無所謂的笑容,“照顧好他吧?!?/br> 賀聽枝隨即才吝嗇自己的眼神,掀了掀眼皮看向謝予白,目光里不似面上表露出來的那么和煦無辜,如果說他面上如春風奪目,那么現在渾身上下就給人一種玫瑰含刺的感覺,扎人的很。 賀聽枝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謝白瑜,他和謝白瑜交手的機會還很長,這么一位看起來很普通的雄蟲,就像是擦拭不盡的臟水一直都纏在謝予白身上,讓謝予白哪怕趟過去也依舊很惡心。 他嘴角扯了扯,不是很大的弧度,露出點牙齒,尖銳的牙齒被舌頭舔了舔。 賀聽枝微微瞇了下眼,深藍色的眼眸略微帶著些意興闌珊的索然無味,疏懶而又怠倦,目光極輕地落在謝白瑜面上,和謝白瑜對上目光,一觸即離。 謝白瑜面上依然不顯露出來什么,只不過他的手指忍不住攥緊了些,盯著賀聽枝的臉,目光順帶略過謝予白。 他像是看見了什么骯臟或者是可怕的東西,目光跳了一跳便飛快的游移開。 然后,謝白瑜聽到面前的雄蟲漫不經心地說話,輕軟像是含了棉花,但是讓謝白瑜一瞬間便感受到來自于同類更加強大的威脅。 賀聽枝無所謂笑了笑,栗色的頭發(fā)因為幅度敲了些,他一字一頓地說道:“謝謝你啊,同學。” ——“后會有期。” 我們以后,還有更多的交道要打,所以就先勉為其難地出口威脅一下你吧。 賀聽枝抱著謝予白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謝白瑜還在面無表情地盯著賀聽枝看,電梯門緩緩閉合的一瞬間,謝白瑜終于繃不住,做了個口型——“你等著?!?/br> 賀聽枝看見只是簡單地笑了笑,沒有刻意地控制自己的音量,極其坦蕩直白地流露出自己原本的想法,與外表截然不同的風范就此顯露出來——“好啊?!?/br> *** 所幸現在是放學時間,賀聽枝拿著謝予白的校卡刷卡出門,離開了校園。 他一邊抱著謝予白,一邊有些茫然地站在車站那里,然后看向四面人來人往的行人,忽然意識到:我該去哪里?。?/br> 他把謝予白暫且先放到一邊的座椅上,由于發(fā)熱期的脫力感,謝予白不受控制地軟綿綿地想要往后倒去,但是被賀聽枝即時用手互了一下頭部,然后緩慢地靠在椅背上。 賀聽枝看了一下車牌,坐在謝予白一邊,他拆下自己手腕上的光腦,組裝成手握的模式,拉開屏幕,一瞬間非常的茫然,他心想這下可有點糟糕。 他這么想著,一邊搜索雌蟲,一邊又將發(fā)熱期三個字同時列入在詞條之中,很快就得到一個嶄新的名詞——雌蟲保護協(xié)會。 賀聽枝心想這樣看起來這個世界的各種設定真的是相當的完善啊,感覺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有因必有果,像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冥冥之中聯(lián)系起來一樣。 賀聽枝遲疑地意識到這或許不是短短幾年就能建立起來的龐大規(guī)模體系,他藏在深處的直覺告訴他,有一部分人……準確地說是蟲族人民,一直都在完善著這個世界,推動著這個龐大的體系在不斷地前進。 他盯著屏幕上的電話號碼看了很久。 久到這串數字已經快在賀聽枝腦海中背了出來的時候,賀聽枝指尖捏著光腦,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撥打號碼,向雌蟲保護協(xié)會提出求助。 很快,他的肩膀被搭了一只手。 幸好現在是白天,賀聽枝只是下意識一驚,然后慢吞吞地回頭去看他身后的人,謝予白正在處于一種不適期。 他現在短暫地從發(fā)熱期的癥狀之中脫離出來,然后黑眸依舊很陰沉。 對方的眼眸此刻沒什么危險性,看起來略微有些濕潤,霧蒙蒙的,像是被打翻氤氳的墨色,看起來濃郁卻也深不見底。 賀聽枝原本沒什么想法,但是看見謝予白的一瞬間,目光鬼使神差地沒有意識就落在對方唇部,意識一下就回想起對方那個黏黏糊糊的吻。 明明不帶什么情-欲,只是欲望的驅使卻還又那么的曖昧,就像是說不清的一般,纏綿像是化不開的風縈繞在他們面前,連風都帶了幾分熱度。 后知后覺一般,賀聽枝扯了扯嘴角,他的嘴巴現在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當然不看也能夠勉強預支到他現在是什么模樣。 賀聽枝下意識想要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面,才舔了幾下,在謝予白略微有些復雜和詭異的目光之下,在自己剛才混亂的思緒之中抽離出來,他又忍不住聯(lián)想到剛剛到那個吻。 對方也是這樣舔了舔他的唇,沒什么特別的動作—— 這么片刻的停滯。 賀聽枝忽然感覺自己突然呼吸不過來,那種心臟七上八下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就像是懷揣了一只兔子,四處瞎撞。 賀聽枝很快就嘗到這場誤會或者插曲帶來的苦楚,因為他發(fā)現他的嘴被對方啃破了,后知后覺的疼痛讓他的面頰情不自禁地微微發(fā)熱起來,時刻提醒著他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和嘴上的傷口究竟從何而來。 謝予白從發(fā)熱期的困頓之中脫離而出,他后知后覺發(fā)現旁邊這個雄蟲居然是剛剛在廁所里堵住他的那只,他沒有忘記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只不過還是不受控制,受身體cao控。 他的目光落在賀聽枝破了的嘴唇上,突然很難得意識到自己的過分,面色一瞬間有些僵硬,極其不自在地說了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