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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氣的太陽xue突突直跳, 忍無可忍地轉(zhuǎn)頭在女兒頭頂拍了一下:“你給我乖一點成嗎?人白小姐怎么惹你了就這么大仇!” “懶得跟你說?!苯^一扭, 理都不理。 閨女向來不會亂發(fā)脾氣, 今天與白幼悠針鋒相對肯定兩人之間發(fā)生了點什么, 江父退而求其次, “算了你只要在醫(yī)院里照顧好白小姐,等她出院了爸爸也不會委屈我寶貝女兒的好嗎?”江父放緩了語氣,試圖哄哄這個暴躁的小豹子。 “哼!”小豹子不接受示好并扔出了一個白眼。 等父女二人拉拉扯扯地到了急救室這里,簡明早就把白幼悠送進了病房里。正坐在病房門口,焦急地等待著。江父最后警告地看了江楠一眼,迎上前去和簡明說起話來。 江楠撇了撇嘴就靠著墻刷手機,一邊支楞著耳朵聽她爸正在說些什么喪權(quán)賣女的話。 可惜兩個人還沒交流兩句客套話,醫(yī)生就出來了。簡明趕忙撲過去抓住了醫(yī)生的胳膊,焦急地問道:“醫(yī)生,悠悠怎么樣?” “嘖嘖嘖!”江楠咋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里邊那位是得了什么要生離死別的病呢,看這悲痛欲絕的模樣,誰能想到里面只是躺了個被網(wǎng)球砸了一下的白蓮花呢? 很顯然醫(yī)生也不理解:他推開了簡明的手,推了推冷靜地說:“不用擔(dān)心,里面那位小姐事扭傷了腳踝,還好沒有傷到骨頭。暈過去是因為輕微的腦震蕩,不算嚴(yán)重,躺幾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幼悠這邊沒什么大事了,簡明的綜藝節(jié)目要進組了,他看著還在昏睡的白幼悠依依不舍。江父一臉無奈但還是說道:“簡總真是專情用心的好男人啊?!苯吭诖斑叄戎粋€矮凳來回的晃,看著他們矯情心里直犯惡心。 白幼悠也挺給面子,這個時候醒來了。時機巧合的江楠都要懷疑這朵盛世白蓮是不是裝的。 但那邊濃情蜜意的兩個人是顧不上江楠怎么想的,簡明摸著白幼悠的臉,一臉的心疼。白幼悠也很乖順地蹭了蹭他的手,柔聲說道:“我沒事兒了。你去忙吧。江叔叔在等著呢。”想了想還補充了一句:“我這兒有江小姐照看呢?!?/br> 江楠被他們惡心的夠嗆,暴躁的小豹子不舒服就誰也別想好過,踩著板凳的腳更用力了,弄出了不小的聲響。江父瞪她一眼,暗含警告之色。江楠撇撇嘴強忍著怒氣,低頭氣呼呼地刷手機。 這邊簡明也就勉強算是放心了,低頭在白幼悠臉上親了一下,說:“寶貝,那我晚上有空就來看你?!?/br> 白幼悠貼心的說:“你不用為我太辛苦的。我不愿你勞累?!?/br> 簡明一聽美人體貼,低頭又親了一下。這二位濃情蜜意的時候,江楠就拉著一張臉看她爸,一臉快受不了了的奔潰模樣。知女莫若父,江父明白這是小豹子發(fā)飆的前兆,上前拉著簡明走了。 這下子病房終于清凈了。 江楠瞅著床柜上的果籃十分驚訝:“這里怎么還有個果籃?!?/br> 白幼悠說:“你爸送來的。” 江楠很不樂意,從果籃里拿出個桃子洗了洗往嘴里塞。 “真甜,可惜某人腿瘸了,不能去洗桃子吃,真可惜鴨真可惜?!?/br> 房間里沒了黏黏糊糊的戀愛酸臭味,江楠大大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顯然她放松的有點太早了。 “江小姐,麻煩你,我想去一下廁所?!卑子子铺稍诖采?,語調(diào)柔和地像是在對情人說話一樣。 “自己跳過去。”江楠搬了張凳子坐她床邊,一動不動就跟門神似的。要不是她爸威脅她,她早就跑了,現(xiàn)在白幼悠還敢來使喚她,做夢呢吧。 “可是人家腳好痛啊,都沒辦法站起來?!卑子子茢Q著被角,矯揉造作的說。 “你把那副惡心嘴臉收起來,這又沒男人,你擺給老娘看可一點用都沒有?!苯欀碱^,一揮手趕蒼蠅似的。 白幼悠看她這個樣子只覺得有趣,像是個呲牙咧嘴的小狼狗,又奶又兇的。接著逗弄她:“那看來我只好和江叔叔說一聲再把護工給我叫回來了。”說著就要去拿電話。 江楠忙上前去搶走了手機丟到一邊的沙發(fā)上,皺著眉不耐煩的說:“走走走,扶你去總行了吧,你事怎么這么多,就知道告狀?!?/br> 白幼悠看她這個樣子快忍不住笑了,又怕江楠再發(fā)彪就沒得人逗了,好歹忍住了才掙扎著起來。江楠硬是沒扶一下,就站在床邊看著,一臉嫌棄。白幼悠覺得好笑,柔的像把柳條似的腰肢一軟,故意往她那邊倒,江楠以為她真是碰到傷處了就下意識地上前托了一把。誰知低頭一看這女人居然在偷笑。 江楠手一用力就把她推開了,“你這個壞女人能不能少耍點花樣,欠揍是嗎?”她不說還好,一說白幼悠就想起來自己被她按著打屁股的那次屈辱經(jīng)歷,更是想趁此機會折騰江楠了。 “真的疼啊,腳用不上力氣,我坐起來本來就挺費勁的啊。”白幼悠低著頭故意委屈地說,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格外惹人憐惜。只可惜江楠不是簡明那個多情風(fēng)流的渣男,她心想這小三手段是真的高明,也是難怪小姐妹會輸給她了。 于是她抽了一張餐巾紙墊著手,屈尊降貴勉為其難地拖著白幼悠的手臂,把她扶起來了。 白幼悠心里暗暗發(fā)笑,江楠這個家伙也就是看著兇,其實格外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