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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華國北大考古系在讀博士中的翹楚,葉知清23歲時就已聲名煊赫,父親是國家文物研究院的院長,對歷史文物的研究擁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同時葉知清在歷史學上異乎常人的天資成功讓她參與進多個重大的國際考古項目。 而就是在一次研究古埃及的國際項目中,一根通體由不知名玉髓打造的金色權杖顛覆了葉知清在21C的一切。 璀璨的淡金色光暈,詭異扭曲的漩渦,再次睜開眼睛時就是幾千年前的異國。 更為荒謬的卻是葉知清無發(fā)確認自己所屬在哪個王朝,埃及仍叫做埃及,蓬特仍是蓬特,雄壯平緩流淌的尼羅河日復一日滋養(yǎng)著兩岸的人民,一切都恍若沒有變。 然而葉知清翻遍了所有可以查閱到的史書,自始至終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名出現,好似歷史悄無聲息的換了截然不同的一批人來書寫。 二十三年前,葉知清以嬰兒的形態(tài)在蓬特王室出生,作為王室既定的唯一繼承人,葉知清被最優(yōu)質的教育熏陶,加之在現代世界構建的龐雜知識體系,在老國王夫婦失蹤之后,葉知清成功的掌控了蓬特,同時運用現代知識改良耕種條件等等,讓蓬特累積了一筆筆有形或無行的財富。 對蓬特人來說,女王芙迦端穩(wěn)威赫卻不失寬厚仁慈,嚴苛到不近人情的法典同時帶來了公正井然的社會秩序,成倍增長的糧食儲備,純度更高的兵刃……本已走向衰敗的蓬特王國再次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強盛起來。 與此同時,芙迦女王在蓬特人心中的威望空前高漲。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然而歷史的軌跡在某些特定的時間點詭異的重合到一起,蓬特王國最終覆滅在埃及手中。 蓬特與埃及之間早已有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葉知清作出了一切可能的嘗試,企圖拖緩埃及遠征的步伐,脫離覆滅命運的節(jié)點。 負隅頑抗后,是讓人絕望的徒勞。 越來越頻繁的戰(zhàn)爭,越來越多的國土被侵占,直到前線傳回消息,埃及女王親征擊潰了葉知清最后的心理防線,蓬特的邊境防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奔潰瓦解。 不等細想,混亂的思緒被輕靈的腳步聲打斷,安靜柔美的侍女乖順的伏低身子,并未因為葉知清此刻衣衫不整而流露出半分輕蔑,顯然沒有把葉知清當作俘虜來對待。 “請您移步梳洗,王在等您共進晚食,”既不熱情也不疏離的語調,拿捏著最恰當的分寸。 葉知清看著遙遙跪伏的幾人,眸中溢出幾許贊賞,那個暴君的侍女可比她要溫柔圓滑的多,狀若無奈的輕笑聲,葉知清晃了晃腳上的鎖鏈。 清脆的碰撞聲提醒著她們,葉知清無法走出那道門。 為首的女官見狀恭敬上前單膝跪下,拿出鑰匙將腳踝上的鎖扣打開,“熱水已經備好,請您移步。” 悠哉游哉的跟隨在女官身后,外人看來這位戰(zhàn)敗國的女王步履慵懶隨意的在逛自家后花園一般,絲毫沒有將正在等候的伊蒂斯女王放在心上。 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被餓到頭暈眼花,腳步虛浮,還不能表露出分毫的葉知清有苦難言,竭力維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抵達浴室,長舒了一口氣。 清甜的蜂蜜水滋潤著干涸的胃,白皙嬌嫩的手撥弄則浴池中的花瓣,葉知清垂下眼簾任由暖熱的水流撫過全身,驅散著身體里的疲憊。 第3章 自上而下垂至腳踝的輕盈長衣,氤氳著水汽的涼風漫上甲板縈繞在葉知清腳畔,衣擺繡著繁復精美的蓮花暗紋,隨著葉知清的走動,似有淡淡清雅的蓮花香氣涌入鼻端,伊蒂斯回首,眼瞳漸深,掠過驚艷。 芙迦女王斂去那一身氣勢后,溫和靜美,微卷的長發(fā)安靜的垂落兩側,清雅眉目間流轉出的瀲滟風華毫不自知的引人心馳神蕩。 “芙迦女王,”刻意拿捏著的低啞腔調在唇側打著轉,美好的唇線微揚,如同在品著香醇的美酒,給朦朧的夜色鍍染上旖.旎清艷,與絲絲淺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曖昧。 “陛下,蓬特已經覆滅了,芙迦女王不應當繼續(xù)存在,叫我葉知清就好,”稍一頷首,葉知清放緩步子在伊蒂斯對面坐下。 神色淡然的享用起奢華的晚食,紋路清晰的雪花石桌面上擺滿了精致的糕點,鮮嫩的水果以及切割好的香嫩rou塊。 葉知清的確是餓狠了,視線僅僅在伊蒂斯身上停留了幾瞬,便毋自用起晚食來,女官們早已退了下去,這個時候她沒有一點心思去和埃及女王探究王室禮儀。 依據自己醒來時候的架勢,伊蒂斯明顯對自己還有別的圖謀,只是為什么突然放棄了,葉知清也能猜到一二。 吞咽的速度有些快,但到底從小被教導的儀態(tài)鐫刻進了骨子里,葉知清的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的恰到好處,賞心悅目,伊蒂斯噙著淺笑往后微微仰頭,深邃的眸凝視著對面專注于美食的芙迦,不,應該說是葉知清。 蟄伏在暗夜里的猛獸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心儀的獵物步入陷阱。 “葉知清,”些許拗口,伊蒂斯紅唇輕吐出在腹中來回默念了數次的怪異名字,語速極緩,如在品鑒著一杯極其珍稀的美酒,余韻悠遠,回味甘長。 胃部傳來舒適溫暖的飽腹感,小小的抿了一口紅酒,葉知清適時停下嘴遠眺兩岸蒼茫壯闊的夜景,和緩的濤濤水聲點亮了濃稠如墨的夜色,溫柔恬淡悄然浸潤入習習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