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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蘇雅沉著冷靜道:“你別忘了,宮里還有一個比蕭玨更加重要的人,蕭溪?!?/br> 自己的任務(wù)對象,一個看起來白嫩.嫩,實則說不準(zhǔn)且開黑的可愛少女。 蘇雅起身,拾起竹簡,身背翠綠道劍。足尖點地,步伐靈動輕巧地朝皇宮疾行。 她不為蕭玨,只為蕭溪而去。 * 歌舞升平,觥籌交錯,御花園中盛宴正行。 大紅宮燈散發(fā)著暖芒,將每個人的臉上都映上紅撲撲的色彩。 蘇雅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鵝黃女子。 對方身穿一席鵝黃廣袖流仙裙,頭佩流云簪子,臉上染著粉色胭脂,煙波流轉(zhuǎn)間,端的是大家溫婉。 可鎮(zhèn)北大將軍一家武將,這女子雖然溫婉,但在武將門風(fēng)影響下,眉眼間透露出英氣十足。 這是她故作溫婉,卻難以掩蓋的氣息。這種氣息,恰恰是習(xí)武之人最喜歡的。 而蕭玨,亦習(xí)武。 先前皇后娘娘欣喜地抬手,把她喊上前來,又拉著蕭玨的手,打趣道:“這兩個孩子真是般配極了?!?/br> 皇帝笑而不語。 皇后娘娘越看越喜歡,聲音有些大,目光總往蘇雅身上飄,口中的話也不知道究竟是說給誰聽。 “你姓楊名秀,本宮便隨鎮(zhèn)北大將軍,一道喚你秀秀了。真真是水秀極了,先前玨兒在諸多冊子中,一眼就挑中了。這怕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br> 皇后娘娘頓了一下,揚聲道:“老天爺都不許人打擾?!?/br> 蘇雅覺得這話刺耳。 是你的女兒先來撩撥人,皇后陰陽怪氣地沖自己叫喚什么! 蘇雅亦朗聲回皇后:“天賜姻緣,誰也拆不開?!?/br> 說罷,蘇雅隔著白紗瞪了蕭玨一眼,磨磨牙,小兔崽子挺會享受哈。 擺了自己一道,還打算溫香暖玉在懷? 蕭玨要是個男人,蘇雅心道自己先沒收她的“作案工具”再說。 皇后和蘇雅對峙,不想認輸,想把蕭玨和楊秀的手握在一起。 她使勁,蕭玨也在使勁。 蕭玨將手硬生生抽出,只見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被皇后娘娘捏出紅印子。 母女二人較勁,蕭玨癡癡望著蘇雅,一邊說著:“母妃,你近日多加cao勞,快些坐著歇息?!?/br> 她同時雙手在空中胡亂抓了下,都沒握住皇后胳膊,說是扶人落座,卻心不在焉的很。 皇后氣得忍不住想打蕭玨,被蘇雅蒙了心智不成?! 這可怎么辦才好,皇后心中氣不過,尤其看到蘇雅嘴角揚起的笑意,差點暈過去。 狐貍精,狐貍精! 剛才被蘇雅打了臉,皇后還不認輸。 她不顧旁人反對,直接下令讓楊秀坐在蕭玨身邊。 為了不許蕭玨挪位置,等楊秀坐好之后,皇后硬生生將蕭玨按坐在楊秀身邊。 這般舉動十分明顯,旁人只要不瞎,都看出皇后對楊秀的喜愛。 情敵坐對面,蘇雅不想看,扭頭找蕭溪。 蕭溪被惠嬪養(yǎng)的很好,臉上的嬰兒肥消不下去,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坐在皇帝身邊,乖巧地吃東西。 皇帝為緬懷昔日的大夫人,對與大夫人性情相近的蕭溪百般寵愛。 朝廷中有勢力想暗戳戳支持蕭溪,可是這位二公主殿下實在不爭氣啊。 就沖皇帝對她百依百順的態(tài)度,蕭溪早就應(yīng)該直說自己喜歡楊秀,把鎮(zhèn)北大將軍這心肝寶貝娶了。 多好! 娶楊秀等于兵權(quán)在手啊,哪里還能讓蕭玨搶走了這個餡餅?!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大智若愚,扮豬吃老虎。 蘇雅每次想試探,對方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害怕自己。 害怕就代表著……厭惡。 自己做過什么讓她覺得過分的事情嗎? 這些年,蘇雅可謂是對蕭溪仁至義盡。 尤其是每次蕭溪不寫作業(yè),蕭玨就會替人求情。而蘇雅都是隨意找來個借口,讓蕭玨當(dāng)蕭溪的替罪羔羊,幫忙抄書。 蘇雅對蕭溪真的是捧在手中怕飛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結(jié)果三年過去了。 蕭溪更加害怕自己了! 蘇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么鬼。 自己心疼的女配對自己愛答不理,反而是嚴苛要求的女主,為自己要死要活。 等等,不對…… 蕭玨也沒為自己要死要活啊。 蘇雅飲了一杯酒,憤然將酒杯放下,沖皇帝道:“陛下,問仙身子不適,暫且離席歇息?!?/br>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引你去安靜的歇息處……”皇帝被眼前歌舞迷了眼,敷衍地說著。 蘇雅抱拳道了一句不必,離席。 蕭玨望著蘇雅離開的背影,側(cè)頭看了楊秀一眼。 楊秀心領(lǐng)神會,沖皇后娘娘道:“娘娘,秀秀初來御花園,對此間美景甚是喜愛,不知可否請?zhí)钕乱坏酪褂巍!?/br> 皇后沒多想,只覺得兩個人培養(yǎng)感情不錯,點頭應(yīng)允了。 二人離席,身后跟著提燈宮人。 未走多遠,楊秀便停步。 她從宮人手中接過一盞燈,吩咐身后宮人:“我與殿下要獨自游園,莫要再跟上,壞了外面興致?!?/br> 楊秀手執(zhí)宮燈落在蕭玨左后方,二人繞過一處假山彎子,確定宮人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