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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不會為了感情而苦惱。 “嘖嘖……”白十九咂舌。 若是自己將一切整合,從而得到手,那時候的蘇雅又會是什么模樣。 無聊的人總是會對身邊的一切感到好奇。 白十九一肚子的壞水,滿心滿意地都是想著蘇雅,算計也好,貪戀也罷,蘇雅這個人著實勾起了她許久未曾sao動的心。 白十九口中默默念著口訣,腳下出現(xiàn)詭異的光芒。 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漸漸弱不可聞,最后如同一個死人般存在。 隨著白十九氣息微弱,趴在蘇雅頭上打瞌睡的白狐貍精神頭越來越好。 小家伙睜開自己的眼睛,綠油油的寶石,機靈地到處打轉(zhuǎn)。 它鬧出來的小動靜,卻沒讓邊走邊出神的蘇雅回過頭。 蘇雅頭痛 她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 自己的記性從未這般差過,蘇雅還能記得之前世界的女配們。 玉籬清,洛清月,顧盼等。 但那些發(fā)生過的事情,雜亂無章地堆在自己腦海中,那些人的容顏在慢慢消失。 記憶總是會根據(jù)時間的推移而發(fā)生改變,可蘇雅覺得這樣的改變貌似有些突然,仿佛就在一瞬間,一夢大覺。 她也分不清楚,倒是什么時候開始遺忘。 也許在之前便有端倪,只是尚未發(fā)生,昨日猛然察覺罷了。 蘇雅瞇了瞇眼睛,停下腳步,總算將頭上鬧騰的狐貍抓下來,抱在懷中。 白狐貍瞪大了一雙綠眼睛,蘇雅覺得這雙眼睛像極了自己的第一個徒弟,玉籬清,看似干凈的眼中,卻難以掩蓋狐貍本性的狡猾。 一想到此,蘇雅的眼神冰冷了一些。 抬起頭,避開和狐貍的對視,遠眺天樞道府群山。 蘇雅停住的腳步再次啟動,但這一次她卻沒有按照既定的軌道,朝著自己的蘇雅小殿走去,而是轉(zhuǎn)身去了門派的藏書閣。 蘇雅心中有了思量。 除了男主御封絕,這一位心懷天下的三清道尊,他對蘇雅的照看是長者和前輩的關懷。 雖然御封絕總是在言語上偏激,高冷男神的人設總崩盤,但最基本的本心不會忘記。 御封絕做不出強行篡改徒弟記憶的事情。 所以蘇雅第一個就排除了御封絕。 御封絕一排除,那些修為不如他的女主上官薰,女配海天,男配樂心…… 恩? 蘇雅頓了一下,樂心雖然修為不高,但出身闊綽,說不定有法子在自己身上做法。 可他沒動機??? 自己又不和女主搶男主。 說來道去,蘇雅最終懷疑上了白十九。 白十九的身份,在原著小說中就二十七個字。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偏偏成為了女配,成為自己的攻略對象。 這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 蘇雅目前掌握到的白十九信息,基本為零。 只是隱約能從御封絕口中猜出,白十九和自己爹一同揚名,再不濟也是被自己爹關起來的。 又是一位“絕對不能放”的魔修。 白十九的本事…… 蘇雅很好奇,白十九到底什么來歷,若是能扒出對方的身份,也許讓蘇雅感覺到疑惑的謎團就能破除。 蘇雅所以要去一個地方。 藏書閣中藏書萬卷,高樓數(shù)層,平常弟子未經(jīng)師門允許,沒有師尊準許的令牌,不得私自踏入。 因進入的要求極高,平時除了門派中的長老和三清,也沒幾個人過來。 心境中打瞌睡的系統(tǒng)屬性,眨巴眼睛看著外面陌生地方,連忙問:“這是哪兒?” 蘇雅目光冷漠盯著那牌匾上的斗大三字,復述出來:“藏書閣?!?/br> 一個歸納匯總正魔兩道所有信息,并將其整理成冊的地方。 系統(tǒng)還在發(fā)蒙:“來這里做什么?” 蘇雅冷哼一聲:“你要是有用,我就不必要過來了?!?/br> 宿主的記憶出現(xiàn)混亂,還得靠宿主自己強行去分析,系統(tǒng)在心境中呼呼睡大覺,真不知道誰是誰祖宗。 蘇雅臉色越發(fā)難看。 如果自己的記憶遺忘真是人為,而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系統(tǒng)完全沒有發(fā)覺,那么……施法的人當真是神通廣大。 對方不但用假象騙了自己,也騙過了系統(tǒng)。 本月接到師門任務,在藏書閣看守的弟子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手中的毛筆蘸了墨,從手中滾出去,在雪白的宣紙上打了一個滾,留下幾點墨點兒。 朦朦朧朧,他聽到來人的腳步聲,輕而富有節(jié)奏,每一步的時間都幾乎一模一樣,仿佛與心跳動齊平。 哪個弟子還有強迫癥? 走路不嫌累? 看管弟子打著哈切,不經(jīng)意地瞥一眼,第一眼是個不眼熟的女修。 穿著門派制服,手中提著長劍,頭上趴著一只白狐貍。 第二眼,他一屁股頓沒弄好,險些從椅子上摔落下來。 是前一段時間,“詩號”震撼眾人,拳打顧子書師兄,腳踹石問師兄的蘇雅大師姐。 對方的自傲和實力一眼可靠,看守弟子怕是怕,卻心中有些不滿。 他掀起眼皮,吊兒郎當?shù)卣f:“蘇師姐是嗎?這里不能隨便進?!?/br> 蘇雅想進?沒門。 這弟子語氣不善,蘇雅冷哼一聲,蹙起眉頭,神態(tài)平靜地反問:“如何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