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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沒有任何猶豫的乖乖點了點小腦袋。 想要! 嗯。我給你買,導演讓你做的事,不用照做了。rdquo; 凌景說完后,宋瑜懵了好幾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要白送給自己小魚干。 宋瑜皺起小圓臉,嚴肅的喵rdquo;了一聲。 不可以。 哥哥說了,不可以不勞而獲! 他每次被哥哥抱著喂吃的時,都還要先叫好幾句晏如仙君是笨蛋,讓哥哥心情舒爽了,他才可以繼續(xù)吃。 而現(xiàn)在,他都還沒為恩人做什么呢,怎么可以白要小魚干。 宋瑜的喵言喵語,凌景是聽不懂。 但那張小圓臉上,表情鮮活的很,讓人能一眼看懂他的情緒。 是在拒絕他。 凌景嗤笑了聲:算了,樂意去演戲換魚干,就去吧。rdquo; 他也有點想看看,這小團子的戲精樣兒。 宋瑜沒太明白他話里的演戲rdquo;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照著導演剛才說的去做,那導演就會滿意。 他就可以換到小魚干。 不多時。 凌景再次把他抱出去時,導演都驚了。 我的天,這貓崽子太好看了吧,不過這是什么品種?我怎么沒見過。rdquo; 不止導演,就連現(xiàn)場的其他人,看見后也是不停的在夸。 洗干凈之后的小團子,毛又白又軟,一雙琥珀色的圓眼睛,干凈剔透。 爪爪形狀好看,rou墊都是萌死人的粉紅。 先前被凌景罵哭的流量小花,都沒忍住慫噠噠的搭話:凌哥,我能抱抱它嗎?rdquo; 凌景眼皮子都沒抬,清冷的聲線一挑:你說呢?rdquo; 小花:hellip;hellip;hellip;rdquo; 小花后背一涼,自覺轉(zhuǎn)身退下。 本來也想上前求抱抱的導演,見狀摸了下鼻子,收起心思。 凌景啊,那咱們就繼續(xù)拍吧。rdquo; 這品種不明的小貓崽,太好看了,放到電影里,肯定也會是一個小亮點。 而剛才就試圖阻攔的場務(wù),這回還沒開口,就先被凌景的目光,冷冷掃了過來。 那目光里暗含的警告,讓他瞬間不敢再作妖。 小乖貓呀,你這么聰明,肯定能記住要干什么對不對?rdquo; 準備開拍前,導演又湊上來,跟只貓講戲。 而旁邊的人,看他這樣兒,只覺得仿佛是個大傻子。 一只貓,能聽懂人話? 可宋瑜虎著小臉,在可認真的消化著導演說的那些。 最最重要的是,你可不能真撓了凌景啊,你就假裝撓一下哈。rdquo; 講的唾沫星子都快沒了,導演這才宣布開拍。 這場戲,凌景演的是一個可怕的反派角色。 他剛做完讓人膽寒可怕的壞事,在離開罪惡現(xiàn)場時,于一個拐角處,碰到了只趴在地上的貓。 此刻,夕陽余光灑在他的側(cè)臉上。 他表情陰戾,眼里還帶著未褪的嗜血意味。 眼前這只攔路的小貓,直直的躺在他腳前。 看上去柔軟又弱小。 他一腳踩上去,就能讓對方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所有人,都秉住呼吸,猜測這個窮兇極惡的反派,肯定會踩上去吧hellip;hellip; 可他沒有。 他只是在垂眸看了許久之后,蹲下來,還帶著血的手指,輕輕抓住了那只貓。 沒人能看清他此刻眼底的情緒。 片刻的靜默,像一場無聲的獨角戲。 直到mdash;mdash; 那只被禁錮的貓猛然受了驚,喵rdquo;的一聲,叫出來。 那柔軟的小身子劇烈的掙扎著,最后,猛地蹬起后爪,對著人狠撓了下。 他吃痛,眼底情緒驟然外露,有那么一瞬間,像是讓人窺見了點柔軟。 但怎么可能呢。 這個犯下滔天大罪的惡人,哪會有半點善意,更遑論是對一只貓。 小貓抓傷了他,匆匆跑走。 他像是懶得追,又像是覺得在這里停留過久不好。 總之,他放過了那只小貓。 而就是這唯獨一次的放過,最終讓警察,在小貓的爪里的提取到了屬于他的DNA,通過對比分析,讓他原本制造的不在場證據(jù)mdash;mdash; 都毀了。 這場戲,凌景拍的很好,尤其是剛從命案現(xiàn)場走出來時,那瘋狂又嗜血的眼神。 像是,他真的親歷過如角色一般,經(jīng)歷過最黑暗的生與死。 連導演都忍不住連連夸贊:凌景你這演技簡直了,真像個亡命之徒!rdquo; 聽到這句話,凌景嘴角似乎牽了牽。 亡命之徒hellip;hellip; 呵,他現(xiàn)在正在過著的現(xiàn)實生活,可不就是這四個字的真實寫照。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可能,還活不到這場電影拍完。 收回思緒,凌景將目光放到了面前的小團子身上。 他拍的沒問題。 可小團子hellip;hellip;一直在出問題。 不斷的重復著趴下,被抱,喵,跑走,這個流程。 在來了一遍又一遍后,卡!rdquo; 導演終于說了句:很好,過了!小乖貓,辛苦了呀。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