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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頭門沒關(guān),干燥的北風不識相地穿堂而過,室內(nèi)一片寂然。 “狗”這個字如同一聲悶雷在趙萬鈞胸口炸響,惹得他心頭驀然一陣火起。 他堂堂趙家少帥,一方掌權(quán)者,在這四九城里,權(quán)貴也好,洋人也罷,誰不是畏他三分?如今竟被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東西罵成這副狗德行。 趙萬鈞有些不耐煩地粗聲道:“老子吃你幾朵玫瑰花怎么了,嗯?不吃飽哪來的力氣cao你? ” 沈惜言還不知自個兒的氣話不偏不倚踩中了九爺最大的雷區(qū)。 他哪能允許有人這么玷污他鐘愛的羅曼蒂克,當即瞪大眼,指著趙萬鈞罵道:“你粗俗!你無恥!你下流!你是粗人!” 趙萬鈞一把握住沈惜言指向他的手,蠻力一拽,把人從凳子上拽進懷里:“罵來罵去就這么幾句車轱轆話,膩沒膩歪?你在老子懷里****的時候可從來不是這個態(tài)度!” 他說著還掐了一把沈惜言的腰,十分有技巧地把人給掐軟在懷里。 沈惜言差點氣哭了,九爺真是個不講道理的壞人。 然而,他就是被趙萬鈞這個壞人按在懷里熟練地揉捏了幾下,后面的小洞都開始悄無聲息地翕張流水,然后又被趙萬鈞進他褲腰里的手逮了個正著。 趙萬鈞淺淺地插了兩下沈惜言的xue眼,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然后把濕漉漉的手指頭伸到沈惜言面前。 他勾起唇角冷聲道:“瞧見沒,我說什么來著?隨便兩句話都能讓你濕成這樣,還不服氣。” 明明不是九爺說的這樣!明明是九爺先對自己上下其手的! 沈惜言整張臉紅得充血,他心中確有一千一萬個不服,可那沒骨氣的后xue卻因為趙萬鈞把手拿開空虛了起來。 沈惜言咬著唇,眼神哀怨地看著趙萬鈞,可撩撥了人的九爺卻突然不動了,壞心眼地就這么把沈惜言半個光屁股晾在那兒。 沈惜言的細腰被趙萬鈞帶著怒氣的大手死死扣著,腹部緊貼著趙萬鈞的性器,感受著那碩大的事物慢慢變得堅硬如鐵,心里早已癢得不是滋味兒,前端的小鳥兒都慢慢起飛了。 他心里想說“你再摸摸我吧”,但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為這種事情投降。 兩人就這樣在欲望中對峙著。 沈惜言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小孩兒,哪比得上趙九爺按兵不動的沉穩(wěn),他根本沉不住氣,率先敗下陣來。 他憋紅了臉磕磕巴巴道:“你,你等下輕點兒……” 說著偷偷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鳥兒,被九爺發(fā)現(xiàn)一把握住。 沈惜言嘴里沒忍住瀉出一絲顫巍巍的呻吟,死死咬住了下唇,一雙濕漉漉的眸子飄忽著,就是不敢對上九爺?shù)囊暰€。 趙萬鈞看著沈惜言漸漸染上媚態(tài)的眼,故意板著臉哼笑一聲道:“我輕點兒你就不給我甩臉子了?” 都這個時候了,沈惜言明明起了渴望,還沒忘自己正在生氣,他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轉(zhuǎn)身別過臉去。 趙萬鈞眸色一沉:“那對不住了小東西?!?/br> 他直接把人推倒在餐桌上,搓了兩把沈惜言的小鳥兒,然后扯開皮帶直接從后面頂了進去,xue口濕濕軟軟的,碩大的事物很容易就進了一半。 沈惜言驚呼一聲:“啊……門門門,門還沒關(guān)?!?/br> “除了天狼,沒活的敢進來?!?/br> 趙萬鈞此話倒不假,這大宅所處地段寬敞,周圍也沒什么鄰居,就算有人打這兒經(jīng)過也沒人敢隨便往九爺府上去,可沈惜言心里依舊打鼓。 一種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覺油然而生,他臊極了,不由自主地縮緊xue口,把剛插進去一半的趙萬鈞差點兒絞射了。 趙萬鈞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干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雙腳離地,按在桌上一口氣插了進去。 沈惜言嗚咽了一聲,前面的鳥兒也鼓囊囊地貼在厚桌布上。 趙萬鈞的確是個如沈惜言所說的粗魯之人,單單是在檔子事上。 他挺動勁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極深。猙獰的巨物每每連根沒入那濡濕嬌軟的xue口,沈惜言都頭皮發(fā)麻的喘出一聲綿軟的呻吟,洶涌的情潮讓他點著地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這一來二去,又帶著不甘哭出了聲。 他還沒忘記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br> 趙萬鈞不緊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cao熟了就是好蛋。” 說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趙萬鈞往更深處頂了兩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漲大了幾分,沈惜言瞪圓了一雙清冽的桃花眼,雙手死死揪著桌布,又緊張又害怕,兩腿顫得不成樣子。 淚水汩汩涌出,斑駁在沈惜言潮紅的臉側(cè),撅起的屁股rou浪翻涌,被啪啪撞得粉紅一片,那樣的媚態(tài),哪里還像個衣冠楚楚嬌生慣養(yǎng)的江南大少爺。 趙萬鈞一邊caoxue,一邊握住沈惜言的小鳥兒輕車熟路地擼動,手上的動作是不同于下身抽插的溫柔,就像握著一根小寶貝一樣。 前面突然得到憐愛,沈惜言一陣舒適,被大殺器攪得爛熟的可憐xue口也徹徹底底的繳械放松了,嘩啦啦淌著水,讓趙萬鈞的掠奪更加暢通無阻。 趙萬鈞衣冠整齊地cao著衣衫半掛的小少爺,有力的長腿別開他兩條打顫的小細腿,湊到他脖子后面,往白嫩的皮膚上一氣吸了三四個兇巴巴的紅印,蓋戳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