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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興奮喊叫聲震得人耳膜發(fā)疼,鋪天蓋地,全是歡呼和下流至極地喊話。 “搞她!” “把她按在地上!” “踩她胸口!” 施聆音聽著那些話,站起來,轉了一下發(fā)酸的腳腕。她用力咬緊了牙,臉頰繃緊,但很快又笑起來。 紅唇輕勾,眉眼嫵媚“你們可真是……讓人生氣呢?!?/br> 說完,她朝著男人走過去。 一步邁開,第二步時腳尖用力一蹬,身體如子彈般猛躥出去。 這次她再出手,招招拼命,每一擊都用盡全力。 男人有些招架不住,接連后退之際露出空隙,施聆音趁機一腳尖踢在他脾臟部位上。 這是難得的機會,施聆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重力擊打之下,男人整個腹腔內臟都被沖擊得震顫開裂,脆弱的脾臟更是直接碎掉。 受傷的劇痛襲來,男人發(fā)怒,報復性地一拳揮向施聆音側胸。 施聆音立馬后退閃躲,還是被拳頭擦邊擊中了肋硬骨,骨頭咔擦斷掉,并且刺入了肺葉。施聆音吸了口氣,喉嚨里涌出一股腥味,她咬著牙,把涌上來的血咽回去。 男人捂著左腹,咬緊了牙,面露痛色。 施聆音的皮靴踢人太狠了,加上位置精準,完全正中了脆弱的脾臟,造成了脾部嚴重大出血不說,附近的內臟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幾秒鐘之內,男人就因過度失血感到了乏力,跪在了地上。 施聆音深吸了口氣,壓住肺部的疼痛,翹起唇角,再次朝著男人走過去。 男人按著左腹,喘息道“顧夫人,你真的是omega嗎?” 施聆音道“不然呢?我要是個alha,你說我剛才那一腳,會不會直接把你整個腹腔都踹成rou泥?” 男人沒立馬否認,的確也是。就好比他剛剛那一拳,要是正中施聆音側胸,她整片肋骨都會碎掉。 但普通的omega,怎么會有她這么能打? “你們肯定在疑惑,我作為一個omega,怎么會怎么能打呢?”施聆音走到男人面前,距離很近,但男人已經(jīng)無力反擊。 施聆音慢悠悠道“因為我練過啊。別的omega,都養(yǎng)在深閨里,所以她們不能學習打架,就這樣簡單而已?!?/br> 這個說法其實很有漏洞。 omega之所以弱,不僅僅是因為缺乏鍛煉,還因為基因上注定的弱勢。這種不公平,是天生的。 但在眼下這個場合,在目睹了施聆音這個活生生的列子以后,一時間竟然沒人想到反駁的理由。 男人看了眼蔣直的臉色,見蔣直點頭,很快說“這一輪我認……” “輸”字沒說出來,施聆音就踩著他肩膀,狠力將他踢翻在擂臺上?;蝿釉黾恿四腥烁共康耐锤?,他忍著只是哼了一聲。 可下一秒,施聆音就用鞋跟踩住了他的右手掌,逼他發(fā)出一聲慘叫。 “我身上很香?!笔鲆粽f一個字,就用一分力,男人的手骨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碎響,“我很軟?!?/br> 說著,施聆音又笑起來。 腳底用了最后一分力氣,將男人的整個手骨踩成碎片,再狠狠碾壓,把碎骨碾成泥。 “現(xiàn)在呢?軟嗎?”施聆音低下頭,唇邊還是帶著笑,可眼神卻狠辣殘忍,如阿修羅般可怕,“哦,還有一點我忘記了,你說很香?!?/br> 施聆音蹲下身,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男人鼻子上。 他整個鼻梁被大力擊碎,鼻血以噴射的方式涌出,濺到施聆音另一只鞋上。 施聆音皺眉,起身退開,在男人衣服上蹭掉鞋面上的血。 擂臺下,重新恢復了安靜。 施聆音輕輕吸了口氣,忍著肺部的疼痛,掃視著死寂的cao場,冷聲問“還有下一個嗎?” 無人應答。 施聆音看向蔣直,覺得可以定輸贏了。 蔣直率先開口“顧夫人,我能挑戰(zhàn)你嗎?” 他慢慢勾起晦暗莫測的笑容“賭注和之前一樣,我若是輸了,就無條件退出基地。你若是輸了,那……你就歸我。” 他掌著扶欄,身體前傾,毫不掩飾眼底的貪婪和興奮“敢賭嗎,顧太太?!?/br> 第69章 “敢賭嗎,顧太太?!?/br> 施聆音迎上蔣直貪婪興奮的目光,慢慢勾起唇角。 距離遙遠,蔣直其實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臉,但在暗銀色擂臺的襯托下,那黑色俏麗的身影十足醒目,緊緊勾著人的視線,一秒也移不開。 施聆音不猶豫道“我拒絕?!?/br> 蔣直卻是笑起來“怎么,你怕了嗎?” 施聆音道“是呢,我怕了,不比?!?/br> 蔣直加大聲音“你如果認輸,那就是我贏了,以后基地的話語權,就得歸我。” 不認輸,就是要接著打。 施聆音現(xiàn)在負傷,而且藥效也快過了,她不是蔣直的對手。但接著打下去,蔣直也一定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我和你賭。”顧朝闌忽然開口,她一手扶著扶欄,微微抬起下巴,從帽檐里露出冷寒的眼眸,“但我們不賭基地說話權,賭別的。” 蔣直嘿的一笑“好啊,那顧上將想賭什么?” 顧朝闌慢慢勾起唇,露出一個寒意凜冽的冷笑“命。” 她和蔣直賭命。 蔣直表情僵了一瞬,換了個姿勢“顧上將玩這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