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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顧箏得到呼吸,撐在地板上,緊接著低笑,下一刻再次撲到女人身上,雙手雙腿纏住她,將自己的吻獻(xiàn)上去,“師傅,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br> “松手!” “我不!我就不!”顧箏聽著刺耳的呵斥,心中更是反叛,“我就要一直纏著師傅你!” “表姐,你在嗎?”門外突然響起了章語兒的叫聲,喊了幾聲沒聽到聲音,遲疑地推開門—— 下一刻,雙眼震驚看著里面的一幕,久久回不過神來。 顧箏背對著門口,在章語兒推開門那刻拉過明遙的手放在身下,坐在她腰際之處,一只手撐在明遙肩膀之上,全身松軟下來,令人面i紅i耳i赤的叫喚從她嘴邊溢出,“師傅……” “表妹,不是你想的那樣?!泵鬟b看著慌忙跑掉的章語兒,深閉上眼,這下徹底說不清了。 顧箏得逞地看著她懊惱的表情,摟住她脖頸,“師傅,要不我們再做一會(huì)吧?” 明遙緩緩睜開眼,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好一會(huì),最后想到什么,面色微僵,把人從身下毫無憐惜推下去,“不知廉恥!” “可你也喜歡不是嗎?!”顧箏摔倒在衣裳之上,沖著她背影喊,可那個(gè)人穿好衣裳后頭也沒回離開。 砰的一聲,房門被明遙重重關(guān)上,顯然是發(fā)了大火。 屋里的女子不見往日單純,胸中悲戚,越發(fā)覺得委屈,“為什么你就不能也喜歡喜歡顧箏……” *** 顧箏被罰跪祠堂三天了。 府里的師兄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他們的小師妹肯定是惹師姐生氣了,否則一向?qū)熋锰蹛塾屑拥膸熃悴豢赡軙?huì)這樣對她。 這樣的懲罰他們只見過發(fā)生在頑劣的師兄弟之間,不過那也只是只跪半天或者一天,像這樣跪三天的,他們還是頭一遭見到。 明思凌明思吟幾人站著祠堂門口翹首望進(jìn)去。 明思真昨天去求師姐,但卻被罵了一頓,最后誰也沒敢再去她面前求情。明思凌摸了摸下巴,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也不知道師妹在里面怎么樣了,跪了三天,除了一日三餐外,師妹的膝蓋豈不是要廢了?”明思真憂心忡忡。 師兄弟幾人在門口徘徊了一會(huì),未果,那邊夫子又要讓他們上課,他們只好離去。 祠堂里,顧箏臉色蒼白跪在明家祖宗靈牌面前,桌上仆人端來的飯菜她一口沒吃,死死硬撐著。 明遙聽聞之后臉色陰沉趕過來,“你這是不服?” 顧箏剛一張開口,喉嚨就沙啞得厲害,“師傅,我沒做錯(cuò),你以前告訴我,喜歡一個(gè)人沒有錯(cuò),我喜歡師傅,我也沒有錯(cuò),咳咳咳——”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錯(cuò)在哪。”明遙抿唇,“繼續(xù)跪,跪到你知錯(cuò)為止!” 話音剛落,面前的顧箏虛弱笑了下,“好?!本o接著毫無征兆砰地一聲倒下。 明遙臉色大變,飛快上前將人扶住,“快叫大夫!” 廂房前,大夫剛走不久。 章語兒咳嗽了兩下,“表姐,顧箏她沒事吧?” 明遙:“她沒事,休息一會(huì)就好,表妹,你身子不好,別出來吹風(fēng),快回去。” 章語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表姐,語兒先回房了?!?/br> “嗯?!?/br> 屋里,躺在床上的顧箏將門外濃情蜜意的對話一字不落聽進(jìn)耳里,抓緊了被子,忍住眼眶的濕熱。 很快房門被推開,熟悉的腳步聲讓她想都不用想是誰來了。 一只手伸到額頭,顧箏把頭轉(zhuǎn)向床內(nèi),躲開了那只手。 明遙手僵在半空,眉心微蹙,“你這是打算連我都不認(rèn)了?” “師傅還是趕緊去陪你的表妹,不用管我。” 明遙見她油鹽不進(jìn),也冷了臉色,“我真是平時(shí)太讓你放肆了才讓你如今目無尊長!” 說罷,火大轉(zhuǎn)身欲走。 驀地,身后傳來一道厭棄的聲音,“師傅既然那么討厭徒弟,那就將我隨便許了人家嫁出去,好省了你的心?!?/br> “你說什么?!”明遙下頜緊了緊,回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女子,“你再說一遍?” 顧箏倔強(qiáng)回視,“師傅既然那么討厭徒弟,那就將我許隨便了人家——” “住口!”明遙眼里忍住怒意,“誰允許你如此自甘墮落!” 顧箏眼眶濕潤撇過臉 ,師徒兩人僵持著,誰也沒有說話。 “你為什么就不肯認(rèn)錯(cuò)?”明遙到底還是開口,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性子那么倔的女子。 明遙坐在床邊,打算和她的徒弟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然而目光掃過那張花容月貌的臉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時(shí),微微一滯,“箏箏,你怎么了?” 忙伸手過去摸了摸,溫度燙得嚇人,到底還是擔(dān)心,忙不迭將人扶到懷里,“箏箏,你——” 焦急的話剛說出口,一只細(xì)手冷不定探進(jìn)領(lǐng)子,guntang的溫度從顧箏指尖渡過來。 “師傅,我們做那種事好不好?”顧箏眉眼瀲滟望著她,眼里的祈求是明遙不曾看過的。 “你!”明遙只覺得她這個(gè)徒弟根本不思悔改,面色一冷,將人用力推開,“你真是太令為師失望了!” 顧箏跌在床上,珠圓玉潤的腳趾頭微微縮緊,肩胛上的槐花圖騰想被人用火紅的烙鐵貼上似的,焦灼萬分。雙手捂著胸口,臉色越來越紅,可她卻始終保持住冷靜,“原來師傅竟然那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