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老公成了我教官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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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區(qū)長連忙引著他們過去,中心廣場那邊已經(jīng)被拉禁條隔絕起來了,外面還是可以有人走動,里面正在施工將損壞的星標切割移出,因為星標是直接黏合在地面的,因此移動起來會比較麻煩。 “昨天晚上弄的?”寒遷緊皺眉頭問。 “是啊,涉事人員都給抓起來了,我今兒早上剛給上級發(fā)的報告,具體怎么處置還沒審批下來?!鄙騾^(qū)長回答。 林暮川站在兩人旁邊,看著那個巨型星標被工人拿著工具從底下一點點切割,一時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區(qū)域制度的問題有利有弊,C區(qū)大部分人都不滿于此,但是這種損壞星標的行為還是有些喪心病狂了。 上級沒有命令傳達下來,沈區(qū)長只能扣押人員無法做判決,寒遷也管不著這檔子事兒,把林暮川安全送到C區(qū),兩人做了一番纏.綿.悱.惻的告別。 寒遷帶著一隊特種戰(zhàn)士以及士兵啟辰返回,林暮川則按照宋酚發(fā)給自己的郵件,前往安排好的住址。 他以前住的小區(qū)房已經(jīng)在走之前賣人了,軍組給他安排的住所必須得符合他現(xiàn)在的 身份,因此……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里,林暮川準確找到房間,按照郵件里的門碼輸入,房門很快打開,一股淡淡的霉味夾雜著潮濕的氣息撲鼻而來。 里面沒有人,林暮川腳步輕盈的走進去,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較窄的開廳,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張床,還有一間單獨的小廁所,除此之外吃喝拉撒全在這間開廳里面。 空氣潮濕是因為這間開廳在一樓,外面就是一條水道,而環(huán)境一潮濕,里面的東西就容易發(fā)霉。 林暮川倒是沒有怨言,他是來辦事的,不是來享福的,什么環(huán)境什么身份,他想自己應該要立即適應。 將帶過來的箱子放在其中一張床上,他迅速拿出AI人臉,根據(jù)自己擬造的身份中的簡歷照片,在云端調整好數(shù)據(jù),然后將薄薄的一層rou色皮具貼到臉上。 臉和皮具完美貼合,林暮川走到房里唯一一面巴掌大的鏡子前照了照,里面頓時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面孔,平淡無奇的臉,似乎過目就能忘。 他來的時候穿的是便裝,不用擔心變裝的問題,出門買了一個小眾品牌的通訊表,然后選了幾個小東西揣上,等待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出門去找26酒吧。 C區(qū)著名的娛樂場所就那么幾個,26酒吧是眾多小場所中的一個,低調不惹眼,林暮川猜測這里算是外界和地下組織交接的一個點,軍組應該也知道,但是要一窩端顯然不能太魯莽。 現(xiàn)在這個點酒吧里正熱鬧著,人群隨著音樂聲沸騰,林暮川進入到里面,在紅綠閃爍的燈光中掃視一圈,果斷走向吧臺。 吧臺的調酒師正在給上一位客人調酒,高玻璃杯里幾片新鮮薄荷,往里擠入15毫升青檸汁,白砂糖和朗姆酒,半杯碎冰和蘇打水一一加入,最后倒入紅酒加滿,濃稠的紅色緩慢彌漫沉入,與底層的藍白液體形成對比。 調酒師插.上吸管,表面放上一小束薄荷點綴,將手頭的酒遞給客人之后看向林暮川:“要來個什么酒?” 林暮川瞥了眼旁邊那位客人,靠近了吧臺低聲對調酒師說:“請問rubby在嗎?” “……”聽到rubby這個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調酒師驀地愣了一下,神色立即就跟著警惕起來,眼睛在他身上掃視一遍,沉聲問,“你是哪位?找他什么事?” 林暮川腹部緊抵著吧臺,離他很近:“我是白停介紹過來的,他讓我來這里找rubby。” 調酒師挑了挑眉,神情稍微放松了許多,瞥了眼那個還沒離開的客人,湊過去低聲和他交談:“你是白停什么人?” “我叫白暮,白停是我哥。”林暮川回答。 調酒師頓時了然,心中對他的警戒消散許多,轉身對著某個方向擺了擺手,立刻有另一位調酒師過來接替他的工作。 “走吧?!彼麑χ帜捍ㄆ财差^,示意他跟自己過去。 林暮川謹慎的跟在他身后,繞過吧臺進入到酒吧后臺休息室,一進去對方就把門給關上了,他一邊撥打通訊號叫人過來,一邊對林暮川說:“站好,我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帶東西?!?/br> 林暮川如他所言站在原地,又不敢站的太筆直,看他看出來自己是練過的。 對方在他身上搜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如竊.聽.器、微.型.攝像頭之類的東西,這才放松了警惕。 等到對方轉身往沙發(fā)那邊走,林暮川垂下眼簾,瞥了眼自己衛(wèi)衣前面用來裝飾的假‘紐扣’。 “rubby在哪里?”怕事情會往自己不可預料的方向發(fā)展,他警惕的問。 對方往后坐在沙發(fā)上,輕松的笑了一下:“我就是rubby,你是白停介紹過來的 ,確定也想加入暗組織?” “當然!”林暮川皺起眉,面色嚴肅語氣憤懣,“這該死的區(qū)域制度本來就是用來藐視我們的!富裕的人更加富裕,底層的人只會更加貧苦!同樣是普米人,為什么我們的生活水平和AB區(qū)相差這么多!” 林暮川說著說著情緒激動無法自制,眼眶都泛紅,如此真情實意表達對普米正攵府的憎惡,著實讓rubby心情愉悅。 五分鐘不到,很快有人走進了這個休息室,兩個人大秋天的穿著短袖和工褲,一副子流氓地痞的形象。 “擼哥,這就是那個新入會的?”其中一個人打量了林暮川一遍,一只手摳著牙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