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后老公成了我教官_分節(jié)閱讀_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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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的佩戴嚴密程度,在主機上將清除鍵推到最頂上。 最高程度,所有記憶……全部清除。 隨著軟頭盔猛然一個吸緊,機器運行起來,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人突然一個抽.搐,像是受到什么極大的痛苦般皺起眉掙扎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葉勛驀地一驚,雙手抓緊了林暮川掙扎的手,努力阻止他的亂動。 “你淡定一點行不行?強行抽除記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放你你得從床上跳起來。”阮辭一邊觀察觀測屏上的數(shù)據(jù)線波動,一邊抓著機會損他。 “寒……寒遷……”林暮川雙眼緊閉,皺著眉面色雪白,顫抖著唇從齒間模糊不清的呢喃著。 “……”聽到他毫無意識的呢喃,葉勛暗自咬緊了牙關(guān),抓著他手的力道也緊了許多,對他此刻正在遭受痛苦的憐惜也慢慢減淡。 林暮川皺著眉痛苦無比的掙扎著,嘴唇張合著溢出難受的呢喃,腦子里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每一根腦筋好像都在抽.搐,饒是如此痛苦,他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抽離,像是抽筋扒骨一般,如此硬生生的痛苦。 林暮川處于昏睡中無法清醒,意識模糊中感覺到腦海中許多畫面在流轉(zhuǎn),然后接二連三的破碎,像是玻璃一樣的破碎……最后消失…… “……”聽到他痛苦而又帶著眷戀的呢喃,阮辭放在主機上的手不知為何突然一緊。 他緩緩扭頭看向那個正處于痛苦折磨中的人,手上的婚戒已經(jīng)消失無影,頭上戴的東西正在將他的記憶抽離,很快……等到觀測屏上的波浪線平靜下來的時候,就是他的新生之際。 他又撇了撇頭,將目光投向蹲在床邊一臉深沉的葉勛,看著看著……忽然勾起嘴角詭異一笑。 像他阮辭這樣喜歡挑事的人,想要一本正經(jīng)做些什么可是很難的…… 阮辭在心里算計著,放在主機上的手挪動了一下,在cao作臺的清除鍵上……悄悄將鍵位抵了下來…… …… 二十分鐘后,觀測屏上劇烈起伏的波浪線逐漸平靜下來,化為一根平直的線,表示工作完成。 阮辭抿著嘴唇淺笑,將機器狀態(tài)關(guān)閉后笑盈盈的看向?qū)Ψ剑骸拔疫@次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要怎么感謝我?” 看著床上的人逐漸平靜下來,再次陷入沉睡,葉勛一時心急,忙問他:“他怎么沒醒?” 阮辭控制不住的翻白眼:“記憶清除器只是清除記憶,不是解藥神器OK?” 葉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暗罵自己過于心急,注視著那張仍顯蒼白的臉,心疼的伸手撥開他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凝視他的目光深沉而又熾熱。 暮暮……你是我的了…… “藥效過去自然會醒過來,我走了啊,希望明天過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美人?!比钷o笑嘻嘻的整理好機器裝進大箱子里,然后一個人拖著東西往樓下走。 葉勛也沒出去送他,就蹲在床邊守了一整晚沒閉眼,注視著昏迷不醒的人怎么都移不開眼,只想第一時間看到他醒過來的樣子。 一晚上過去,葉勛撐了一夜的雙眼布滿血絲,直到天光破曉,清晨的陽光溫柔撒進房中時,床上的人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不適的輕哼。 “……暮暮?”葉勛整個人一驚,猛地挺直了脊背,握緊他的手激動的呼喚,同時在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判決。 昨晚的記憶清除到底有沒有成功,全看林暮川醒過來時候的反應(yīng)。 如果不成功……他也不介意再進行一次記憶清除。 這么想著,他 的目光跟著陰沉了一下,看到床上的人睫毛輕輕一抖,緩緩睜開雙眼仰頭盯著天花板。 林暮川輕輕眨了眨眼,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觸感,扭頭看到葉勛眸色深沉的模樣,當即迷茫的眨了眨眼:“你……” 葉勛喉結(jié)猛地滾動一下,忐忑的吞咽口水,又用力抓緊了他的手,不安的開口:“暮暮……” “你是誰?”林暮川眨了眨眼,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他。 “……”葉勛身體一僵,這一刻好像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在長久的沉默之后,他深深凝視對方,伸手溫柔的撫摸他臉頰,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我是你的戀人?!?/br> “戀人?”清透的藍眸中仍然裝滿了疑惑,像是幼兒牙牙學(xué)語時對世界萬物產(chǎn)生的好奇和不解。 “嗯,戀人……” 葉勛繼續(xù)引導(dǎo)他,嘴角的笑意逐漸拉大,注視著他的雙目深沉的好似漆黑墨液,眸底的精光不可言喻般的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