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接吻續(xù)命_分節(jié)閱讀_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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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她從哪里來的渠道,她說文院的經(jīng)費不干凈?!睆堓V苦笑道:“她從來都是這樣,刨根問底,好奇心重,我當時以為她在看玩笑,沒有在意,后來,后來韓副院長給我打電話,問了我夏漾的事情。” “我和夏漾的關(guān)系當時幾乎是完全保密,韓副院長以我的前途來威脅,讓我,去做夏漾的工作,讓她把查到的東西毀尸滅跡?!睆堓V道:“我做了,我知道,是我自私太過了?!?/br> 梁輒這次看向他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冷淡,而是冷漠了。 “那天晚上我和夏漾大吵了一架,我的言辭很過激,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夏漾跳樓自殺的消息。” “她恨我,我知道,她也恨校長?!?/br> 梁輒突然道:“她一個普通學生,是怎么接觸到賬目的?” “她,她就是……”張軻結(jié)結(jié)巴巴地做不出解釋。 “那我換個問題,院長是如何知道的?” 梁輒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張軻癱在椅子上,下了天大決心一般,“不是因為賬目,你說的對,夏漾怎么可能接觸到,是……是強……jian。” “韓副院長他,” “對?!彼鏌o表情地點頭,“就是這樣。那天夏漾哭著來找我,要報警,我,我本來已經(jīng)答應陪她了,可是韓副院長把我約了出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講的那樣。” 天知道梁輒用了多大的克制,才沒有一拳打在他臉上。 “所以我也懷疑,她懷的孩子,不是我的?!?/br> “下一個就是我了,梁隊長,”張軻神經(jīng)質(zhì)般地喃喃自語,“下一個就是我?!?/br> “那么,這和教授有什么關(guān)系?” 張軻道:“我不知道,或許,或許,教授也參與了這件事吧?!?/br> 張軻來的時候希望能和梁輒單獨談談,三個共用辦公室的同事很自覺自愿地出去了,梁輒本來要換個地方談,結(jié)果張軻像是很恐懼外面的地方一樣,死活不同意。 許安然請假,本就沒過來,他昨天在先陪梁輒去接了他女兒,然后去梁輒家里吃飯。 梁夫人吃完又和許安然客氣了幾句,就抱著女兒出去散步了。 許安然酒量奇差,喝酒也一言不發(fā),喝著喝著就哭了,然后就倒桌子上了,今天都沒起來。 梁輒沉思片刻,道:“你說,總有人來接夏漾?” “對?!?/br> “你有夏漾家的地址嗎?” 張軻拿桌子上的便簽紙給梁輒寫上了。 “你先別走,”梁輒道:“我出去有點事?!?/br> 他起身出去,對著走廊里的人道:“司宴和我走,小陸、肖景喻你們帶張軻去做筆錄,讓他把剛才和我說的再說一遍,也通知其他人,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讓局里之外的人和張軻接觸?!?/br> 司宴開車,對著面無表情的梁輒道:“梁隊這是有線索了?” 梁輒用手磨了磨便條,張教授這個人的字非常好看,字如其人,“我覺得我們應該推翻我們之前,變態(tài)連環(huán)殺人的推測了。” 之前所有的被害者看似除了同在一個學校就沒有任何相同之處,實際上,被殺的學生校長和保安,和夏漾都直接或者間接地接觸過。 那么被殺的女教授呢?真的如張軻所說,也和文院的事情有關(guān)嗎? 梁輒把張軻和他說的事情對司宴簡單地復述了一遍。 “你的看法呢?” “我的看法是,”司宴道:“不可能,或許只是張教授想象力太豐富了,把這些都聯(lián)想起來,然后自己增加了一些細節(jié),人心理壓力太大,會混淆一些事情,你問許安然一定比我說的清楚,當然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他說的是真的,這些人都和死去的夏漾有關(guān)?!?/br> “但是不是鬼?!?/br> 司宴點頭。 “有人在裝神弄鬼?!绷狠m道。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才開到了夏漾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