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丫鬟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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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幾日,趙玉塘也不見有人來找她的麻煩,秦老夫人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依照這個老虔婆的性子,她若是犯了錯,惹到了老虔婆在意的人,老虔婆還不得暗中做手腳,折磨的她有苦說不出? 趙玉塘又提心吊膽的等了幾天,她這里還是沒有事,一應(yīng)吃穿用度如常,下人們也都聽她使喚,連惹事兒的趙林都半點兒差池沒出。 莫不是小丫頭覺得羞恥不敢告訴別人,那天救了小丫頭的人究竟是誰,偏趙林在說的時候,趙玉塘剛好辨認(rèn)出那個小丫頭是誰,后面一直心不在焉的,幼弟說的話,她都沒怎么聽進(jìn)去,也不知道趙林到底跟她說了沒有。 不過,照著現(xiàn)在的這個發(fā)展來看,救下小丫頭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府里常住的人,更不可能是蕭鈺,否則他怎么……會……不來找她的麻煩?她與他好不容易和緩的關(guān)系說不定就又…… 在老虔婆的壓制下,他又怎么……不會來找她,替那個小丫頭做主呢? 后面的日子過得與從前一樣,沒有點兒起伏,沒有一點兒意外,每日煩心的都是同樣的事情,不過是無子的壓力與日俱增。 趙玉塘的夢里夢到的全是自己能和蕭鈺有個兒子,他能多看她幾眼,對自己溫柔寵愛些。 …… 秦老夫人身為侯府曾經(jīng)的女主人,老靖安侯把侯府的一支隱衛(wèi)交到了她的手上,老靖安侯雖然因為報恩的原因強(qiáng)壓著兒子娶了一個樣貌才學(xué)皆不出眾的女子,兒子娶妻后一家人多年生活在一起,蕭幕也早看出趙玉塘的性子。 他再頑固也并不敢真的把屬于侯府女主人的權(quán)力交給她,而是始終留在妻子的手上,因為趙玉塘這個兒媳,他與幾乎一輩子都琴瑟和鳴的妻子已經(jīng)多了不少矛盾,臨到終了,老靖安侯有些悔意與妻子之間的矛盾,他又大男子慣了,說不出口,心里卻不敢再讓妻子對他過多失望。 曾經(jīng)逼迫兒子的話,也只盼著這個恩人之女能活的好些,有些依靠,多年對她的照顧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跟在喬阮身邊保護(hù)她的蕭一在喬阮進(jìn)入秦老夫人的臨水居后,藏在院子外面的一顆大樹上,這里是屬于另一支的地盤,就算他是蕭鈺的人,沒有準(zhǔn)許他也不能隨意闖入。 侯爺吩咐他保護(hù)的人,進(jìn)了這里,安全便不會有多大的威脅了。 到了臨水居后,蕭一照著侯爺?shù)闹甘?,暗中是要給秦老夫人見禮的,秦老夫人會知道他在身邊保護(hù)小姑娘的安全。 秦老夫人原先就不想把青春俏麗的小姑娘整日困在院子里,盼著她多出去走走,上次發(fā)生了阮阮差點被趙林那個畜生糟蹋的事兒,她也不敢讓小姑娘隨意出去玩。 她手里的人擅長守衛(wèi),整個侯府的布局在建造的時候就是有講究的,這支人需要在侯府的一個地方守著暗道,平日里不能出來,就在臨水居的周圍,也順便保護(hù)她這個女主人。 現(xiàn)在混小子把自己身邊的蕭一都派了出來,秦老夫人也不再拘著小姑娘,整天想盡辦法留她在院子里,還得幫著蕭鈺盯著小姑娘。 現(xiàn)在好了,小姑娘還是交給他自個兒的人去盯著。 不更讓他放心? 秦老夫人自己早就有意把小姑娘留在身邊,雖然對兒子的主動暗中討要小姑娘的行為感到些許惱怒,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小白菜被豬給拱了。 她還是在收到蕭鈺讓人給她傳的消息時,吩咐小姑娘煲了一碗湯親自給蕭鈺送過去。 喬阮一個人小心的提著食盒,站在男人書房門口,等小廝進(jìn)去稟報,給兩日不見的男人送湯。 多虧了她昨天晚上廢了好些力氣入男人的夢。 才逼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小姑娘才剛剛停住腳步,傳話的小廝便恭敬的請她進(jìn)去。 蕭鈺的書房,喬阮也是第一次來。 這里可藏著不少的秘密,一般人都進(jìn)不來。 小姑娘低著頭,不驕不躁,對著引路看上去年紀(jì)的不大的小廝,也能主動搭上幾句話。 “不知這位小哥哥如何稱呼?”小姑娘說話聲音嬌糯,語氣誠懇動聽。 偷瞄了旁邊小姑娘好幾眼的小廝咽了咽口水,說:“姑娘喚我福喜便好?!?/br> “福喜?這名字可真有福氣。” 喚做福喜的小廝被小姑娘逗弄的紅了耳朵,這位他是聽說過的,是老夫人身邊的紅人,極得老夫人的喜愛,他早就聽人說她沒有架子,不見一般大丫頭的傲氣。 連對他這么個看門小廝都這樣客氣。 還笑得這樣好看…… 兩人沒說幾句話,離書房的門兒還差著好幾尺遠(yuǎn),門兒卻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兩人,別說,光看衣服的制式,還穿的挺像聽上去郎情妾意那么回事兒的。 聊的這么開心? 福喜見到氣勢隱隱不對勁的蕭鈺,感到一陣涼意,訕訕喊了句:“侯爺。” 隨即便識趣的退了下去,沒再看喬阮一眼。 喬阮假意準(zhǔn)備把食盒直接遞給男人,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男人冷哼一聲,側(cè)過身子,說話的嗓音聽起來仿佛有些陰陽怪氣。 “怎么?母親就是這樣教你規(guī)矩的?不想見到本侯?” 喬阮眨眨眼,像是想到了那天兩人分開的場景,瑩白小臉到纖長脖頸都紅透了,粉嫩嫩的,也不知道衣領(lǐng)子下面是不是也這么害羞?蕭鈺見著小姑娘的這番模樣,心里的氣霎時就消了。 小姑娘可能還不清楚自己已經(jīng)被他盯上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會慢慢告訴她的。 小姑娘看上去羞澀的很,低著頭沉默做事,把專程給男人熬的湯給他盛在小碗里,又放好湯勺,端端正正的放在男人并沒有放置公文的另一張小書案上,動作急切努力忽視男人灼熱逼人的視線。 好像從她的頸子看到她的腰,又停留在小姑娘挺翹的小屁股上,眸光火熱。 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后,小姑娘好像是憤怒于男人總是這樣捉弄她,小跑著想惡狠狠地撞男人的肩膀,再借力跑出去。 小姑娘身嬌體軟,力氣小的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熟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男人好笑的收歸眼底,她自以為對著男人那惡狠狠的一撞,在男人看來,不過是小姑娘主動投懷送抱罷了。 男人長臂一伸,小姑娘便如失去依靠般緊緊的貼在男人懷里,被束縛的死死的,男人也喜歡極了小姑娘仰著頭詫異生氣的這副模樣,怒顏生花,粉面含春,厚重的劉海隨著小姑娘仰起頭的動作被迫分開,剪水秋瞳盈盈相望,當(dāng)真是美不勝收,如含苞的牡丹盛放。 讓他想要采摘,玷污。 這次,她想要效仿上次脫困的辦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喜歡本侯抱著你?” 男人的嘴巴貼在小姑娘的耳邊輕觸晶瑩的小耳垂,語氣含糊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