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師父13(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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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美的少女在門外擔(dān)心不已,真切地一句句軟著嗓子喊著那個在屋子里獨自壓抑,苦苦吟誦清心咒的男人。 心里委屈,輕輕擤鼻子的少女似乎是喊得有些累了,纖細(xì)綿軟的身子靠著門蹲下,無力失落地看著緊閉的門口。 師父一句話也沒有回她! 他是不是真的嫌棄她不懂事,整天只知道貪玩兒,甚至還敢不自量力,恩將仇報的覬覦他?她只是一只小小的幻蝶妖,而他已經(jīng)是仙界赫赫有名的流照仙君。 一想到師父會不要自己,小姑娘心里面就一扎一扎地疼,像浸了積年陳久的酸水一樣,又澀又疼,往她嗓子里頂,堵得她喘不過氣來。 今天天還不亮,她就下山去城里玩兒了。 在外面不停歇地玩鬧了一整天,前一天晚上她還因為熬夜看話本,熬了個通宵,此刻心里又難過,身體里的疲憊也一下子涌上來,乏力的不行。 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 連動一動也不想了。 此刻又沒有人看著她,她也沒心思去在意自己的形象,眼眶里的熱淚一滴接著一滴從她臉上落下來,熟悉的小院變得模糊,一雙水靈靈的杏核眼周圍這么短短一會兒工夫腫了一圈。 整個人像失去了精氣神兒一樣。 在她還不成熟的世界里,和師父分開,已經(jīng)是頂破天的大事了。 少女身上的衣服因為她自己的動作變得有些褶皺,不知道她自己又想了些什么,好像給自己鼓勁兒一樣,被師父突然放下后黯淡的眸子又閃爍起星星碎碎的光。 她靠在門上,怏怏道:“師父,您既然有事,那阮阮現(xiàn)在就先不打擾您了,您……您……您好好休息吧!” 說到后面,小姑娘的聲音一直在打顫,差點就被嗓子眼的澀痛堵的說不出話來。 鵝黃長裙的小姑娘轉(zhuǎn)過身,垂頭喪氣地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突然從門內(nèi)伸出來一只有力的手,搭在她胳膊上,不等她尖叫出聲,這扇對她緊閉了至少半個時辰的門快速打開又閉合。 原先還準(zhǔn)備離開的少女被一具火熱的身體驟然壓在身下,男人的大掌鉗制在她腰間,眨眼間的變化叫她傻了眼,呆愣愣地盯著這個她如今最喜歡的男人。 喬阮對這樣的變化是極高興的,她其實在師父閉關(guān)的這幾年,已經(jīng)知道了男女有別,她喜歡和他貼的這么近,喜歡師父主動親近自己,和他有不一樣的關(guān)系。 在親近的人面前,她是藏不住情緒的,哭腫的眼睛周圍皮膚緊繃繃的,沒抑制住的笑意扯得眼角微微刺痛。 不過這點痛兒又能算什么,一點兒也及不上她此時的激動。 男人眸子赤紅,苦苦壓抑的欲望吞噬了神智,見到懷中少女依從的動作,想也不想地就扒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棕褐色的地板上,急切的撲上去,狂風(fēng)暴雨般親在少女微啟的小嘴巴上。 從小被溫清玄帶在身邊教導(dǎo)的小姑娘怎么可能連他的異樣都看不出來。 眼眸赤紅,理智仿佛全無,可是此刻在他身邊,要和他做夫妻之事的人,是她而不是別人! 喬阮不確定溫清玄到底還有沒有理智,他醒了后有沒有記憶,喬阮的修為對比溫清玄還低得很,她不能也不敢冒這么大的險! 被男人強(qiáng)壓在地板上的少女滿臉委屈,沒被完全壓制的手腳似模似樣地專在男人敏感的位置掙扎,一副被欺壓的良家少女樣兒。 但她哭得梨花帶雨,又生得極為漂亮,平日在溫清玄的庇護(hù)下,她都是一副頗為傲氣可愛的模樣。 除了上次受傷虛弱時哭了,她雖然依賴溫清玄,但是很少認(rèn)輸。 被欲望控制,溫清玄不是對外界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看著在他身下哭泣小可憐兒,男人身體里血液沸騰地快要炸了。 薄唇一下一下啄吻在小可憐兒淚痕還未干涸的臉上,濕滑的大舌頭細(xì)細(xì)地舔掉她眼角剛剛滑出來的淚水。 吻得癡迷又細(xì)膩。 大掌溜進(jìn)不知什么時候被扯松了的衣襟,一只抓住她胸前的綿軟,一手?jǐn)堊∷绕匠E痈?xì)更柔軟的腰肢,讓此時欲望戰(zhàn)勝理智的男人愛不釋手,壓抑等待一會兒就把這掌中的香軟小身體在他身下變換成各種姿勢,供他鞭撻。 在他的身下徹底綻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