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姑父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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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姑父35 御書房內(nèi)。 男人垂眸在批閱奏折,做宮女裝扮的少女剛練完了一套保持筋骨rou柔韌的體術(shù),出去為男人重新?lián)Q了一盞熱茶,手上正捧著褐色的小托盤,里面放著一盞青花瓷制宮內(nèi)御用的茶杯。 新?lián)Q的茶水味道很淡,蓋上蓋子后,淺淺淡淡的茶香幾乎淡的聞不到。少女前次去取茶后特意囑咐過,不必為圣人準(zhǔn)備味道較濃的茶,估摸男人上一盞茶水差不多涼了,便自覺出去為他準(zhǔn)備一盞新的。 少女小跪在男人桌案身側(cè),為他重新替換上新的杯盞,批閱折子的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看她,眸中含笑,嘴角又有清淺的弧度,心情看上去十分不錯。 上早朝的時候男人今日心情便不錯,后面抱著小姑娘睡了一覺,醒來后那更是神清氣爽,頭腦清明,批閱折子的間隙之余,還能見到自己心儀的小美人散散看折子的郁悶,美人身上還有淡淡的幽香,不過分濃郁得讓人聞了頭疼,極美麗的美人款款扭著腰肢,如玉般的小手捧著一盞說不準(zhǔn)誰更白的青花瓷杯貼心為他換上溫?zé)岬牟杷l的心情能不好? 待少女將茶水替換完成后,男人長臂橫腰攬過,少女輕巧落入懷中,坐在男人膝蓋上,極柔媚的軟著身子靠在男人懷里。 男人掂起少女一抹烏黑的長發(fā),既享受這種調(diào)戲美人的愉悅,也喜歡美人發(fā)絲如絲綢般的順滑軟細。 門口傳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似乎是想要強闖宮門,連個通報的時間也等不及。 “圣人?”隗忠賢先小跑出去,去殿門詢問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他心里隱約清楚這件事恐怕不小,否則這些在宮內(nèi)極有眼色的人又怎么會在這里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隗忠賢聽了個開頭,便扭著肥潤的腰快速小跑回來,附在皇帝耳邊快速叨了幾句,少女見皇帝眉目凝肅,自覺從男人懷里站了起來,安靜做好自己的本分,拿起被放在一邊的替換下來的茶水,理了理鬢角的頭發(fā),快步退下去。 “微大人,圣人請您進去呢!”奎公公在喬阮退出去后,主動走到宮門口喊那負責(zé)通報的官員。 “勞煩公公!”官員對奎忠賢極為客氣,做內(nèi)侍做到了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天天與皇帝朝夕相處,比皇帝的妃嬪兒子女兒跟皇帝相處的時間都長,除了皇帝,誰敢不敬著他。 奎忠賢也早已習(xí)慣了這些在外面光鮮亮麗的大人對他的客氣,笑得滿臉褶子,搖了搖手里的拂塵表示自己當(dāng)不起。 “您請進,國事為重!”奎忠賢往旁邊讓了一步,有意讓匯報的官員先行快速進去。 “稟圣人,官洲南海沿岸的部分海民與爪哇國的寇賊聯(lián)合反叛,攻打下城,搶劫沿海村莊,燒殺搶掠,jianyin婦孺,而且,據(jù)南海駐軍報,爪哇國、與爪哇國相鄰的非國都有大批水軍調(diào)動的跡象……” 年輕官員的聲音清正,條清縷析,在皇帝翻開折子的功夫,一點點將內(nèi)省收到的塘報簡略向皇帝又匯報一遍。 “海禁?水戰(zhàn)?”皇帝看了折子后,只問了這兩句話。 “回稟圣人,是海禁和水戰(zhàn)?!钡紫碌墓賳T擦了擦驟然冒出來的冷汗,海禁已經(jīng)實行十年,至今尚未解封,實行海禁的原因便是沿海倭寇橫行,燒殺搶掠橫云來往的船只,包攬貨物價值不菲的商船,漁民打漁的漁船,只要看到了什么都搶,當(dāng)初宰輔等人便是據(jù)此,向圣人提出沿海封禁,禁止?jié)O民商人出海。 過后沒多久,橫云內(nèi)部又有災(zāi)情,外部又有羌族在無州作亂,國庫空虛,一時竟沒顧得上建州等地。 等皇帝好不容易騰出手來,想要整治建州一帶,那處地方卻已經(jīng)自成氣候,直到前幾年,橫云剛從洪災(zāi)的事情里稍微騰出手來,最近幾年皇帝不斷派人過去調(diào)查,他悄悄派去的人要么失蹤,要么死了,只傳回來只言片語,消息并不詳盡。 皇帝覺得建州的事不簡單,這幾年也派過朝廷里的官員出去監(jiān)察,但回來的官員幾乎一致口徑上報說沒有問題,甚至還有一任死在了任上。 “李鴻云呢?”皇帝纂了纂手里的佛珠,問。 皇帝一問起李鴻云,讓傳遞消息的官員更是冷汗直流,后背心都被皇帝如鷹般透徹的眸子瞧得發(fā)涼,小心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才說:“李監(jiān)察使還未有消息傳回來。” “沒有消息?”皇帝像是在問,又像是在自語,說完后便遙遙看著殿內(nèi)的燈火沉默。 殿內(nèi)寂靜無言。 ※※※※※※ 喬阮這一趟換茶便足足去了兩個時辰,稟報的官員走后,皇帝又馬不停蹄的召了下一批官員,議事到天光轉(zhuǎn)暗,整個太極殿都被燭火照的燈火通明,皇帝忙的連晚膳都沒顧得上吃。喬阮在半個時辰后,曾經(jīng)悄悄回來看過一次,將手里新?lián)Q上的茶水交給奎公公后,又默默退下,不敢打擾皇帝思考國事。 等到殿內(nèi)的人走得差不多,已經(jīng)月上中天,皇帝并一干大臣議了許久,喬阮見姑父忙的不行,心里也不好受。雖早已歇下了,但時不時就起來看一會兒,見殿門始終緊閉,又回去躺下,一晚上起起落落,折騰好幾回,睡也睡不踏實。 等到子時左右,少女正好見到殿門打開,趕緊吩咐人去為皇帝準(zhǔn)備些容易克化的食物,又準(zhǔn)備的淡茶,簡單穿好衣服,親自端著茶并一盤小點心。 少女進來的時候男人正站在一盞燭燈下,垂著眼睛,似乎有些迷離,深沉,殿內(nèi)幾乎沒有伺候的人,奎公公也侍立在一邊,殿內(nèi)的氛圍寂靜的滲人。 “圣人,用些茶和點心吧!”少女將茶水遞到男人手邊,等他注意到了自己,才開口說話,勸男人注意龍體。 “好!”男人勉強扯出一個笑,用了一口茶,并幾塊點心,吃的很快,囫圇吃下后,順手將少女手里的托盤接過,放在一旁,將少女拉入懷中。 少女沉靜地被男人抱住,安分的靠在他懷里,也讓他靠著自己。 許久之后。 男人刮了刮少女的小鼻子,溫和說:“早些睡,免得眼下長了黑眼圈又來跟朕哭訴說朕送的脂粉不好用?!?/br> “哼!”少女先是惱怒,美目怒瞪,后又說:“等您先用了飯,奴再回去睡!” “好!”男人彎唇一笑,笑得連眼角的皺紋都隱約浮現(xiàn)出來,極為包容,在順從地被少女牽著去桌旁坐的時候,還強調(diào):“以后沒有外人的時候不必在朕的面前稱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