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俠不想談戀愛_分節(jié)閱讀_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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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蒼州城里謠言四起,說數(shù)年前寧家滅門一案極有可能是盟主所為,他覬覦寧家家主新創(chuàng)出的絕世輕功,又沒法討要,于是做下這等狠辣無情之事。 若是放在以前,江湖好漢們聽見這話,一定會笑破了肚皮,說傳謠言的人編故事也不編得像樣一些。 然而上次許多人信誓旦旦說裴明與昆侖派勾結(jié),后來過河拆橋,試圖殺人滅口,雖然裴明把罪責(zé)盡數(shù)推在了昆侖派頭上,但到底大家已經(jīng)有了疑心。 這次的流言一出,許多人就抱著觀望的態(tài)度,只看裴明要怎么自證清白。 而兩天發(fā)生在程懷仁軍帳中的事已經(jīng)傳得滿江湖皆知,大家都知道煙波莊是受人設(shè)計。那么當(dāng)初在金川,裴明的手下急于殺死楚天闊的情景,似乎也頗耐人尋味。 而后不久,有人聲稱在金川之時,盟主顯露過一次輕功,看起來正是寧家的踏月流星。當(dāng)時英雄宴上,寧英指明最后要找盟主挑戰(zhàn),那么有沒有可能寧英正是寧家后人,韜光養(yǎng)晦這些年,只為報仇雪恨呢。 這么一說起來,附和的人便越來越多,蒼州城大街小巷,茶樓酒館,豪杰們湊做一堆,談?wù)摰猛倌瓩M飛。 “寧家和楚家家主親如骨rou,早聽說雙方家主交換自家的武功習(xí)練,你們看那個寧英不是會希聲劍法嗎?楚天闊不是會踏月流星嗎?” “還有,楚天闊的meimei親口承認(rèn)丟了劍譜,豈知三年前楚老莊主之死,不是那位設(shè)下的陰謀詭計,只為拿到劍譜?” “楚老莊主德高望重,有人說,此前推舉盟主,是因為楚老莊主生性淡泊,有意謙讓,那位才撿了個便宜,否則如今坐在盟主之位上的,可就不知道是誰了。” “誒,這話也不對,如今這位武功之高,天下恐怕已無敵手?!?/br> “哼,他既搶得了寧家的秘籍,自然搶得了別家的,還記得謝家的滅門案嗎?” 在陳湮的悉心指導(dǎo)下,這些談?wù)摰娜死?,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的,自然少不了煙波莊和霜月閣的人。 正所謂“三人成虎”,這些流言在蒼州還是流言,或許幾個月過后,傳到了江南,那就是鐵板釘釘?shù)膶嶅N。 ☆、姓魏的越驚 眼見傳言紛紛,偏生裴明還不能強行打壓,否則就是做賊心虛。于是在程懷仁將勒穆軍趕往幾百里之外后,裴明打算離開之前,著人向蒼州城里的英雄豪杰發(fā)下邀請?zhí)缘辣娍阼p金,他解釋得了一處,解釋不了十處,因此在今年九月初一,于武林盟所在的凜川召開武林大會,要在全武林面前親自將那散播謠言的人揪出來,自證清白。 陳湮等人知道他這分明是緩兵之計,先熄了大家刨根問底的好奇心,又讓眾人相信這是有人誣陷。等到九月初一,他隨隨便便抓幾個人來,讓他們承認(rèn)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惡意誣陷。 現(xiàn)今才五月,馬上就是端午,還有整整四個月的時間,裴明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對付煙波莊和霜月閣,徹底滅掉流言的源頭。 此事布置起來還需要費些功夫,裴明于是先回了武林盟,魏行天為了避免自己也被殃及,與他分道而行。 南宮遙正四處打聽寧英的下落,要從他身上挖出寧家后人的消息。據(jù)他所說,最后一次打探到寧英的消息是在臨海的一座小鎮(zhèn),他極有可能已經(jīng)坐船出海,至于出海目的為何,還會不會回來,就無人能知了。 這天早晨,千葉樓接到一個消息,裴明在歸途之中遇襲,來人武功高強,乘夜襲擊,孔藏花不敵,身受重傷,裴明也險些喪命。 裴明手下死傷眾多,第二天一早,裴明等人歇宿的客店院子里用明晃晃的鋼刀拼成了一個“寧”字。 這件事大約裴明不許人傳出去,只有千葉樓知曉??蛇@是否意味著寧家后人已經(jīng)聽到流言,所以報仇心切? 眾人商議過后,一致同意把這件事散播出去。這樣一來,裴明滅寧家滿門一事便更加證據(jù)確鑿。至于要怎么平息這次風(fēng)波,就讓裴明自己cao心去吧。 只不過襲擊的人行跡隱秘,千葉樓沒能打聽到身份,也丟了蹤跡。大家猜測會不會是寧英回來了,但到底沒有證據(jù),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裴明遇襲的同時,魏行天的在淵堂總部及各處分堂均遭神秘人攻襲,損失慘重。魏行天大驚,連夜要抄小路回去。 看著寫著各地消息的紙片雪花似的飄進(jìn)楚天闊房里,陳湮蹲在椅子上吃瓜:“這件事你謀劃多久了?” 楚天闊看完一張紙條便燒掉一張,道:“從賀江麟死的那天。” “唔,”陳湮點頭道:“那個時候你知道魏行天那天也在菡萏院,就早已有了向他復(fù)仇的打算?!?/br> 楚天闊走過去坐在他旁邊,拉著他手道:“因為這件事我最開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知道成不成,怕到時候失望。如今看來是已經(jīng)成了,才告訴你,也當(dāng)是個驚喜,你不怪我瞞你吧?!?/br> 陳湮搖搖頭,笑道:“既然是驚喜,那當(dāng)然是要好好瞞著。姓魏的越驚,我就越喜,哈哈哈!” 楚天闊也忍不住笑道:“之前不知道這么快就能動手,就是怕告訴你了你等不及。” 陳湮走過去坐在他腿上,壓低了聲音道:“我是等不及了……” 后面的話他是貼著楚天闊耳朵說的,楚天闊臉頰燒得guntang,扭過頭去吻他。 陳湮把他撩得差不多了,忽然推開他,笑道:“魏行天可是連夜走的,你不趕緊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