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白手起家呢[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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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確定,卻又猶豫不決。 晏原覺得自己在處理感情這種東西的時候真不是什么行家,猶猶豫豫得像個小姑娘一樣。既擔(dān)心嚇跑了陸溫禮,又怕人家知道他的身份嫌棄他,還擔(dān)心陸溫禮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畢竟他可是在陸溫禮的電腦里看到過陸溫禮和女人靠在一起的合照——雖然是不小心看到的。 但是這幾年晏原一直不敢往前邁一大步,多半是源于對陸溫禮性向的害怕??申憸囟Y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給他暗示,讓他又懷揣著無法燃盡的希望。 他腦海中思緒紛飛,躊躇不前,卻又心懷大志。 “晏原?”陸溫禮喊了他一聲,嗓音清冽淡然,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溫和。 “啊?!标淘剡^神來,“陸溫禮,你昨天……是不是生氣了?” 他終于問了這個憋了一天的問題。 為什么安宣走了之后,陸溫禮明顯得悶悶不樂呢?今天消失了一天,他原以為,陸溫禮請假這兩天都是為了招待剛來的安宣,可是今天他卻在拍賣場上遇到了安宣和別的人待在一起。 陸溫禮也是單獨(dú)來接他的。 難道不是去陪安宣?那今天陸溫禮是干了什么?昨天又為什么突然悶悶不樂? 他微微抬眸,烏黑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毫不掩飾地偷瞄起了陸溫禮的反應(yīng)??申憸囟Y只是微微蹙眉,隨即眉頭舒展,嘴角居然微微勾起:“沒有生氣,別多想。” 他開著車,空出一只手,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晏原的額頭,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那你今天去哪了?。俊?/br> 他聽見晏原小心翼翼的發(fā)問。 陸溫禮心下好笑。 晏原的臉上就差沒寫著“你是不是去陪別人了”這樣的怨念了。他今天在白鹿分部和艾琳達(dá)待了一天,滿腦子都是新項(xiàng)目的事情,各種理論占據(jù)著他的腦海,將他昨天那莫名其妙的煩悶散了個干凈。 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看得透人心,卻不愿去了解別人的內(nèi)心,唯獨(dú)晏原,這幾年,他將這個人全身上下,從里到外都了解得通透異常,晏原只要笑一笑,他就能找出那讓晏原笑的東西。 昨天卻不知怎么了,因?yàn)榘残拇嬖诙臒┮鈦y,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 晏原又怎么可能開心安宣的到來呢? 安宣剛來的時候,晏原明明如臨大敵,滿頭滿臉都掛著戒備,之后突然開心,怕是發(fā)現(xiàn)了安宣不足為慮。 他轉(zhuǎn)了方向盤,雙眼目視前方,語氣平穩(wěn)而隨意,像是在說什么小事:“沒什么,處理一點(diǎn)私事。去哪?” “嗯……”晏原輕而易舉地忘了方才那些事,他思索了片刻,“我們?nèi)ツ翘斐月槔睜C的小吃街吧?好久沒有吃燒烤了。” 陸溫禮明白了他的意思:“好。” “對了,陸溫禮,我忘了問你,邊蔚那件事,你是怎么讓汪添幫我們的???給了他多少錢,我以個人名義還給你?!?/br> “沒給錢?!?/br> “???那他為什么會幫你做這么冒險(xiǎn)的事情?” “不冒險(xiǎn)。”陸溫禮頓了頓,隨即從容道,“汪添在白鹿工作過,我和白鹿有點(diǎn)關(guān)系。” 晏原呆了呆,隨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哦,你和艾琳達(dá)是朋友!” …… 酒店外圍仍舊圍著保安,金碧輝煌中,森嚴(yán)而密不透風(fēng)。 安宣待不住了。 晏原走后,在場的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自然也清楚——安宣被晏原給坑了。買一條材質(zhì)并不是特別珍貴的項(xiàng)鏈花了兩千萬,冤大頭這個詞幾乎是完美無瑕地鑲嵌在了他的身上。 就連陪安宣來的朋友,看著安宣的目光也有些意味不明。 他干脆走了出來。 拍賣會在酒店最高層的大廳舉行,安宣走出門,往上走了一層,便是足以眺望西京市的觀景臺。風(fēng)溫?zé)釁s微涼,他的發(fā)蠟也有些散了,幾縷頭發(fā)微微搖擺著,他卻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