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愣相公與嬌娘子(二)(端午隨機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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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低頭看著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女人,這才有了娶妻的真實感,女孩兒的柔荑握在他粗糙的手里,讓他有些緊張,感覺一碰就會碎了。 “小心?!笨粗∨俗约鹤呗罚陀X得很緊張,這么嬌小的身子板,頂了個那么大的頭冠,感覺整個人都在晃了。 在小女人遲遲上不了轎子的時候,他忍不住了,伸出雙手,輕輕一個使力,就把小女人提進轎子里了。 這便是他的妻了,一個他輕而易舉就可以舉起來的小家伙。 回到向家的宅子后,兩人拜了堂,徐裊被送進了洞房,向晚沒有馬上離開,在喜娘詫異的眼神下,他大步走向坐在喜床上徐裊,他直接伸出雙手,把她頭上大大的頭冠拿下來,徐裊的額頭已經(jīng)被壓出痕跡了。 他清了清喉嚨,對著一臉震驚的徐裊道:”咱們向家不是那種規(guī)矩嚴格的家庭,娘子等會兒餓了就吃,累了就睡,別頂著這頭冠,肩膀都要壓垮了?!鳖^冠拿下來后,徐裊才能看清自己夫君的面容,他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但不是個美男子,是有男子氣概的,和她之前的未婚夫十分不相同。 向晚擰著眉頭,粗糙的手指滑過徐裊額頭上的紅痕,”疼嗎?” “不疼?!彼龘u了搖頭,不疼的,可是被他撫過后有一種以癢癢的感覺,她彷佛覺得渾身都有些軟了。 向晚深深地看了徐裊一眼,這才轉身離去。他的娘子,他高攀的娘子,他以為夏涼已經(jīng)是個美人胚子了,但是徐裊的風姿,那是夏涼怎么也比不上的。一個就是市井俗物,另一個卻是無比精致典雅,讓他更加自慚形穢。 如此美麗的女子,怎么會甘愿當他向晚的妻子?想起了背叛自己的夏涼,向晚的背影有些僵硬。連夏涼都不要他了,徐裊怎么可能要? 帶著滿腹心思,向晚被軍中弟兄包圍,還好路青鋒嚴令大家不許鬧洞房,否則里面那個小娘子大概會被這些渾人嚇壞了。 “喝!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新郎倌不醉不許進洞房! “向晚的副將魯修勒著他的頸子,沒個正經(jīng)的起哄著。 酒席開始了,席面上有皇帝親臨,倒是給了向晚十成的面子,皇帝楚敬年少時也和他們一起戍守過邊關,對待兄弟倒也十分和氣。 很快的便已經(jīng)酒過叁巡,平日里軍營無事,眾人不是cao演就是喝酒,這些年來向晚倒是練就了千杯莫醉的酒量了。 兄弟們喝得臉紅,一個個朝他恭喜個不停,向晚知道他們都是為他意難平,這些年來不是沒有人幫他說過親,但是他真的不想娶親,不想再嘗受一次那痛入心扉的悲傷。 不由自主的想起端坐在床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向晚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開始和同袍喝起酒來,他想著,如果晚點進去,小家伙大概就睡著了,也不會等他了吧! 抱著這樣的心思,向晚又多喝了好幾杯,直到路青鋒好像看出他的盤算,硬是要大伙兒散了,皇帝也開口說他該進洞房了,在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睛下,他硬著頭皮走回新房。 走到房門前時,喜娘已經(jīng)等著了,過了子時了,新娘子大概歇下了吧。 “如果娘子睡著了,就不叫驚擾她了?!彼睦锸窍M履镆呀?jīng)睡了。 “娘子一直在等您?!毕材锔A烁I恚疽馑M房,完成最后的婚儀。 看著喜娘的背影,他竟覺得雙腿如千斤重,他冷著一張臉,進了喜房,就見新娘又把頭冠戴起來了,那張小臉上有著困倦,卻在見他回來的時候有著一抹驚喜。 驚喜?有何好驚喜的?向晚真的不懂,下嫁給他這種粗漢子,她不委屈嗎? 僵著身子,向晚依著喜娘的囑咐和徐裊完成合巹,隨著即將禮成,他心里的不安擴大,徐裊身上好聞的味道在兩人飲交杯酒的時候傳進了他的口鼻之間,讓久久沒有碰女人的他,情不自禁的感到心猿意馬。 一點點交杯酒對于向晚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總覺得飲下去以后,小娘子的臉紅得出奇。 端午節(jié)快樂~隨機掉落的番外慶祝之 求珠子、收藏、聊聊天~愣頭青動作很慢所以啥都還沒吃到,咱們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