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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樓底下有不少人跟著附和,儼然一場小型的cp交流會。 ??? 哪里甜了?哪里般配了?心疼這些網(wǎng)友年紀輕輕就瞎了,腦子也不好使,一天天的就知道亂搞cp。 底下粉絲無一例外全在雞叫,伍月自覺胸悶,再看不下去,扔掉了手機。 我的女人你們可以個什么鬼? 這一屆網(wǎng)友也太喜歡做夢了。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好氣哦,必須得吐槽一下! 于是她又重拿起手機,點開自己的首頁發(fā)了一條微博。 【月亮今天不營業(yè)v:狗子今天跟別人家的狗走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微笑】 發(fā)送成功的提示音響起,再一刷新評論已過百,她打開評論區(qū)瀏覽著最新回復。 [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子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老母親實慘] [月亮:是我不夠sao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 [社會我月姐,人狠話不多,紅燒狗rou安排] 「你都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嗎,是不是因為你有沒魅力,狗都不理了/狗頭」 [狗子真是太沒良心了,但是我有,jiejie你養(yǎng)我吧!我肯定比狗子好養(yǎng)/害羞] 「月姐什么時候發(fā)自拍/委屈」 …… 這幾百條新增評論中,伍月把罵狗子的評論都點了個贊。 狗子是伍月養(yǎng)的一條薩摩耶,人家本來有名字的,叫咪咪,但是伍月嫌名字不夠霸氣,微博一直狗子狗子叫著,粉絲也就默認她養(yǎng)了一條叫狗子的狗子的事實。 幸好咪咪不會說人話也不會刷微博,不然伍月會收到來自咪咪的強烈控訴: 我相貌堂堂清清白白的一條狗,你為什么把我喊得這么二? 至于一條薩摩耶為什么要叫咪咪這么像貓的名字。女兒起的,這一點她也不大明白。 但是此狗子非彼狗子??! 網(wǎng)友顯然誤會了。 伍月心虛的看了看在沙發(fā)邊趴著,正睡得香甜的咪咪,它還不知道自己替主人背了這么一口大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想,咪咪背過的鍋估摸著可以開一個鍋店了。 于是她心安理得繼續(xù)微博點贊。 她微博里狗子的指向,有時候是狗,有時候是人。 是人是狗粉絲哪分的清,一律按狗處理。 伍月也不打算解釋,就索性任由網(wǎng)友誤會了。 她現(xiàn)在還沒有公開戀情的打算。 畢竟有些時候還挺方便自己發(fā)牢sao的。 伍某人本意想尋找一下狗子不回家的共鳴,沒想到這評論越看越讓人生氣。 什么叫我沒魅力?狗不理? 還比不上蔣媛佳那個小明星不成。 果然這些假粉,就沒一個靠譜的。 眼不見為凈,她索性關了手機,跑去廚房繼續(xù)研究她的甜品了。 伍月原本是有工作的,后來生了孩子之后,就停了工作專心在家里帶孩子。因為喜歡甜品,后來又開了一家甜品店,都有專人打理,也不需要她親力親為。 偶爾做做甜品,拍拍照片,發(fā)發(fā)微博。生活倒也沒那么無趣。 近期她想試著做一款新產品。 屋里靜悄悄,廚房里伍月系著圍裙,帶著手套,從烤箱里端出蛋糕胚放在桌上,再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奶油,開始創(chuàng)作。 正專注的做著甜品,客廳傳來開門的聲音,伍月甫一回頭,就撞進了剛進門的常晏清的眼眸,對視了兩秒,她狠狠瞪了來人一眼氣呼呼的轉過身子。 常晏清:“……” 在家做甜品做得好好的怎么還生氣了? 常晏清放好衣物進了廚房,親昵的想從背后抱住伍月,卻被她躲開了。 伍月轉過身靠在桌上,伸出食指輕輕頂住了她的鼻子阻止她的靠近。 常晏清看著她,眨了眨眼睛,流露出些許委屈。 “怎么了?”也不知道哪里惹到這小祖宗了,常晏清柔聲問道。 又這樣,一生氣就給她裝委屈,堵的她狠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伍月:“不許眨眼睛!” “好。”聽她這樣說,某人絲毫不敢亂動,一瞬不瞬盯著她。 “嘖,沒跟蔣媛佳一起吃晚飯再回來?。俊蔽樵轮雷约哼@樣有點無理取鬧,還很不大度,但是女人被稱之為女人,不就是不講道理嗎?她就偏要如此。 常晏清握住她的手指拿下來,想不明白怎么扯到蔣媛佳了,卻又不得不好生安慰:“嗯?怎么了,跟她又有什么關系?” 該死,忘了這個女人沒有微博了,更遑論看到熱搜。自己一個人在家亂吃飛醋結果人家什么也不知道。 伍月被自己蠢到了。 她恨恨的撇了一眼常晏清。 但下一秒看到她沾滿奶油的鼻子還是忍不住噗呲笑出了聲。 常晏清滿臉疑惑的看她笑得開懷,情不自禁的跟著笑,后似有所感,低頭看見兩人交握著的手,和手中傳來的粘膩,才后知后覺,自己好像被糊了一臉奶油? 只能一臉無奈的望著她。 常晏清抬起手想要擦掉,伍月卻突然躲進她的懷里,趴在她的肩膀上,悶哼哼地低聲抱怨:“你以后不準彭別人的衣服?!?/br> 說到這常晏清才明白她這醋意從何而來。 想必是有媒體報道這件事,叫月亮在微博看見了吧。仔細想了想自己也沒做什么越距的事,幫蔣媛佳純粹是舉手之勞,修養(yǎng)使然,但是老婆都這樣說了,那些事以后肯定是不能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