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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重要的,她不想讓宋西子一個人面對。要生活在一起,不只是開開心心約會和痛痛快快的zuoai,還有漫長的一生中要經(jīng)歷的各種問題。不是所有問題都能回避解決。 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做了簡單的交代后,就離開了公司。 從公司開車到家,順利的話是二十分鐘,之前宋西子手把手教她開車,足足在她副駕駛座上坐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只要沒有意外,都是她載著宋西子上下班,直到最后一天她順利出師,宋西子才放心讓她一個人上路。 如今,她車子開地平穩(wěn),在車流中穿梭,不亞于老司機。 在專心開車的時候,心里還在想宋西子的事情,心越是急,她越是在控制車速,等到到了小區(qū)樓下,她差不多已經(jīng)平靜下來,腦海中沒有其他念頭,就是想回家,然后到時候需要面對什么問題,那就去直面問題。 她在小區(qū)樓下看到隔壁停車位上多了一輛沒有見過的全新紅色□□art,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自覺認(rèn)定這是宋西子mama的車,因為她與宋mama加了好友,聽她提起過宋mama專門買了一輛兩廂的□□art方便買菜。 她加快腳步,心中默念希望她還來得及。 她走出電梯,她跟自己說沒事的,再苦再難的事情她都應(yīng)付過來了,何況,宋西子的mama人那么好,她有什么好怕的,最多是低頭說對不起,扛不住的時候哭一下。 或者她可以用女人的武器眼淚來對付宋西子的mama,讓她心軟。 亦或者,她可以發(fā)誓,這輩子她是真心要跟宋西子在一起,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也許宋阿姨不會當(dāng)真,但是至少自己說了真心話,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她問心無愧。 她拐過彎時,在自己家門口對上了宋阿姨,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對方也認(rèn)出了她,臉上寫滿了驚訝。 她提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面帶微笑地說:“阿姨好,我是春雨,跟西子住了三年多了。” 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她掏出鑰匙,打開家門,請宋阿姨進(jìn)來。 “你……你……” “這不就是有緣么,我們還一起買了房子,阿姨是不是不認(rèn)得我了?” “真的是你?”宋西子的mama還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卻見樓春雨一進(jìn)門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那么自然,又是找拖鞋,又是端茶,還從冰箱里拿出水果擺在自己面前。 宋西子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高架口出連環(huán)車禍,本來就堵的晚高峰更因為這次意外堵上加堵。 她已經(jīng)盡最快的速度趕到家里,樓下并排停放著兩輛車,一輛屬于她mama的□□art,一輛是屬于樓春雨的凱迪拉克,她已經(jīng)開始在腦海中浮現(xiàn)在一個屋檐下兩個人的情況下。 兩人第一次見面會是怎么樣的,是沉默還是爭吵,她mama又會怎么對待樓春雨,樓春雨呢,她又怎么應(yīng)對? 她帶著這些想法,無形中加快了腳步。 當(dāng)她推開家門,在同一個空間里的兩個女人聊天聊地聊地正是開心,這時候齊齊轉(zhuǎn)頭看向了她。 宋西子走進(jìn)屋子的步是伐顯而易見的僵硬,她看看屋子里的兩人,聞不到絲毫硝煙味,反而能聞到香濃的咖啡味。 宋西子注意到此時喬女士坐在沙發(fā)主位上,面前擺著的水果盤和零食盤有動過的痕跡,而樓春雨坐在旁邊的一人沙發(fā)位上,大半個身體貼向了喬女士,從肢體語言看,她對喬女士非常有好感,而且也愿意主動親近她。 為了討好喬女士,樓春雨甚至拿出了一整套收藏的咖啡杯和碟子,要知道那一套杯子碟子是樓春雨的珍藏。 更讓她驚訝的是,她回來以后,兩人停下了說話,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在怪她打擾了她們聊天。 樓春雨說:“你回來了。” 宋西子僵硬地點點頭,說:“春雨,mama,我回來了。”她轉(zhuǎn)過身,同手同腳地走進(jìn)廚房,站在門邊,幾次試探性的想讓樓春雨注意自己這邊,想讓她找機會過來,和自己交流一下最新的情況。 為什么她覺得眼前兩人的相談甚歡如此地詭異呢?這不是她理想中樓春雨和自己mama相處的畫面嗎? ※※※※※※※※※※※※※※※※※※※※ 小劇場: 樓春雨:到了100章,我才知道我未來的婆婆的姓氏。 宋西子:別說是你了,我這個做女兒的也才知道我媽姓氏,虧的還是我親媽。 作者:我錯了?。。。。。。?! ps宋西子家里就一普通家庭,爸爸退休工資極高,家里mama是家里的老大,負(fù)責(zé)管錢,早年單位分的房子拆了,也早早就計劃買了房子,所以不差錢。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 第101章 宋西子在一旁提心吊膽。 樓春雨卻跟宋mama聊地其實非常愉快。 和宋mama相處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樓春雨卻知道,宋mama是一個厲害的女性,也是一個情商極高的人。 至少從她把宋mama邀請進(jìn)屋的那刻起一直相處到現(xiàn)在,宋mama對她始終保持著和顏悅色的態(tài)度,不曾給她難堪。 和宋西子息息相關(guān)的兩個女人,此時湊在了一起,聊地起勁,情緒穩(wěn)定。 而宋西子在旁邊坐立難安,原因就在這里,她不知道自己的親媽喬女士是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這里找樓春雨的,如果坐在喬女士對面的人是自己,或許她還能憑借著做她女兒二十多年的經(jīng)驗馬上判斷出來她的笑容是真還是假,是笑里藏刀,還是皮笑rou不笑,而此時換做樓春雨去面對喬女士,她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