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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級藥劑師考下來是蘇論千與褚言一致的意見,在亂世,誰都危險,但藥劑師這種技術(shù)人員要好一些,級別越高的藥劑師會越受尊敬,畢竟戰(zhàn)爭一定會有戰(zhàn)斗,有死傷,除了醫(yī)生,能制作藥劑的藥劑師也會大受歡迎。藥劑,將成為重要的戰(zhàn)略物資,備受看重。何況,現(xiàn)在不考,戰(zhàn)爭一打響,四處亂糟糟的,還真不一定有機會考。所以這段時間觀止十分努力地學(xué)習(xí)藥劑,就是想趁著這一段時間一舉把四級藥劑師資格證拿下。“這是什么?”走到觀止跟前,哪怕蘇論千自詡見多識廣,一時間也認(rèn)不出觀止手中的那棵平平無奇的植物是什么。“這個?”觀止舉起手中的花盆向蘇論千示意,“這就是寶珠啊?!?/br>“寶珠?”蘇論千有些驚訝,這植物的賣相完全沒有半點它發(fā)芽的時候那種不凡的樣子,要不是清楚觀止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就是說這是一株雜草,蘇論千都會相信。“對!”觀止肯定地點點頭,把它小心翼翼地送到蘇論千面前,“師父,你仔細(xì)聞聞,它還有發(fā)芽時的那一股子異香。”蘇論千湊近一聞,果然,這植物上邊有一股極淡極淡的異香,也不是蘇論千曾經(jīng)聞過,他一定認(rèn)不出來,這寶珠還正是夠低調(diào)的。不過,也是,作為天材地寶級別的藥材,它要是不夠低調(diào),早就被野獸或人類吞吃入腹,也輪不到觀止來撿這個漏。仔細(xì)辨認(rèn)了之后,蘇論千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后開口說道:“你想什么時候去考四級藥劑師資格證?”“就這兩天吧。”這兩天?蘇論千不贊同地?fù)u搖頭,“宜早不宜遲,你要是準(zhǔn)備好了,不如今天就去把四級藥劑師資格證給考了?!?/br>“今天?”觀止想了想,覺得可行,點頭同意,“行,就今天吧。我去發(fā)通訊叫司機和青野?!?/br>這幾天,只要是出門,觀止都會帶著他的貼身仆人青野,這是褚言千叮萬囑要求的,作為仆人,青野的魂力級別雖然不高,但他是五級魂師,又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比觀止來說強多了。更何況這里是帝都,皇室的根據(jù)地,達(dá)官貴人多著,外面的情形雖然有些亂,但并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么嚴(yán)重,觀止帶著青野就夠用了。“行,你快點,我陪你去,我們早點過去早點回來,省得褚言擔(dān)心?!?/br>“好,謝謝師父!”觀止開心地說道,看他的神態(tài)不多像是要去考試,更多的像是要去郊游,蘇論千無奈地?fù)u搖頭,隨他去了。沒讓蘇論千多等,就在蘇論千仔細(xì)地把寶珠放好,關(guān)好觀止私人制藥室的大門后不久,青野便帶著司機過來了,十分有效率。不同以往的熱鬧,從車上向外看去,今天的街上有些蕭索,來往的人們都有些行色匆匆的,有些商鋪甚至管了們,就算沒關(guān)門的那些商鋪,也有些冷冷清清的。不過,有一個地方除外,那就是商場,人們紛紛在搶購物資,出來的人們大包小包的,十分熱鬧。“帝國亂起來了,這真是一個糟糕的開端?!庇^止望著車外,喃喃感慨。三皇子提醒人們獸潮要來了的事件像是按下了一個開關(guān),全世界都向無秩序奔去,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災(zāi)難,人類自身引起的災(zāi)難。蘇論千安慰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淡淡地看著窗外說道:“我倒是不這么看,現(xiàn)在趁著獸潮還沒有爆發(fā),正好政府能空出手來收拾這些作亂的勢力。要真等到獸潮爆發(fā),外有獸群,內(nèi)有那些人渣,人類的結(jié)局會更加慘淡。說不定上面的那些人還很高興有這么一個機會可以大規(guī)模地捋一捋國內(nèi)的勢力,進行全力的新一次洗牌?!?/br>“這樣啊,”觀止看著窗外一個正被母親罵的大哭的小女孩,情緒還是不高,獸潮將要來臨的消息讓大家的心情都陷入了低谷。“那么三皇子呢?他被關(guān)起來了,會不會有危險?”“三皇子是一個正直的人,”蘇論千難得地露出回憶的神色,“他的擁護者很多,又是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兒子之一,現(xiàn)在估計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他人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車程在這種談話中顯得格外的短,不一會兒,觀止就到了那座顯得樸素的小樓,那正是帝都的藥劑師管理協(xié)會所在的大樓。出乎觀止意料的是,帝都的藥劑師管理協(xié)會中,在前臺坐鎮(zhèn)的還是那位懶洋洋的老爺子——柴老,觀止考三級藥劑師資格證就是他接待的,后來,觀止在帝都大學(xué)遇到了質(zhì)疑,進行過一次比試,柴老也是主要的裁判人員之一,這樣看來,觀止跟這位柴老還算有緣。“年輕人,又是你?你叫觀止是吧?”懶洋洋地抬頭掃了觀止一眼,柴老立刻就認(rèn)出了這個幾個月前來考三級藥劑師的年輕人,著實有些驚訝,不明白這年輕人來這里現(xiàn)在來這里干什么。“是,柴老,您好,我是觀止,我今天是來考四級藥劑師資格證的?!庇^止恭恭敬敬地行禮,柴老在帝都的藥劑界名氣非常大,人也十分值得敬重。“怎么?那么快就可以考四級藥劑師了?”對面柴老的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上下打量觀止幾遍,有些不能置信,這年輕人考完三級藥劑師才多久?如果他沒有老糊涂的話,應(yīng)該是四個多月之前吧?這么快就要升級?“我想嘗試一下。”觀止點點頭,堅定地答道。柴老搖搖頭,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天賦不錯,但怎么也不相信他會那么快就能考過四級藥劑師資格證,估計又是一個過來碰運氣的,但在他柴書立手上,想撞運氣可沒那么容易。唉,亂世將至,年輕人們也浮躁起來了,藥劑師哪有那么好升級的?想是這么想,柴老也不好直接轟人,不咸不淡地讓觀止過來抽簽去考試,反正事實會給他一個教訓(xùn)。待觀止走了之后,他把目光投向蘇論千,“年輕人,你呢?你也是來考藥劑師資格證的?”蘇論千搖搖頭,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晚輩蘇論千,是陪徒弟過來考試的。”柴老名傳四方,蘇論千也知道這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不敢拿大。倒是柴老聽了蘇論千的名字一愣,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是那個蘇家的藥劑師?幾級了?”有所成就的藥劑師都知道蘇家藥劑師,實在是因為蘇家祖上王級藥劑師的大名如雷貫耳,藥劑師們還真無法忽視蘇家藥劑。“晚輩不才,現(xiàn)在是七級藥劑師?!?/br>蘇論千避而不答前一個問題,但也沒否認(rèn),柴老一看就知道他果然出自那個蘇家,點點頭撫須道:“你還年輕,七級藥劑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