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無辜,裝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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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有這個東西,你們沒有?” 夠可憐,夠悲劇,夠慘痛,夠無辜吧!她之前可是下了大工夫裝這些。 南絕痕瞇起眼睛,薄唇微啟,“你不記得了?失憶?”表情難免有些懷疑,這個女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替他擋了爆炸的傷害。但,傷大部分都在后肩上。怎么會傷到腦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卑粗约旱哪X袋,蘇雅蘭一下蹲到地上。又一不小心扯到后背的傷口。撕裂的疼痛,讓她一下子從蹲變成坐到地上。眼淚被擠到了眼眶,她這不是裝的啊,是真痛。 挑起手里的項鏈,他玩味的打量。目光不是的瞟去看蹲坐在地上的她。 淚眼朦朧中,無意瞅到南絕痕手里的項鏈,怔了下眼,手反應(yīng)性的去摸自己的脖子。 不行!打住,不能去摸。蘇雅蘭啊蘇雅蘭,你忘了。自己現(xiàn)在可是失憶了。移到胸口的手,又不緩不慢的往上移動按住自己的額頭。 她真的不記得了?南絕痕劍眉輕皺。但卻沒有善罷甘休。邪冷念出項鏈上刻著的兩個字:“雅蘭?” 蘇雅蘭不解疑惑的看著南絕痕。糟糕忘了取下項鏈,那條項鏈上可是刻著自己的名字呢。該死,一不小心把名字都給透露出去了。 “你叫雅蘭?”蒼藍(lán)的眸子直直的盯上她的彌漫水霧的眼睛。如果雅蘭是她的名字,如果她沒有失憶,一般人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會有一定反應(yīng)。但是她,沒有!難道真的不記得? “雅蘭?”蘇雅蘭跟著念出這個名字,好吧,都走到這一步了,只要不露餡什么都好。知道一個名字,應(yīng)該也不會查出什么的。 放下手里的項鏈,拿起玻璃圓桌上的雪茄。 一個響指。 嚯的,一道白衣從落地窗里竄了進(jìn)來。她畢恭畢敬的走向南絕痕,微微低頭,用火機(jī)點(diǎn)燃雪茄。 望著這一幕看的蘇雅蘭差點(diǎn)愣住。果然是王者般的生活,這個白衣女子,雖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但絕對是美女中的極品。對了,之前擋住她的曉曉狗狗的不也是兩個白衣女子嗎?難道……這些白衣女子是南絕痕的女傭?秘書? 南絕痕吐出煙圈。 “什么都不知道?不記得?” 點(diǎn)頭??粗兹椎牡靥?,要取信這個男人,絕對沒這么容易,這個男人是一個傳奇。黑白兩道都混的如魚得水。商業(yè)上,據(jù)說是個冷酷無情的商業(yè)帝王,曾在一星期內(nèi)以鐵血手段將其競爭對手全部鏟除,二十個商業(yè)巨頭一星期之間都以財盡名亡為結(jié)果。在他面前裝瞎是很冒險,可是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退路都斷了。只有險中求生了。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磁性的聲音,說的悠閑,里面卻夾雜一些逼問的意思。 “是,老爺……”話落,又加上一句。 “剛剛和我來的女人是這樣叫的?!?/br> “哦?” 問的越緊,她越心虛。這樣下去,怎么感覺自己遲早會露餡?怎么樣?要不,裝暈吧,雖然沒骨氣。阿呸呸呸,這個時候誰還講骨氣啊。 深吸一口氣。白眼一翻眸子一閉,腳輕輕一蹬,趴在了地毯上。 偌大的房間,華麗的格局。歐式的水晶吊燈輕微搖曳。沙發(fā)上,坐著一身睡袍的他,露出硬朗的胸脯。 自己是不是暈的不是地方?靜靜的躺在這羊毛坐的地毯上,她的媽也,這些羊毛弄的她臉好養(yǎng)。好想舒舒服服的噴幾個噴嚏。到底要在這趟多久啊。忍什么都比忍噴嚏強(qiáng)。救命啊…… 悠的。她感覺自己的旁邊站了個人。 一雙強(qiáng)而有力的臂彎把她抱了起來。這個懷抱有種陌生的熟悉。臉靠在他熾熱的胸膛,她的臉也有點(diǎn)熱不住想要發(fā)燙。心里又萌發(fā)奇想,這算不算肌膚之親呢? 啊,等等,他會不會乘人之危把自己給吃了?額……是自己太猥瑣,還是她把南絕痕猥瑣化了?這樣怪不得她,誰叫她活了20年,遇到的男人,有幾個不猥褻? 面無情感的把懷里的女人抱回了剛剛的房間。 動作還算輕柔的把她放回床上。蒼藍(lán)的眸子看向她雙腳上的鐵鏈。 “雅蘭?” 眼神里帶著一些猶豫,目光停留片刻,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咔噠……剛走出屋子。 就見門口跪著一女傭,她是剛剛復(fù)制照顧蘇雅蘭的女傭。 “老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姐的?!辈粩嗟目念^,祈求面前這個威嚴(yán)男人的寬容。 在這個宅院工作的人,不管是女傭,廚師,還是工人。都沒有解釋的權(quán)利,錯了就是錯了,解釋就是借口。 南絕痕繞過女傭,筆直的走向走廊的另一個地方。 女傭癱軟的蹲坐在原地。長長的吐了口氣。 “king……” 停車場爆炸世界里的兩個白衣女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上是白衣,因?yàn)樗齻兊囊路隙颊瓷狭宋圹E。 “查到誰干了嗎?”他說話的語氣,還是那么的悠閑自在。 “是!找個放炸彈的人了,但他已經(jīng)死了?!?/br> “怎么死的!” “據(jù)傷口調(diào)查,自殺的可能性大與它殺。” “下去吧!”一揮手,兩個白衣女人,匆匆離去。 拿起一根雪茄。一個響指,窗口又現(xiàn)另一個白衣女人,她為南絕痕點(diǎn)燃雪茄后,自動離去。 趟在沙發(fā)上,昂頭望著天花板上搖曳的水晶燈。深吸一口雪茄,吐出一圈圈淡淡的煙霧。 24年來,他遇到棘手的事情無數(shù),這次的事情,讓他難辦。那個莫名的女人,是否是有意圖接近他?還是……真的只是恰巧。 無論如何,有一個不爭的事實(shí),她確實(shí)替他擋了炸彈的傷害。一個女人……呵。 暖暖的陽光透過米色窗簾rou忽然的照在蘇雅蘭的眼皮上,微熱。清晨清晰的氣息鉆進(jìn)她身體每一處的毛孔。 蘇雅蘭瞇縫著慢慢睜開眼睛。 自己又以狗趴式,趴在床上。 想想,真丟臉,裝暈竟然在一個男人懷抱里睡著了。不過,趴著睡覺,好像睡得她脖子有點(diǎn)落枕。 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一只雪納瑞犬跳到了床上,活蹦亂跳得直鉆進(jìn)蘇雅蘭的懷抱。 定眼一看,曉曉,是曉曉。她的曉曉怎么會在這里。曉曉,好想你好想你,幸好你沒有因?yàn)槟谴伪ǔ鍪隆?/br> 蘇雅蘭抱起曉曉。臉在曉曉的頭上蹭了蹭。 興奮過后,才想起另一個問題。曉曉的出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勁,盡管,雪納瑞犬聰明機(jī)靈,但也不可能殺進(jìn)南宅啊。 慌神往房間里望了望,當(dāng)看到一個身影坐在窗口的沙發(fā)上時。蘇雅蘭悠的一下愣住呢。手不自主的松開。 曉曉滾到了床上。 “醒了?” 語氣悠哉,夾雜絲絲冰冷與邪氣。 南絕痕的旁邊站著昨天的女傭。 “恩?!碧K雅蘭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望向床上死命往自己身上蹦的曉曉。又望向南絕痕。道:“它好可愛。” “既然這么可愛,那剛剛為什么松手丟下它?” 他在質(zhì)問嗎?難道剛剛自己一時的失控,讓他看出破綻了嗎? “我……” “被我嚇的?你有這么怕我?” 蘇雅蘭暗自生一份欣喜,好吧,你說怕你,就怕你吧。 這個時候,曉曉不往她身上跳了,反而跑到她的腳邊,兇狠的咬緊鎖著她的鐵鏈子。 心被扯了一下,曉曉…… 蘇雅蘭啊蘇雅蘭,你千萬不能太感動啊,不能表現(xiàn)出來,千萬不能表情出來。 “汪,咿……呼呼呼!”緊緊的咬著鐵鏈就是不松口,似乎想竭盡全力把鐵鏈撕咬斷。 “它……”蘇雅蘭求助的看向南絕痕,又心疼的看向她的曉曉。 “把狗抱開?!?/br> 許久,他終于下令了。 女傭走過來,伸手想要去抱開正在咬鐵鏈的曉曉。 卻不料。 “汪,汪汪!”為了保護(hù)主人,它反咬上女傭。這明明是一直那么小,形同幼犬一般的狗,卻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大力氣。與女傭搏斗上。 女傭疼的松開了手,不敢接近曉曉。 好無助……蘇雅蘭好想伸手去抱過曉曉親幾下。但她不傻啊,曉曉的出現(xiàn),備不住是南絕痕的試探。 “把那只狗抓起來?!蹦辖^痕對著窗外的空氣說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神經(jīng)病。 其實(shí)……殊不知。 是點(diǎn)煙的白衣女子又出現(xiàn)了,她似乎時時刻刻都能出現(xiàn)在南絕痕的身邊,不像秘書,不像女傭,而是像保鏢! 白衣女子高挑的身子向蘇雅蘭走了過去。 曉曉站在床上,虎視眈眈的望著白衣女子。這么小的一只小狗,卻想不顧一切保護(hù)自己的主人,或許,這就是狗的靈性吧。 白衣女人,眼神一利,手、快準(zhǔn)狠的捏住了曉曉的頭,然后反手將曉曉的后腿提了起來。 這刻,蘇雅蘭更加確定,這些白衣女子是南絕痕的保鏢。因?yàn)樗齻兊纳焓趾芾?,很干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個練家子,談吐舉止,更是很有規(guī)矩化。 “汪,汪,汪,汪?!睍詴缘穆曇簦蓮?qiáng)慢慢的變?nèi)?。最后只剩下貓叫似的聲音?/br> 南絕痕眼睛一瞇,目光猶如寒劍一般。 “我討厭狗,把它拉出去宰了?!?/br> “是?!?/br> 只見白衣女人轉(zhuǎn)身。面無神色,只有遵從主人的命令。 “不!”發(fā)自內(nèi)心的吶喊,蘇雅蘭一下從床上滾了下來。以全身的力氣,抱住了白衣女人的腳。 “不,不可以……”這個大幅度的動作,后肩的傷口無情的撕裂開。 白衣女人無動于衷。 蘇雅蘭望向了南絕痕,她知道,白衣女人只是受命于他,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小小的手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