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可惜,他的爭取非但沒有幫到她,更惹得殷圣奕大光其火。 殷圣奕抿緊薄唇,精致深刻的五官如同抹了層薄冰,眉眼隱隱含煞,冷笑一聲,道:“夏大法官還真是恪盡職守,執(zhí)法都執(zhí)到我家來了!我就是喜歡強迫她,怎么啦?有本事你叫人上門來抓我!現(xiàn)在我們要回臥室去,你要取證的話最好把握這個好時機,我等著你傳我出庭!”說完就抱著楚妍,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夏子寒驚怔在當場,他總算見識到殷圣奕的張狂。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位法官,而殷圣奕竟然半點都沒把他瞧在眼里,還明目張膽地表示他要去強自己的太太,明擺著挑釁??墒牵谷恢荒苋斡蛇@一切發(fā)生。要上去阻止嗎?別說阻止不了,就算能阻止得了這次,還有下次,他能一直待在殷家嗎? “嗚嗚……法官大人救我!”楚妍如同受驚的小鳥般在殷圣奕的懷抱里踢騰著,用絕望的語氣向夏子寒呼救:“求你救救我,他會折磨死我的!你幫我報警好嗎?讓警察來帶我走……??!”一聲尖叫顯示她又吃了殷圣奕的苦頭。 雙手早在不知不覺中緊握成拳,可是夏子寒依然佇立不動,只是反復滾動的喉節(jié)昭示出他內心的激忿。 “你這是干什么呢?”龍峻煊有些不解,“還真成職業(yè)病了,人家夫妻間的事情你也要插一手,就算想管你也得看看對方是誰,殷圣奕是你能動得了的嗎?別說小小的家暴,就算他掌控三合會的所有非法生意,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誰也奈何不了他!” 夏子寒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他溫潤的黑眸早就布滿了忿慨,冷冷地覷著樓上,直到一聲震天的摔門聲響起。 “走吧!人家夫妻回房親熱去了,你該不會真想跟著去取證?”龍峻煊拍拍他的肩,接道:“我可是答應子媛今天中午請她吃料理,一起去!” 夏子寒深凝樓上一眼,卻沒有再聽到任何聲響。他知道這種高檔住宅全部采用隔音材料建筑裝修,別說站在樓下,就算站到臥房的門口都聽不到里面的任何聲音。 郁悶地嘆口氣,沒有看身邊的龍峻煊,他轉身大步地向外面走去。 “咚!”楚妍被重重地摔到床上,照這種頻率的摔打,用不了多久她全身的骨頭就會散架了。 殷圣奕棕眸射著可怕的寒光,而唇角卻掛著燦爛的笑意,這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一種危險的攻擊性。 楚妍努力保持鎮(zhèn)定,吃過多次苦楚,她深知眼淚怒罵哀求在這個變態(tài)的暴力狂面前是絕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還會更加激起他的獸。欲。她緊咬著因為恐懼而毫無血色的菱唇,高聳的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將她的雙腕扣進床頭的手銬里,他粗蠻地撕裂她的衣服,獰笑道:“喊那位大法官來救你啊,怎么不喊了!” “早晚你不得好死!”她咬著牙恨恨地罵道。 “啪!”他順手賞她一巴掌,誰讓她總也學不乖?!澳阍倭R,我會打到你罵不出來為止!” 她用眼神來表達她的憤怒,可惜禽受看不懂這種深奧含蓄的語言。 照例的折磨,冷眼欣賞著她痛苦地掙扎?!班?,調教了幾天,你的滋味越來越好!” 淚還是不聽使喚地滑落下來,她嘴唇咬出了血,卻強忍著沒有發(fā)出一聲痛呼或沉吟。 殷圣奕很不滿意她壓抑著痛苦,用修長有力的食指撬開她緊緊咬住下唇的貝齒,命令道:“疼得話就喊出來,大聲喊,我喜歡聽!” “你這個變態(tài)!”她到底還是破了功,歇斯底里地怒喊道:“你去死!” 閉上眼睛等待著巴掌落下來,可是遲遲沒有動靜,她微微睜眸卻看到殷圣奕俊臉含著一抹狡黠的捉弄。 “你以為我會打你?我偏不打!”他笑起來,棕眸中難得沒有寒霜,是戲耍她之后的得意。 她的忿懣被他打斷,再次咬緊唇,默默等候酷刑的結束。 這次,不知為什么他結束的速度很快,完事后冷冷地睨她一眼,提醒道:“不用再咬你的嘴唇了!” 她這才意識到下唇已是舊創(chuàng)加上新傷,血流不止。見他拿出鑰匙看來準備打開手銬,可是他卻遲遲沒有行動。 感覺心力交瘁,她不知道這個變態(tài)還要怎么折磨她。 “求我!”他晃動食指上掛著的鑰匙,薄唇微勾,耐心地等著她開口。 連開手銬都要這樣折辱她,他倒無所不盡其用!菱唇揚起一抹譏誚,卻怎么都無法開口哀求他。 “怎么,很愿意被這么銬著?”他瞇起棕眸,在她身體上逡巡著,邪魅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 她強咽下一口氣,摒棄自尊,低低地說:“請你幫我打開鎖!” 顯然她話里的那個“請”字沒讓他感到滿意,抿了抿唇,如一頭慵懶的豹般在她身側臥下,晃著鑰匙,淡淡地再次提醒:“求我!” 閉上眼睛的時候,兩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流進了她烏云般散亂的秀發(fā)里?!扒竽恪瓗臀掖蜷_鎖!” 殷圣奕這才滿意地彎了彎薄唇,起身幫她開了手銬,那雙犀利的棕眸卻一直追隨著她,看著她艱難地爬起身,然后掙扎下床。 他隨后起身慢慢穿著衣服,冷冷地訓斥道:“以后長記性別再惹我生氣,因為我生氣的時候你的日子也絕不會好過!” 楚妍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和酸澀,微微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里。她要把自己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