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此時見霍菁對夏子寒念念不忘,基于男人的面子問題有些惱怒,只是不好當場發(fā)作。 目光戀戀不舍地從那位遠去的嫩模身上移回來,落到楚妍的身上,笑嘻嘻地走過去,坐到楚妍旁邊的位置上,隨意地招呼道:“嫂子,近來可好?” 楚妍俏臉一紅,慍聲道:“我跟殷圣奕完全沒有關系了,誰還是你嫂子?” “咦?”梁宜鴻很驚奇的樣子,“我也沒說你跟殷圣奕有什么關系??!我跟峻煊是好兄弟,峻煊的大舅哥也就是我的哥們,他現(xiàn)在是你的男朋友,算起來,我叫你一聲嫂子也沒錯?。∮玫弥@么敏感嗎?” 哦,原來是這么算的。楚妍臉頰微微發(fā)燙,訕訕地轉過頭,這個梁宜鴻給她的第一印象有些油腔滑調(diào),她本能地對他有些戒備。 夏子寒挑了挑眉峰,將楚妍拉起來,說:“我們?nèi)ネ?!?/br> 知道梁宜鴻不是什么好鳥,他得讓楚妍隨時注意離此君遠一點。 “夏法官,太小氣了吧!我剛跟她說了一句話……”梁宜鴻很是不滿,可惜人家兩人都好像沒聽到他的話,手挽著手走進場里打高爾夫球去了。 “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樣,也就只能看中這樣的貨色!”嫉妒讓霍菁出口成惡,她恨極了凌楚妍,不但搶走了她最愛的夏子寒,就連這個“掛名男友”也很沒出息地圍著凌楚妍打轉,讓她怎么能淡定。 梁宜鴻吊起兩只眼睛待要反駁卻又忍住,只是玩世不恭地笑道:“我眼光要好的話能看中你嗎?” “你……”霍菁氣得臉蛋發(fā)青,抓起旁邊的一瓶進口礦泉水對著梁宜鴻砸過去。 毫不在乎地隨手擊落水瓶,梁宜鴻不屑地冷哂:“要不怕被夏子寒看到你這么快就又失戀,你最好安份點!” “你、你什么意思?”霍菁有些緊張,聽梁宜鴻的口氣好像有意要跟她分手,這讓她無法接受。暗戀了夏子寒好幾年,弄得整個法院都沒人不知道她倒追夏子寒,結果夏子寒先是跟雷芊芊曖昧不清,現(xiàn)在又跟凌楚妍成雙成對,唯獨沒有對她有什么表示,這讓驕傲的她很是挫敗。 雖然不喜歡梁宜鴻,但梁家在香港是名門望族,她若能嫁進去做梁家的少奶奶倒也能扳回些臉面和光采。 所以現(xiàn)在這種時候,她是堅決不能再接受梁宜鴻跟她分手,那會更讓她顏面無存。 “我是說,女孩應該溫柔點,就像凌楚妍,小鳥依人的模樣多可人疼!”梁宜鴻說著目光不禁再移到球場里那窩在夏子寒懷里學打高爾夫球的嬌美身影,面露艷羨之色。 直接氣暈,霍菁再也按捺不住嬌慣的性子,回身拎起一瓶水再次砸向梁宜鴻,也不管砸沒砸到,轉身就賭氣走了! “靠,八婆!”梁宜鴻低聲罵了句,沒有再去看霍菁離去的方向,而是轉身走向另一邊的竹椅。 這里是整個高爾夫球場最僻靜的地方,林蔭茂密,在灌木叢生的掩蓋下,有一排漂亮的藤條竹椅,椅上坐著一位看起來很低調(diào)的黑衣男子。 男子有著足以媲美男模的英挺身材,立體深刻的五官就像是藝術家的精心雕琢,一雙深邃的眼眸總是習慣性地微微瞇起,像只清秀的豹。如果看得更仔細些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瞳仁是棕色的。 梁宜鴻走過來,吊二郎當?shù)赝吷弦蛔f:“沒意思!” 許久,男子才緩緩開口,富有磁性的嗓音非常好聽,卻透著陰冷:“你先回去吧!” “那怎么行!”梁宜鴻搖搖頭,“你現(xiàn)在行動不方便,動輒還要受那些警察的監(jiān)督,心里一定超郁悶。今天偶爾出來放放風,兄弟我怎能丟下你獨自去玩?” 男子沒有再說話,目光也沒有看梁宜鴻,而是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綠色場地里的那抹淡粉。 她還是那么美,只是好像更清瘦了,看來在夏子寒的身邊過得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滋潤嘛!他悻悻地想著,隔著稀稀落落的枝蔓,用噴火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的一顰一笑。 很好,今天她沒跟夏子寒穿那些惡心的情侶裝,但她窩在夏子寒的懷里的親密勁卻灼傷了他的眼睛扎疼了他的心。 他咬著牙,俊臉上卻掛著古怪的笑容,“欣賞”著他們的歡笑和親密,薄唇一側牽起,贊嘆道:“很好!” 很好?梁宜鴻懷疑他腦子是不是受刺激過重秀逗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窩在別的男人懷里還能叫好?他轉首勸道:“別太在意了,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我今天陪你出來希望你能散散心,怕你在家里悶到生蛆。我要是你,早就痛快地簽字了,還跟她磨唧什么?反正她已經(jīng)放棄了冠凰的股權,真不明白你還在較什么勁!” 女人不就兩種價值嘛,一種是用來“玩”的,一種是用來“用”的,前一種女人好找,只要扔點錢一抓一大把,后一種女人有些難得,瞅準了就得趕緊下手,抓牢了就不能松開,當然“用”完了也就棄如敝屣,再去搜尋下一個。 現(xiàn)在凌楚妍已經(jīng)沒有“用”的價值了,她的股權已承諾全部送給殷圣奕,而她除了年輕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資本。 可是,比她更年輕漂亮的女孩多不勝數(shù),殷圣奕總不會迷戀她的身體到無法自拔的程度吧!再說看她清純青澀,也不像在床上很會表現(xiàn)的女人啊! 說了半天沒聽殷圣奕有什么反應,他側首一看,見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這家伙的身手真是了的,眨眼的功夫,就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覺。竹椅后面不遠處的警察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殷圣奕是什么時候不見的,看到竹椅上還坐著個人,便以為自己看守的目標還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