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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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屋,濟濟一堂,所有在此的隱世門派長老都已經(jīng)聚集在這一個房屋之內(nèi),但只見他們每一個人面色凝重,各自間相互觀望,彼此都能看出各自眼中的那一絲意味。 “七殺碑,是張敬之鎮(zhèn)壓上古十萬血巫陰魂的力量,威力巨大無比,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以蕭凡玄皇初階水平,竟然便能將金森光打成重傷,筋脈盡廢!”六壬宗莫然沉聲說道。 “難怪他會定下三招之約,想必早已經(jīng)是計算好了,只是這一招施展,自身戾氣太重,不過,也只有這一股戾氣,方能沖破九天,引動九天落淚,張敬之所留神通,果然不凡!”山海樓蕭成和也自說道。 真武門利陽爻嘿然一聲說道:“那一股戾氣,我自認(rèn),就是我也未必能夠承受,而充斥這一股戾氣,本身卻不受戾氣多少影響,這蕭凡心志著實堅韌,只是這一份心志,就十分難得!” 癸水派長老翟玉成淡淡說道:“張敬之乃是千古第一人,實力強大,而且雷電之力狂猛暴戾無比,若無強大心志,絕然無法承受,這蕭凡可謂是他千古以來唯一傳人,我們作為蕭凡長輩,自然有義務(wù)教導(dǎo)他,指引他走上正途,不至于為雷電暴戾之氣所侵,對于此事,我癸水派自然要當(dāng)仁不讓,承擔(dān)起這一份責(zé)任。” “哈哈,翟兄真會說笑!”便在這時,丹陽派長老管千秋嘿然一聲笑道:“難道此事便只有你癸水派有責(zé)任義務(wù)么?我們大家都是蕭凡長輩,這一份責(zé)任,我們自然都應(yīng)該承擔(dān)起來,而我丹陽派祖師,曾和張敬之乃是師兄弟,此事天下皆知,說起來,我們乃是蕭凡當(dāng)仁不讓的前輩,祖師門派,這一份義務(wù),我們豈有推辭之理!” 丹陽派祖師曾和張敬之出自同一門派,果然是師兄弟關(guān)系,說起來,到真是和蕭凡有一些關(guān)系,只是這關(guān)系未免太過久遠一些了。 云家長老云門眼看自己再不說話,這蕭凡就要被眼前這些不要臉面亂扯關(guān)系的門派瓜分了,這蕭凡手握七殺碑,掌控雷電之力,天賦絕佳,又是千古第一人張敬之唯一弟子,將來成就圣武乃是必然,自己在不開口,這一個準(zhǔn)圣武就要被人搶了去,急忙說道:“你們說的那些都只是一些虛言罷了,什么祖師門派,誰都知道,張敬之早被門派踢出出去,既然已經(jīng)剔除,那就已經(jīng)不是門派中人,而張敬之也沒有留下什么門派,這蕭凡自然也就是孤家寡人,而我云家也曾出過一位雷電圣武強者,而且到現(xiàn)在,我家族還有一位雷行元皇,說起對于雷行之力的研究來,我云家才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位,最有資格指導(dǎo)蕭凡的人,你們說破天,也是枉然!” 白家長老白千破忙道:“你們白家對雷行之力研究精深不假,然而我白家同樣有雷電元皇,未必在你云家之下,而且我白家通天連鎖,更能輕易引動九天之雷,對他修煉大有助力,說起來,我白家才是最有資格的家族!” 明鏡輕輕搖頭,沉聲說道:“各位,蕭凡修煉雷行之力不假,不過各位卻有些舍本逐末了,雷行之力暴戾難克,只憑自身堅毅,未必能克制的住雷行之力中那一股暴戾,而對于心魔、戾氣的克制,唯有我梵音寺的神通方才最是有效有力,也只有將他體內(nèi)的暴戾之氣克制,他才能夠通往更高境界?!?/br> 聽到一向很少說話的明鏡都是動心招攬,各大門派頓時啞然,隨即只聽楚興懷笑道:“明鏡大師說的自然不錯,不過我看這蕭凡六根未凈,對那秦蒔蟬更是一往情深,梵音寺乃是出家之人,不能婚娶,同時也不能招收女弟子,讓這蕭凡加入梵音寺,只怕困難!” 明鏡搖頭說道:“楚長老說的只是片面情況而已,我梵音寺同樣有帶發(fā)修行的俗家弟子,并不受婚嫁制約!” “那秦蒔蟬莫非梵音寺也要收容?”楚興懷笑道:“這蕭凡要去修行,自然是要和秦蒔蟬一起的,這點明鏡大師應(yīng)該明白!” “我們可以讓他加入如意齋!”明鏡忽然低聲說道。 “如意齋?”各大宗派長老相互對望,彼此看出各自眼中的訝然之色。 說起這如意齋,還要說起三千年前,曾經(jīng)在九州為禍一時的如意教,傳聞,這如意教只收女弟子,而且只收被男人拋棄的女弟子,專殺負心薄幸之輩,傳聞中,如意教教主更是少有的圣武境強者,如意教發(fā)展迅速,九州被如意教刺殺負心薄幸之人數(shù)以百萬計,甚至包括一些隱世門派的弟子,各大宗派圍剿都不成功,反而讓如意教名聲越加強大,許多被拋棄的女子甚至千里迢迢加入如意教學(xué)成神通,將拋棄自己的男人親手刺殺劍下。 后來梵音寺有一名俗家弟子被刺殺之后,梵音寺主持慈悲大發(fā),親自前往如意教總部,和那如意教教主一場大戰(zhàn),將之擊敗,要將其說服,放下屠刀,然而如意教教主剛毅之極,寧死不屈,坦言,只要梵音寺主持不殺他,他依舊要我行我素,遍殺天下負心薄幸之輩。 梵音寺依舊沒有殺他,而是自此便跟在了如意教教主身旁,不分晝夜,任憑如意教教主施展何等神通,都無法逃脫梵音寺主持追蹤,而每次下手刺殺,都被阻攔,十年未曾刺殺一人,反而如意教教主被各大隱世門派圍剿之時,梵音寺主持親自說情,將他救下,后來又過數(shù)年,那如意教教主突然說道,只要梵音寺主持能夠還俗和他成親,永不辜負,他便從此放下屠刀,解散如意教,雙手再不沾染血腥,否則即便是梵音寺主持能夠看住他一時,卻看不住他一世,就算他殺不了人,但卻可以殺死自己,命令自己坐下女弟子自殺。 梵音寺主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到梵音寺閉關(guān)三月,出來之時,便將主持一位傳給了師弟,自己則還俗與如意教教主成親,此時在當(dāng)時可謂是轟動一時,有人感嘆梵音寺主持慈悲為懷,心懷大愿,有人則說梵音寺主持本來就是看中了如意教教主姿容,這才苦追十?dāng)?shù)年,等到了今天。 各種傳言不休,而如意教教主也如言,要解散如意教,然而坐下弟子卻十分忠誠,跪坐不起,懇請如意教教主收回成命,最終在已經(jīng)還俗的梵音寺主持勸說之下,如意教從此改為如意齋,總部遷移,就在梵音寺的小千世界附近,從此鮮少涉世,就這樣保留了下來,成為了梵音寺一個別樣的附屬,而且如意齋女弟子看到教主和主持成雙成對,不離不棄之后,大多也愿意和梵音寺還俗弟子成親,成為一時佳話。 若是明鏡讓秦蒔蟬加入如意齋,倒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一時間,諸人倒是沒有話來反駁明鏡。 而在這時,只聽點星閣長老古元輕笑一聲:“諸位不必爭執(zhí),這蕭凡贏了金森光,已經(jīng)是九州大會前十,按照規(guī)矩,他擁有自己選擇門派的權(quán)限,我們再怎么說,也不過使我們自己主觀意識,他若不同意,也是枉然,所以說,還是看看他的意思吧!” 古元一句話頓時點醒了周圍諸人,蕭凡勝了金森光,已經(jīng)是九州大會前十,不用他們招攬,而是擁有了自主權(quán),能夠自己選擇,一時間,諸人面面相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爭執(zhí)不下的事情,竟然只是竹籃打水,一時間各人苦笑,而心中卻紛紛起意。 “呵呵,想不到這蕭凡竟然是張敬之的傳人!”公卿禪一笑說道:“那東海想必是早已知道此事,這才讓他進入東海,觀看封印,倒是我們多心了!” “張敬之的傳人,想不到這張敬之一去六千年,竟然還留下了一個傳人,七殺碑!不錯,不錯!卻不知道,他會選擇哪個門派!”公羊羽也自說道:“若是他肯入我門,我倒是愿意將他收做親傳弟子!” “老羊,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一個親傳弟子就想將他收做門下?”公卿禪笑道:“這蕭凡有張敬之的傳承,又手握雷電之力,將來成就圣武只怕不難,其他各門各派盯得也是很緊?!?/br> “哈哈,張敬之雖然強大,畢竟是六千年前的人了,放眼現(xiàn)在,未必能夠強的過你我,這蕭凡雖說不錯,卻也未必勢在必得,其他人,如稽正卿,將來成就只怕也不在那蕭凡之下!” “稽正卿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不用費心爭搶!”公羊羽一笑:“昨日我已經(jīng)先下手,親傳弟子名位加上獵奪天罡,你晚了一步!” “獵奪天罡?”公卿禪微微一訝,笑道:“老羊你倒是舍得下血本?!?/br> “若非如此,怎么能從虎口奪食!”公羊羽大笑一聲:“這稽正卿已經(jīng)是祖皇境界,十年之內(nèi),踏破元皇應(yīng)該足以,屆時,這稽正卿便是我們各大隱世門派最年輕的元皇,將來是否能夠成就圣武,雖說未知,不過也是大有希望?!?/br>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看來我也只能拿掉那個第二的師文峰了,雖然比稽正卿略差,卻也問題不大!”公卿禪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