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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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丁聆出來的季獲一把就抓住了她,將她牢牢的抱在了懷里。 丁聆就跟瘋了似的沖著他又踢又踹,張口就往他的胳膊上咬。 季獲悶哼了一聲,皺起了眉頭。好半天,丁聆才終于松開了口。惡狠狠的瞪著他罵道:“你神經(jīng)病啊,我咬那么用力你不疼的嗎?” 季獲卻只有滿臉的無奈,“丁聆,你才是真正的神經(jīng)病?!?/br> 丁聆手指到現(xiàn)在還微微發(fā)抖,那是因為后怕,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季獲真的是敗給她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樣故意激怒施羅珊讓她在所有人面前難堪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 沒錯了,丁聆剛剛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發(fā)難,當(dāng)著眾人的面瘋了一樣的極盡所能的侮辱施羅珊就是為了要激怒她,逼著她失去理智的來找自己下手,就像對付杜婷婷、吳倩和女王那樣。 季獲滿臉的擔(dān)心,恨不得讓人把這只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綁起來藏進某個洞里,派人24小時的保證她的安全。 可是當(dāng)事人丁聆卻不以為意,雖然剛剛是硬著頭皮手撕施羅珊,“但是這是在目前為止找不到證據(jù)的情況下能用的最快的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可是你就沒想過,這種辦法所帶來的后果嗎?”季獲反問道,“犯人可不止一個,施羅珊她是容易瘋,可是躲在暗處的另一個可不是這樣呢,如果他真是公司里的人,甚至剛剛那一幕他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難保他不會已經(jīng)看出了你的意圖,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危險了?!?/br> 丁聆望著季獲認真的眼睛,莫名的感覺后背發(fā)涼,問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季獲這回抿住了嘴唇,卻不在說話。 丁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他習(xí)慣性的沉默里總是藏下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多得像個黑洞,讓人不敢細想。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丁聆想起了《心魔》游戲的那件事請,猶豫著不知要如何開口問他。 “你想知道什么?”季獲反而寵溺的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丁聆綿軟的頭發(fā)。 丁聆的拳頭握著緊了又緊,到最后卻是松開了。無奈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剛剛和施羅珊在茶水間里都在干什么,為什么抱在一起?!?/br> 季獲說:“沒什么只是有點事情問她,也不知道怎么就……?!?/br> 季獲說著說著就沒有然后了,估計是都不知道謊話怎么接著往下說,到最后和丁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得空氣都凝滯了。 突然,丁聆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是不是施羅珊到現(xiàn)在都還不甘心,剛剛你是不是說了什么她一陣激動就朝你撲過來了?” 季獲俊俏的臉龐微微的發(fā)紅,恐怕是讓丁聆給說中了。 丁聆這回算是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你要去哪里?”季獲連忙攔下了丁聆。 丁聆說:“回家。” “不準!”季獲連忙道。 “為什么?”丁聆一頭霧水。 季獲又是一陣一陣的揉著眉心,“不是,你現(xiàn)在除了跟著我哪里都不能去?!?/br> 丁聆:? 季獲說:“你剛剛把施羅珊得罪成了那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會用什么辦法來對付你,就連任孑穎這樣的悍婦都被傷成了那樣,你這么死白目這更危險了?!?/br> 丁聆:…… “悍婦和死白目?”丁聆望著季獲,腦袋上打上了好幾個問號。 季獲干咳了一聲,連忙轉(zhuǎn)移開了話題:“施羅珊我是知道的,她很聰明,當(dāng)年腦力競賽她的成績僅次于我,這樣的人如果想要做些什么根本防不勝防?!?/br> 的確,施羅珊這樣的蛇蝎美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十分危險。有著聰明的腦子和一顆瘋狂的心,想干什么都能夠不擇手段。 剛剛又打又罵的時候憑著腦子一熱,現(xiàn)在想起來,才是真的有些后怕,看了看四周,仿佛暗藏了無數(shù)的鬼魅。 丁聆有些不安的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季獲的臉色也是不好,抓著她的手說:“現(xiàn)在你只能跟我回家了?!?/br> 丁聆聽罷,狠狠愣了一愣,“回什么家?哪里的家?” 季獲說:“我的母親聽說我有喜歡的女孩,一直想要見一見。” 丁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現(xiàn)在就是在趁火打劫?”丁聆反問道。 季獲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我家挺安全的?!?/br> 丁聆:…… 季獲根本就不給丁聆拒絕的機會,拉著丁聆的手說:“走吧?!?/br> 丁聆:“我今天都沒梳頭,這樣去見長輩也太不特體了。” 季獲:“我的母親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她并不在意這些,況且你這樣已經(jīng)很好看了?!?/br> 丁聆:“我這樣哪里好看了?” 季獲:“我覺得哪里都好看?!?/br> 丁聆:“呦,你今天嘴里這是裹了什么蜜,為了把我騙回家也是豁出去了???” 季獲:“是挺好看的,反正我一直都挺愛看。” 丁聆:“是吧,你老實交代,除了騙我去見你媽之外還有什么陰謀?” 季獲:“我只是想要保護你?!?/br> 丁聆:…… 丁聆跟著季獲來到了季家位處皇后山上的莊園,敞開大門,入眼便是一片山青水綠視野無比開闊。 “你說,我是不是得一直跟著你,否則一不小心就得迷路呀?”丁聆挽著季獲的胳膊,小聲說道。 季獲輕笑:“那你可別亂跑,后山的林子里可是養(yǎng)了鹿和鴕鳥的?!?/br> 丁聆最是害怕那些牙尖嘴利的飛禽走獸,聽見有鴕鳥這種東西,嚇得臉都綠了,連忙死死的抱著季獲的不松手。 季獲這下子心猿意馬,齜著一口白牙,酒窩淺淺的,煞是迷人。 走進了大廳,迎面就見到一名衣著華貴的婦人,正在修剪著花枝,見到丁聆的到來連忙起身相迎。 “小秋這孩子真的是,家里有這么重要的貴客來也不說一聲,瞧我這亂糟糟的樣子?!奔痉蛉艘幻孀屓耸帐澳切┗ㄖΓ幻嫘σ饕鞯淖叩搅硕●龅拿媲?。 季夫人只見這面前的女孩,淺淺的眉毛,白皙的皮膚,小小的模樣長得十分的精致俊俏和她家小秋一起格外的般配美好,真的是越看越是歡喜。 “季……夫人好!”丁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見家長,這場面特別不自在。 季夫人生了四個孩子,除了老四季寒從小體弱多病,她最cao心的就是季獲。如今,領(lǐng)著這樣一個機靈可愛的姑娘回家,十指緊扣的樣子,她這顆懸了多年的心這回算是終于放了下來。 見過了季夫人,季獲就帶著丁聆在季家的莊園里四處逛了起來。 丁聆逛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季家的莊園就跟一個動物園似的,不單有農(nóng)場,還有馬場,周圍的野林里還養(yǎng)了鹿和鴕鳥之類的動物,大型犬跑來跑去也有專人看護…… 看來季家的人都特別的熱愛自然也喜歡這些動物,季候從馬廄里把他的馬牽了出來,這通體黝黑的駿馬油光水滑的威武不凡。 丁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季獲實在沒轍只能一旁安撫了馬兒幾句,這才帶丁聆坐上了馬背。 安頓好了丁聆,季獲緊接著一躍而上。牢牢將她擁在懷里,問了一聲“坐穩(wěn)了嗎?” 丁聆點了點頭,季獲這才扯了一把韁繩,馬兒便奔跑了起來。 馬背上的顛簸驚得從未騎過馬的丁聆一路驚叫了起來。 尖叫聲此起彼伏,丁聆一臉慘白的死死抓著韁繩嚇得哇哇大哭,季獲開朗的笑聲卻回蕩在了風(fēng)里。他緊緊的摟著丁聆,對她說:“別怕,我剛剛已經(jīng)同三黑交代過了,它很可靠?!?/br> 丁聆哭道:“你剛剛都跟它交代了什么?” 季獲笑道,“我跟它說,這姑娘是我媳婦兒,是它的女主人,頭次見面客氣點兒別把人給摔了!” 丁聆一聽忍不住嘟囔道:“什么叫頭次見面客氣點兒,你這話的意思是以后就能摔了是嗎?” 季獲本就不善言辭,被丁聆這樣吐槽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丁聆就喜歡見到季獲被自己欺負得還不了嘴的樣子,簡直呆到深處自然萌。她作勢一把抱住了季獲的脖子,將他撲倒在地,挨著他一邊擠眉弄眼,一邊對他說道:“你說,你把我騙到你家來,真就沒有什么別的心思嗎?” 季獲讓丁聆這樣摁倒在地,俊臉通紅,一副被逮了個正著的心虛樣子,顯然還是有點心思的。 丁聆一看季獲這村頭二傻子藏不住心思的模樣就特別得意,撲上去張口就咬住了季獲的嘴唇。 丁聆這全然就是小野貓的做派,不解風(fēng)情,也不性感,更別提什么撩撥,就是個任性和有趣。 季獲就不喜歡丁聆這樣總是動手動腳沒個正經(jīng),明明自己就想跟她好好談個戀愛,可不知道怎么的總有一種被這姑娘當(dāng)萌寵逗著玩兒的感覺。 無奈之下,季獲總是需要隨時調(diào)整好兩人的姿勢。先是伸手彈開丁聆頂著自己的腦門兒,從地上一躍而起,反手就把丁聆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季三黑這會兒在一旁悠悠哉哉的吃著草,丁聆這會兒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在想什么?”季獲不禁好奇。 丁聆說:“我突然想起來從前我們第一次爬墻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三更半夜的有人在薔薇樹叢那里……” 提起這件事情,季獲就忍不住尷尬。 “你說,那個時候,你看見他們在林子里的時候都想了些什么?”丁聆再一次環(huán)上了季獲的脖子,曖昧的在他耳朵邊上吹了一口氣。 季獲的耳根子本就極為敏感,現(xiàn)在簡直就要冒煙??啥●鲆稽c都不想放過他,湊在他的的耳朵邊上悄悄的說道:“我當(dāng)時可有想法了,要不是你離我那么遠,我可就辦了你?!?/br> 這種色膽包天臭不要臉的話,恐怕也就只有丁聆敢說了。丁聆這話一說效果簡直非同小可,下一秒季獲就已經(jīng)堵住了丁聆的嘴。 一陣熱烈的親吻之后,丁聆眼神迷離,嬌羞道:“我可是第一次,你可得對我溫柔一點。” 丁聆這膽大包天胡作非為的性格在這種時候也就只有季獲能治得住了,本以為她野性難馴,實際上這姑娘真是不經(jīng)人事,三兩下子就哭爹喊娘的喊著不要了。 這會兒哭著鼻子哼哼唧唧的讓季獲橫著抱在了懷里,抱怨道:“疼死了疼死了,根本就一點都不爽,都是你,人家明明都說不要了,你還來,還來,太可惡了你就是個騙子就是個混蛋!” 季獲這會兒一張臉怎么繃都繃不住,咧著嘴怎么都合不攏,抱著丁聆任打任罵甘之如飴還覺得自己全世界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