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乖,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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轅祈夜靠在車椅上,一手?jǐn)Q著眉心,很累的樣子。陸暻天透過后視鏡見到轅祈夜好像很累的樣子,便問道:“堂主,需要去醫(yī)院嗎?” 轅祈夜沒有回答陸暻天的問題,而是繼續(xù)閉著眼睛揉眉心,就在陸暻天以為轅祈夜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開口了,“不用,會老宅?!?/br> “是!” 陸暻天送轅祈夜回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天知道他在夜色酒吧里喝了多久,喝了多少。轅祈夜下車時感覺身上很熱,眼睛暈眩了一下,身子沒站穩(wěn),扶住了車門,陸暻天見狀,道:“堂主,需要我扶你進(jìn)去嗎?” “不用?!鞭@祈夜重重的將門關(guān)上,步履矯健的往屋里走去,一點(diǎn)也看不出他剛才差一點(diǎn)就摔了、喝了很多酒的樣子。陸暻天見他這么棒,也就不cao心了,啟動車子便開走了。 轅祈夜才將家里的門關(guān)上,便覺得身上像火一樣燒,很熱很熱,心口像有數(shù)千萬只螞蟻在爬,在咬,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步履凌亂,走的東倒西歪,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矯健。 “該死!”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的酒有問題! 轅祈夜想回到房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不知不覺間走向了傭人房間。轅祈夜扶著墻,走的東倒西歪,最后他支持不住摔在地上,手把放在樓道旁邊的陶瓷瓶摔在了地上。 阿言正要她躺到床上的時候聽見了外面的聲響,以為外面進(jìn)了小偷,看看房間有什么東西可以打小偷的,見沒什么東西可以抗敵,心里便慌了,她只好拿起自己的長水杯驚心膽顫的走到門邊,緩緩將門打開。打開之后,她閉上眼睛,一副就要壯烈犧牲的樣子就要敲下去。轅祈夜雖然身上感覺有些軟,但是還是能夠抓住阿言的手腕。 阿言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看見時臉色潮hong的不正常的轅祈夜,急忙把水杯扔在一邊,蹲在轅祈夜旁邊,很心急的看著轅祈夜,手亂七八糟的比劃著,不知道想要表達(dá)什么。 最后,她還是先扶轅祈夜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她將轅祈夜扶到椅子上,見他臉很紅,嘴唇很干,阿言便到旁邊給轅祈夜倒了一杯水,遞到轅祈夜面前。轅祈夜接過水杯一口氣全部都喝掉了,阿言見轅祈夜還是很渴的樣子,便拿著水杯又要去倒水。但在她轉(zhuǎn)身之際,轅祈夜把阿言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阿言條件反射的要推開轅祈夜,轅祈夜卻不讓她得逞,緊緊抱著阿言,他看著阿言的時候就好像看見了顏以初。 “以初,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可是你為什么就是不聽話?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知道嗎?” 阿言拼命的搖頭,雙手抵在轅祈夜胸前,嘴巴張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轅祈夜不管不顧,直接吻住阿言的嘴唇,軟軟的,和以前的感覺一樣,讓他愛不釋口,他迷戀著她身上的味道。 阿言兩手還在掙扎著,眼淚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流下來,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是別人的替身,也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再次想要推開轅祈夜的時候,居然推開了,她以為轅祈夜要放過她了,卻沒想到轅祈夜抱著她站起身,將她直接扔在了床上。她坐起身來,卻被轅祈夜發(fā)狠壓制在身下,她胡亂的蹬著腿,但一點(diǎn)用都沒有。 轅祈夜已經(jīng)被迷藥迷失了心智,他只覺得眼前的人兒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是自己渴望想要得到的東西,從她身上他感覺到了涼意,他要緊緊抱著她。薄涼的嘴唇親吻著阿言的脖頸,她拍打著轅祈夜,轅祈夜卻一點(diǎn)也不在乎,而是一邊吻著,一邊殘暴的將她身上的衣物撕裂扔在地上,不去顧及阿言的感受。 阿言無聲的吶喊,無聲的哭泣,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是一個啞巴,為什么不可以說出話來!轅祈夜感覺到眼淚從阿言的臉龐滑落,落在他和肌膚親吻的交接。他抬起頭看向阿言,伸手拂去阿言臉上的眼淚,道:“以初,不要哭,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痛的,乖,不會有事……” 阿言哭的更加的肆虐,她不要,她不要這樣,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要讓她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 轅祈夜繼續(xù)做這自己意識里讓自己做的事情,阿言雖然反抗了,但是最終的效果卻可見一斑。她萬念俱灰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里閃爍著淚水。 待到一切歸為平靜,轅祈夜已經(jīng)熟熟地睡去,而經(jīng)歷了方才那件事的阿言從床上坐起身,雖然已經(jīng)沒有再哭了,但是還是能夠借著月光看見她臉上斑駁的淚痕以及全身的淤青、傷痕。她用薄被裹著自己,雙腳著地,剛想要邁開步子,腿間的疼痛讓她無力站起來,她不想再動了,可是卻不能不動。 她努力讓自己站起來,但是試了多少次都沒能夠站起來,最后,她放棄了,她將自己挪到墻邊,躲在床頭柜旁邊,兩腳豎成三角狀,兩只手臂圈著雙膝,將頭埋進(jìn)手臂彎曲處哭了起來。 轅祈夜在半夜的時候被頭疼醒過來,他撐著手臂坐起身,一只手拍拍自己的額頭,眉頭皺著。待到頭疼舒緩之后,他睜開眼睛,便看見凌亂的被單,亂七八糟的衣服還有潔白床單上那觸目人心的紅色。 看完這些,他又覺得頭痛欲裂,努力的去回想。記憶很凌亂,他記得陸暻天送自己回家,回到家后他發(fā)覺自己被人下藥,然后就要上樓,卻不成想來到了仆人的房間,他記得自己碰見了阿言,阿言把他帶到房間喝水,然后……然后就發(fā)生了這件事情? 阿言聽見了轅祈夜起床的聲響,她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急著想要逃跑,但是卻怎么也站不起來,兩只腳還踢到了床頭柜,發(fā)出了聲音。 “誰!”轅祈夜警惕的看著床頭柜那邊,下床過去看,便看見一臉恐慌的阿言,“阿言……” 阿言看見轅祈夜,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瑟瑟發(fā)抖的躲在那個地方,緊張害怕的看著轅祈夜。轅祈夜也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這件事情……他……他也不愿意發(fā)生,可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該怎么辦? “阿言,我……你,你先起來吧!”轅祈夜伸手想要扶阿言起來,但是阿言就像是在避開瘟疫一般,拍掉轅祈夜的手,往旁邊挪,不讓轅祈夜靠近自己。 轅祈夜的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救過顏以初,而自己沒有報(bào)答她,反而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這件事并不是他自愿的,可是…… 阿言一手用被單捂著自己的身體,一只手指著門口,重復(fù)的指了幾下,意思是讓轅祈夜出去。轅祈夜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他還想要說什么,卻在看見阿言那悲憤、倔強(qiáng)的眼神后,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內(nèi)疚與自責(zé)來,知道她現(xiàn)在還不能后冷靜下來,想著等她冷靜之后再和她解釋,便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了。 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阿言再也支持不住,癱軟在地上,眼睛無神的望著不遠(yuǎn)處,那里都是被轅祈夜撕碎的衣服,看到這些,她的腦海里又想起了方才,就好像電影一般在她的腦海里回放著。 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這么做?……阿言卷曲自己的身體,自己懷抱著自己,給自己安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浴室的,只是記得每走一步便會很疼很疼,疼得無法呼吸。她坐到浴缸里,拿著毛巾洗澡,但是搓身體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身上的皮膚與臉上的皮膚顏色大不相同,臉上是黑色的,但是身上卻是白色的,白皙的皮膚被搓紅了,有幾處還破了。她想要將自己身上的痕跡全部都洗掉,可是不管她多么用力的搓洗,就是洗不干凈,那些代表著曖mei的痕跡依然還存在在那里。 她把毛巾用力的扔進(jìn)水里,在那里瘋狂的將水掃出去,最后,她累了,靠在浴缸上,緩緩的滑入水中,閉上眼睛。 轅祈夜離開阿言的房間后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他一只手撐在浴室的墻壁上,頭頂上還淋著花灑。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做了對不起以初的事情,還傷害了阿言?!我真是qin獸!qin獸!都是那個女人,我一定要把她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