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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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現(xiàn)在有沒有想起我?” “完全沒有印象?!卑矠懖恍既鲋e 果然。他帶著懷戀:“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秀,1945年,我所在的地方發(fā)生了干旱,顆粒無收,那時候是真的窮啊,沒有食物,山上的植被都被我們啃禿了一層皮,村里的大人決定開幕,我么那有個傳說,這里有個大jian臣墓,墓里面裝的全是寶貝,什么都沒挖到,只挖出一個棺槨,棺槨里都是寶貝,但還沒來得及賣出去,開棺材的人都死了……” “每個人死法都一樣,都是硬生生將寶貝吞下去然后挖出來,死相特別恐怖,請來了道士都暴斃了,死亡籠罩這個窮困的村子……” “他們都說這是報應(yīng),是祖宗對他們不滿,降下懲罰。但就算是將參與了盜墓的人全都送了過去,死亡還在蔓延?!?/br> “然后先生出現(xiàn)了。那時候先生穿著一件白襯衫,看上去養(yǎng)尊處優(yōu)極了,根本不像是能除惡鬼的道士,反而像是從京城來的公子哥……” 安瀾有了幾分印象,那時候他是去勾魂,意外發(fā)現(xiàn)有老東西在作亂,這不是什么jian臣的墓,應(yīng)該是流傳下來的傳說有誤,而是一位有幾分實力天師的墓,生前混的不差,將封印的鬼,借用這里的風(fēng)水格局壓制,沒想到后代因為生活艱難,開墓,打破了脆弱的封印…… 安瀾到的時候,那老鬼已經(jīng)吃了不少人了,有那么幾分實力。 玄一繼續(xù)說:“那時候我母親重病,到很遠(yuǎn)的地方去采藥,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了鬼打墻,也第一次看到了鬼,嚇得我屁滾尿流,是先生救了我,提起我的衣領(lǐng),將我扔在一旁,對我說……” “小鬼,一邊去,你妨礙到我了?!?/br> “那睥睨天下的眼神,我至今還記得,那么輕松的解決掉了那個老鬼,強大的姿態(tài)是那么瀟灑,我們村子也因此得救了,甚至靠著祖宗留下的錢挺了過來?!?/br> “你就是那個滿臉鼻涕,被嚇尿了的小孩?” “先生!還拆我老底!”他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先生了,沒想到他半只腳都邁進棺材里面了,再一次見到了先生,不再那么鋒芒畢露,但他知道現(xiàn)在的先生和以前的先生并沒有什么不同。 一樣強大恣意,不被任何東西束縛。 緣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 “再一次見到先生,你還是那么年輕,那個無措的小孩現(xiàn)在都變成老頭子啦?!?/br> 安瀾無法體會到那種感覺,對他而言,只要不去投胎,就幾乎擁有了無限的壽命,建議道:“你死了可以不去投胎,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老了?!?/br> 玄一感慨消失的一干二凈,笑了起來:“我以為我和先生離得很近,但先生的出世風(fēng)格又給我上了一課?!?/br> 他沒有說,那個小孩曾經(jīng)在心里許下誓言,以后他也要保護先生。 “我們轉(zhuǎn)過這個彎就能進去了!” 轉(zhuǎn)了三個彎還是沒有到,玄一沉默后挽尊:“我這個師弟實力又精進了……” “意思就是你現(xiàn)在沒他厲害?” “咳咳,如果先生遇到了這種情況會怎么辦?” “直接動手,只要把這里全毀了,再厲害的陣法也沒用。”安瀾的聲線慵懶,卻說出暴力至極的話。 “……”很好,這很先生。 “說得對,沒什么是暴力解決不了的?!毙灰矓]起了袖子。 然后開始了直推,外面的人只能聽見里面嘭嘭的聲音,十分激烈,難道這么快就和幕后boss干上了?他們心底涌出敬佩,這戰(zhàn)斗聽上去就是神仙打架。 實際上就兩個暴力拆遷戶,所到之處,沒有任何完好的地方。 有墻?拆了,有鬼?物理超度了,烏鴉?打了,不能吃的就直接撕了。 差點被打了吃了的烏鴉狼狽的拍著翅膀消失在黑暗。 “先生果然和我想的一樣?!?/br> 安瀾斜睨了他一眼:“你也不差?!?/br> 他更喜歡讓對方無能狂怒的模樣,這只烏鴉當(dāng)然是故意沒殺死的,不然全都?xì)⒘耍趺醋寣Ψ郊蹦兀?/br> 玄德的臉十分不好看,沒想到過去這么多年了,偽君子裝傻的師兄也變了!他之前還妄圖撐個二十分鐘,現(xiàn)在照這樣下去,十分鐘都夠玄。 烏鴉落在他肩膀上,梳理自己黑色的羽翼,玄德輕飄飄的將它掐死,烏鴉化作一道黑煙。 “我的人不需要逃兵。” “主人,現(xiàn)在怎么辦?”鬼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把你喂給它了!”他的話輕飄飄的落下,一個有著兩個頭如同連體嬰兒的鬼將它抓在手心。 “不,我為你出生入死,你不能這么做……”他的聲音消失在井里。 “這是你的價值,應(yīng)該高興才是?!笨粗谏募y路已經(jīng)將金色的紋路覆蓋到三分之二,還是太慢了。 “我現(xiàn)在倒是很好奇我那虛偽的師兄實力究竟怎樣了,你們有沒有哪個愿意去幫我試一試?”青年道士帶笑,但透出幾分冷意。 “我最喜歡吃強者了,他們一定很美味?!眱傻来肢E的嗓音幾乎同一時間說道。形成的音波刺的人耳膜痛。 “不愧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之一,那就你去吧,過來?!彼鼉擅赘叩倪B體兄弟招手。 他們低下自己的頭,顯得有些乖順,玄德咬開手指,在他們背部劃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符。 那使原本兩米高的他們慢慢變?yōu)榱?.9m左右,但你給人的威懾卻更加強了,其他鬼魂從他倆身感受到隱約的威脅,變?yōu)楦訌娏业目謶郑慌逻@連體兄弟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他們了。 “爽,好久沒這么爽了,我現(xiàn)在渴望鮮血的沐浴,主人,我回來的時候,定會雙手奉上他們的人頭?!?/br> 他轉(zhuǎn)身,一晃到了其他鬼里面,手里抓著一個鬼,輕輕一撕,鬼如同紙張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撕成了兩半。 他們驚怒:“你想做什么?我們都侍奉主人,你這是對主人的不敬!” 青年道士沒有組織,反而在笑,十分愉悅。 不夠,還不夠,血,只有血才能平復(fù)他們!兩人的眼睛通紅,大殺特殺了一番,才暫時平復(fù)了躁動的血液。 “就你們一群烏合之眾也好意思侍奉主人!” “留著他們還有用,時間不早了,我期待你的勝利?!?/br> “是?!彼麄z的眼神充滿了相似的殘暴,舔了舔唇,朝著出口走去。 “主人,他這分明是不尊重您,挑戰(zhàn)您的權(quán)威?!逼渌砀鏍?,十分的凄慘,傷勢最輕的,都被扯下來一條胳膊。 “我不需要廢物。既然如此,我給你們一個機會?!?/br> 他們露出喜意,他們以為所謂的機會也是給予他們實力,但下一秒大錯特錯,全都被扔進了井里面,喂那口貪婪無比的井。 “玄一,你實力怎么樣?”安瀾看向遠(yuǎn)方,嗓音淡淡。 玄一嘿嘿一笑,上躥下跳,實在不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肯定不會脫先生后腿?!?/br> “來了一個特別的家伙呢??偹闶悄軌蛩伤晒穷^了?!卑矠懘蛄艘粋€哈欠道。 “那我給先生錄像?!毙荒贸鍪謾C,隨手都會點擊錄像。 “你們這是在等著送死嗎?”右邊那個頭說。 “肯定是的,哥哥?!弊筮吥穷^回答。 他們就跟正常人差不多,腳和手都是齊全的,中間部分相連。 “連體鬼?真是十分少見呢,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你們中間既然是想練的,但衣服不管怎么穿都無法蓋到肚子下面吧,還是專門定制衣服?” “你這是在戲耍我們嗎?” “哥哥,我要把他的頭擰下來,縫進肚子里面,就跟當(dāng)初想分開害死我們的醫(yī)生一樣?!?/br> “那就如同弟弟所愿。”又邊那頭猙獰恐怖。 “你們好啰嗦。”安瀾又打了一個哈欠。 連體的鬼是十分罕見的,生前便被綁定在一起,有的共心臟,共內(nèi)臟,共血液,時時刻刻都和對方呆在一塊,一個眼神,對方就能理解,死后兩人共享陰氣,共通修煉,十分默契,這種鬼修行十分容易,一榮俱榮,一損盡損。是強大而罕見的一類鬼。 兩人眼里充斥著殺意,安瀾率先有了動作,到一直朝兩人劃去,卻沒有限制到兩人的行動,反而兩只手握上安瀾的脖子,另外一雙手,想控制住他的腰。 一道寒芒閃過,四只手?jǐn)嘣诘厣?,借力輕輕一躍,在他們臉上一張臉一個腳印,但很快,兩人又長出新的手,完全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沒用的,這種傷害想傷到我們兄弟倆只是癡人說夢。” 錄像的玄一也有些嚴(yán)肅,先生拿的武器自然是十分厲害的,他也沒搞懂為什么沒有給這個畸形鬼造成任何影響。 “沒有影響嗎?很有意思。” 這話成功的激怒了這兩個鬼。 “那么該我們了,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死的太輕松?!?/br> 兩人分開,不再是連體,但實力也并沒有弱上幾分,明明感覺到在這邊,但轉(zhuǎn)眼間卻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不論是剁成rou片還是全部斬碎,都幾乎毫發(fā)無損。 鬼神出鬼沒,力氣特別大,差點殃及池魚,每一次出擊,安瀾都似乎有所感覺避過,落在墻上。 這就是他們擁有的力量,能夠輕而易舉的摧毀一座城市。 “你根本傷害不到我們的,你在我們身上做的一切都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br> 安瀾再一次瀟灑將眼前的鬼斬成兩半。 “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自古反派死于話多?!?/br> “不過是無能的狂怒?!?/br> “熱身結(jié)束,接下來,要小心?!?/br> 安瀾將兩鬼不斷逼近。 “不過是老把戲而已!” 兩鬼合體,硬生生抗下那一刀。 “什么安老板,不過是烏合之眾?!彼靶?。 “是的呢,我要吃了他的心臟,把他的手換上,那一定很好看!” “你們兩個螻蟻終于合在一起了啊,游戲結(jié)束了哦。” 安瀾再一次劃過他們,就如同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 “就憑它嗎?哈哈哈哈,你前幾次不能,現(xiàn)在依舊不能!” 他們的笑容戛然而止,充滿了不可置信的意味。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