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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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紙扎店地下室,夔的血組成了一個神秘而古老的圖騰,隨著最后一絲血線彼此鏈接,血開始沸騰起來,化作血氣,變成一道道線慢慢被不知名的東西吸收。 夔站在一旁,神色莫名,簡單而粗暴的將傷口包扎。 “你該醒了?!比缓笸蜻h方,“計劃,開始了?!?/br> 吸收血氣的生物如同得到了召喚,化成一個血繭,發(fā)出一聲悅耳而威嚴的吼聲,似乎在回應(yīng)。 夔的視線再一次落到它身上:“你太吵了,”然后自言自語,“不知道阿瀾會不會開心?!?/br> 但無論玄一怎么后悔,結(jié)果是不會變得了。玄一兩眼淚汪汪:“我要我和你的合照,才能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我覺得你并不需要?!?/br> “我也要!”小女孩舉手。 “好可愛的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玄一看向了安瀾,一只手慈愛的摸小女孩的頭。 小女孩是拒絕接受這種拿了半截胳膊的手摸她的頭的。 安瀾沉默,他好像從始至終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小女孩從期望的眼神變成了失望,吸了吸鼻子:“我叫許樂兒。你們可不許再忘記哦?!?/br> “我們來拍照吧……”玄一揚起半截胳膊。 “你真的要帶著這個胳膊拍?”安瀾看向那帶血的胳膊,怎么感覺變成恐怖照片的趕腳? 玄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臂,萬分嫌棄的將它扔到地上,兩人一鬼的照片到此定格。 兩人一鬼走了出去,外面正在封鎖的過程之中,一個個帶著防毒面具,雖然安瀾覺得這并沒有什么用。 “安爺!”鬼的喊聲震天。 聽上去就蠢爆了,安瀾再一次無奈扶額,安瀾道:“你們暫且留在這,有需要你們的地方你們就去哪?!?/br> “明白!請安爺放心的交給我們?!北姽砀袆?,安爺簡直就是天下最好的鬼,他們逃到陽間,差點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居然沒有懲罰他們,反而給了他們機會,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大哥哥,我可以跟著你回家嗎?” “不行,我男朋友會吃醋的?!卑矠懩眠^圍巾,頭也不回,再道,“等陽間和陰間安穩(wěn)下來了,我就送你去投胎?!?/br> 如今陽間和陰間有了缺口,相比現(xiàn)在陰間也沒好到哪里去。 安瀾快到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人。 “好久不見,老頭,看樣子陰間還很安穩(wěn)啊。” “比不了你瀟灑,我想這次的事你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安瀾不優(yōu)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想壓榨我是不是?”但還是很誠實的訂了一間隔音和環(huán)境都不錯的咖啡廳。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夔帶著笑問道。 安瀾視線落在他身上,對方的完美的身材隱藏在衣服里面,甚至還有八塊腹肌。 安瀾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的頭拉低,鼻子在他的脖子處嗅了嗅:“哪里來的血腥味?” “阿瀾的鼻子真靈,剛剛切菜的時候思戀阿瀾,不小心切到手了?!彼纳ひ魩еσ馍踔潦巧硢?。 安瀾松了手,嗓音淡淡:“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是第幾次騙我了?” 夔苦惱的嘆息:“想念阿瀾是真,無時無刻都在想念阿瀾。” “那你不許騙我,我要聽實話?!?/br> “阿瀾跟我來,原本想晚點給你驚喜的。” 兩人來到了地下室,這里是絕密的地方,甚至是簡柯都不知道。 地下室中央有個血繭,從血繭里傳出威嚴的聲音:“人類……” “龍脈?”安瀾頓時明白,但按照時間,龍脈根本不是在這個時候孵化才對,很快就想明白了:“你用血喂它?誰準你喂了?”安瀾的眼睛微微瞪圓,顯得有些生氣。 “我的錯,阿瀾怎么罰都可以,不要氣壞了自己?!辟珥樏?,語氣帶著誘哄勾人的味道。 安瀾松手,冷冷一笑,他居然還敢想那檔子事:“哪只手?” 夔乖巧的將手上的手拿了出來,上面只有一道粉色的傷口,夔原本想再重新劃一下,但他最終還是不忍心讓他的阿瀾露出難受的神色,那比他死還要難受。 安瀾輕輕撫摸:“還疼嗎?” 傷口傳來癢癢的感覺,夔覺得自己的選擇還不錯,摸了摸他的頭:“不疼,之前割的時候有點疼。” “活該。”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被無視了個透頂?shù)凝埫}:“……”你們瞧瞧我啊! 卻被夔的一個眼神咽了回去,好吧,它是一條單身龍,不配說話。 安瀾將懲罰貫徹到底,撩的夔起火后,就溜了,美名其曰:“你失去的血有點多,最近一段時間不宜那種事。” 簡而言之就是你虛,還是養(yǎng)幾天吧,于是夔用自己的身體告訴他,自己到底虛不虛。 安瀾又陷入了忙碌的生活,更多的時候是呆在爛尾樓附近防止被吸引而來強大的厲鬼導(dǎo)致人員傷亡。 有時候去翻翻資料,如何才能封印裂隙。 然而,還沒等到安瀾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玄一羽化了,也就是死了。 以那小老頭的實力,除非幕后主使或者被圍攻,一般很難將他留在那里。 安瀾得到的資料是,玄一選擇了用自己的壽元和功力封印了井,也就是關(guān)上了陰間和陽世的大門。 安瀾到的時候,洛思寧和洛邦都趕過來了,十分的難過,玄一坐在井邊,盤腿而作,穿著不著調(diào)的道袍,低著頭,仿佛只是睡著了。 “老板……”洛思寧的語氣還算平靜,帶著沙啞,他雖然早就知道師父會先他們一步離開,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他給我留了什么話?” “師父羽化之前對我說,如果你來了,就讓我問你一句:‘我是不是先生的粉頭?否則他死不瞑目……’” “哇,師父!你怎么就死了!”洛邦哭的好大聲,如同一個小孩子。 洛思寧抱住自己的師兄,無聲安慰,只聽他繼續(xù)道:“那我欠的賬怎么辦?” 還真是像他說出來的話,安瀾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我的粉頭?!?/br> 將臨時折的,帶有愿力的千紙鶴放到他身上,他手里還拿著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合照,有安瀾也有洛邦他們,是之前在爛尾樓拍的照片,洛思寧和洛邦他們顯然是后來被p上去的。 許樂兒在一旁抹淚,穿著紅色的小裙子,如同一個小公主。帶著哭腔喊:“爺爺……”雖然玄一并不著調(diào),但什么都會給她買將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如同一個小公主。 其他人也是沉默,帶著悲壯的色彩,只是默默的敬軍禮,獻上一束束白色的雛菊。 “大哥哥,我可不可以跟你走?爺爺死了,沒人會對樂兒那么好了……” 她悲傷的扯住他的衣擺,如同之前一樣,安瀾想起老頭的話,搖了搖頭,帶笑慵懶的笑意:“所以說樂兒要快快長大,那時候就沒人不聽樂兒的話了?!?/br> 玄一羽化了,但生活還要繼續(xù),沒有多少時間留給他們?nèi)ケ瘋K麄円诵凰烙嵾€沒被敵人知道之前,盡可能的擴大自己的優(yōu)勢。 洛思寧和洛邦兄弟倆在玄一羽化后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玄一去世了,能夠挑起玄一道士大名的只有他們倆個。 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讓安瀾站起來,畢竟安瀾的表現(xiàn)實在是優(yōu)秀,但都被安瀾拒絕了,起初他們都不了解,到最后發(fā)現(xiàn),無數(shù)人、鬼都將矛頭對向紙扎店后,他們才明白,安瀾到底鎮(zhèn)守了何等重要的東西,才能引起各方的窺覷。 不知從哪里傳出了一個傳言,紙扎店的下面就是龍脈所在,得龍脈著,將統(tǒng)一玄門,他們一直等安瀾站出來反駁,但他依舊沒有發(fā)生,只是處理掉越來越多的窺覷這里秘密的人、鬼,似乎坐實了這個傳言。 龍脈啊,他們已經(jīng)多久沒聽說過這個詞了。 湯老無奈的喝了一口茶:“小友,你真是不聲不響扔下來一個大炸彈啊?!?/br> 安瀾不言,兩人無聲的喝茶。 湯老道:“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傳言是不是真的?” 安瀾點了點頭,湯老倒吸一口涼氣,苦笑,“這真是一塊讓人舍不得扔了的燙手山芋。” 龍脈是一個國家的命脈所在,掌握了一個國家的興運,如果一旦龍脈被落到了有心人手中,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噩夢。 安瀾放下茶杯:“我這里不需要什么人,有人在反而會礙事。” 湯老站了起來,舉杯:“小友,我信你,敬你一杯?!?/br> 安瀾也站了起來:“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龍脈化形,有了自己的善惡觀念,自然不是誰都能控制的,他之前是擔(dān)心龍脈沒有化形,會在關(guān)鍵時刻被趁虛而入,那時候龍脈是最虛弱的時候,一旦被控制住,不堪設(shè)想。 安瀾揉了揉太陽xue,閉上了眼睛,夔真是松了他一份好大的禮。 想起老頭的話:“我們自詡鬼神,實際上神很早之前就不存在了,但那位大人是例外,他是世上,也是唯一一個神明,誕生于人類的欲望之中,人類不亡,他則不滅?!?/br> ※※※※※※※※※※※※※※※※※※※※ 夔的身份揭露了,夔不插手是有原因的,你要相信他在下一盤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