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的女人在聯(lián)合白燁要搞你
君澤居高臨下看著厲銘爵身上的傷,眉梢挑了挑,又看了眼明顯冷氣環(huán)繞的安暖。 他身上的傷勢,只是安暖以為很嚴重,但君澤知道,那點傷,對厲銘爵并不算什么。 厲銘爵的恢復能力驚人,就這樣的傷,還值不得去醫(yī)院,就算去了醫(yī)院,溫惜言也幫不上什么忙。 他的自愈能力完全能讓他在三天內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 君澤和厲銘爵視線交流了一番,在安暖的注視下,兩個人什么都沒有說。 厲銘爵自己把衣服穿好,抓著君澤伸過來的手借力站起來。 君澤詭魅的輕笑:“人我就帶走了,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醫(yī)院?” 安暖冷著臉,“不去。” 反正有溫惜言在,他傷的再重都能治好,她又不是醫(yī)生,幫不上忙,干什么去。 再說她還要顧及另一個房間里的美杜莎,不能離開。 厲銘爵一臉受傷,“暖暖,你就這么狠心?” 安暖很干脆的轉過身,給他一個背影。 君澤見狀很沒道德的笑起來,有點幸災樂禍。 厲銘爵難得吃癟,他很喜聞樂見的。 敢這樣對他的,估計除了安暖,找不出第二個人。 厲銘爵冷冷的瞥君澤一眼,君澤聳聳肩,拉著他向外走。 一邊走,一邊還打趣的問:“你怎么得罪你的女人了?” “閉上你的嘴!”厲銘爵不想回應這個話題。 等厲銘爵和君澤走了之后,安暖想了想,去廚房煮了一碗醒酒湯,端著去美杜莎那邊。 她這邊這么熱鬧,她卻沒有察覺,這有點不太正常。 “美杜莎?” 在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安暖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里,并沒有美杜莎的身影! 她什么時候出去的? 她竟然沒有察覺到…… 把醒酒湯放在茶幾上,安暖剛到客廳坐下等美杜莎回來,就接到了博士的視頻通話…… …… 對面的公寓里,厲銘爵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又被解開,君澤找了一些藥膏,給他涂抹均勻后,手法不輕不重的按摩,加快藥效發(fā)揮。 “葉舟如今的實力如何?” 厲銘爵眉心微蹙,額頭上滲出一片冷汗,語氣卻十分平靜的說:“比起三年前,只強不弱?!?/br> 三年前,他和葉舟交手,不會到兩敗俱傷的程度,他還能壓制住他。 今天的短暫交手,雖然沒有生死斗,他們兩個卻至少都拿出了八成的實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被傷的這么重,可見葉舟有多恐怖。 君澤又刮了一塊藥膏,在白玉般的掌心暈開,隨后又按在他的傷處,幫他抹藥。 “他呢?你別說他完好無損?!?/br> 厲銘爵的臉色蒼白如紙,卻看不出任何虛弱,眼睛微瞇,淡淡道:“他的傷,不會比我輕?!?/br> 只可能,比他重。 否則,他不會停手。 因為,他也堅持不下去了。 “你最好盡快把他弄走,在這邊,有你太多的軟肋在,他是瘋子,你卻有所顧忌,對你很不利?!?/br> “我知道?!?/br> 厲銘爵為了轉移注意力,視線看向監(jiān)控,一眼便看到了安暖此時的情況。 她的表情,還有全身緊繃的架勢,不用猜也知道,正和她視頻的人是誰。 “阿澤,你能不能監(jiān)聽安暖的手機?” 君澤回頭看了一眼,“我試試。” “已經差不多了,你自己再揉揉?!?/br> 抽了張紙巾,把手上的藥膏擦拭掉,又抽了張濕巾仔細擦拭每一根手指,君澤坐在電腦前,雙手按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起來。 五分鐘后,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 畫面中,正是坐在實驗室中,在和安暖視頻通話的白燁。 音箱中傳出兩個人的交談。 厲銘爵沒管自己的傷,坐起來,在君澤身后看。 “你的女人在聯(lián)合白燁要搞你?!?/br> 君澤側坐在椅子上,扭過頭問:“你這也能忍?” 厲銘爵眸色深深,撩起眼皮看他,“你只需要看就夠了,別的言論不需要你發(fā)表?!?/br> 他相信安暖。 這本來也是他們之間說好的,在沒有必要的把握前,不能讓白燁知道她對他的背叛…… “你寵你的女人是不是應該有個限度?”君澤恍然想起來,“上次的事情,也是她走漏的消息?” 他就說,那些資料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被白燁給弄到手。 原來是出了內jian! “銘爵,你過分了。” 君澤的語氣,多了幾分不贊同。 就算他知道厲銘爵這樣做會把握好分寸,但這樣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安暖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些。 君澤暗暗自問,留下她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厲銘爵沖他淡淡說道:“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看?” 君澤按著眉心:“算了,你還是別說了,我怕我會忍不住弄死你。” 看來,他要重新思考一下,到底該不該再讓他繼續(xù)沉淪下去。 安暖來到厲銘爵身邊的時間還不多,關于他們兩個的關系,還有他們的女兒的存在,并沒有被那位大人物知道。 一旦讓他知道,厲銘爵有了這樣的弱點和軟肋,他會很高興。 畢竟,厲銘爵一直不在他的掌控中。 有了安暖母女做籌碼,他肯定會乖乖聽話…… 君澤眼底一片深諳,目光閃動詭魅的冷芒。 厲銘爵的視線在君澤身上停留了幾秒,眸色出現(xiàn)了幾次變化,最后轉移到監(jiān)控上。 他……選擇相信君澤。 君澤是他唯一可以,毫無保留相信的人。 他一定知道,安暖母女對他來說有多重要,愿意為了他,保護她們…… 另一邊,安暖結束了和白燁的通話,整個人有些虛脫無力的倚靠在沙發(fā)上。 她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和偽裝,如同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蜷著腿,將臉埋在膝蓋上,安靜的一動不動,像一個雕塑。 每一次和博士的通話,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神經和心理的雙重挑戰(zhàn)。 自從她答應厲銘爵賭一次后,她的處境就更艱難,時刻都要戒備,不要讓博士發(fā)現(xiàn)她的背叛。 被發(fā)現(xiàn)的代價,她承受不起…… 這天晚上,美杜莎沒有回來。 安暖就在客廳坐了一晚。 厲銘爵在另一個房間內,看了她一晚。 君澤也猶豫糾結掙扎了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