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來自厲承琰的威脅
亞瑟一行人在安暖這邊吃了個癟,礙于俞蘇在,不好太過放肆,忍著一肚子氣訕訕離開。 不過并沒有走遠。 秦林擰著眉頭說:“現在她成了夜少主的meimei,我們還要動她?” “而且看俞小姐的態(tài)度,她和安暖的身份似乎也不一般?!?/br> 他們只是跟厲銘爵有些過劫,如果因為一個安暖,再招惹上九重霄和獵殺,那就太不值得。 “這個,我哪知道……” 亞瑟撓撓頭,突然想到什么,對秦林說:“會長的意思,是請她去一趟,好像,并不是我們以為的那個意思……” “那你不早說!” 秦林差點想揍亞瑟一頓。 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都敢出錯! 他們王者公會就是再強,也不敢同時招惹上九重霄和獵殺。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不值得拉這么多仇恨。 “我這不是……一直以為會長大人是想用安暖來威脅那個厲銘爵嗎,會長大人的心思,又不是我能猜的透的……” 亞瑟還有點委屈,秦林狠狠白了他一樣,為了求一個準確的答案直接給會長打電話問清楚…… 另一邊,安暖和俞蘇回到座位。 厲銘爵的視線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眺了幾次,對俞蘇找安暖談的事,十分感興趣。 俞蘇笑盈盈的看著他:“厲少,你在看什么?” “沒看什么?!眳栥懢舻幕亓艘痪洌S后視線就落在安暖身上。 安暖腦子里還在想事,拿著小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面前的酒水,表情淡淡的,微垂著眸。 她的容顏是自帶美艷的那種,如果愛笑,性格嬌媚一點,那絕對是禍國妖妃那一掛的。 只是她的表情總是冷冰冰的,帶著疏離和冷漠,看起來就跟天山上的雪蓮一般,難以接觸。 厲銘爵不由想起了他們認識之后,他追她追的有多辛苦。 好不容易才感動她,讓她放下戒備,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卻又出了這件事…… 安暖察覺到厲銘爵的視線,下意識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有回憶,有溫柔,有寵溺……最后,還多了一絲痛…… 他們之間的過去,到底是什么樣的? 看來,她還是要回去,去看看他們曾經生活的地方,見見那些見證過他們關系的人,多了解一下。 或許,被刺激刺激,她就能恢復記憶也說不定。 “哥,過幾天,我打算回國。” 夜玄被她一聲‘哥’叫的差點飄起來。 之前安暖叫他都是叫‘便宜哥哥’,估計今天是當著外人的面,給他一點面子。 夜玄趕緊把散漫的坐姿調正,一臉正色問:“怎么突然著急要回去?” “有點事,想回去弄清楚?!?/br> 她嘴里說的事,夜玄和厲銘爵都明白。 夜玄弄出來這么一出,就是不想讓安暖弄清楚。 雖然說他是玩心起了,故意捉弄厲銘爵,但也有一分原因,是想讓她擺脫糾纏。 不管是她和白燁在一起,還是跟厲銘爵在一起,總該有個了斷。 這可憐的丫頭,快被兩個男人折騰死了。 上次要不是碰巧遇到,恐怕她的下場要很慘。 “想回去,那就回去,要不要哥哥陪你?” 夜玄把自己這個便宜哥哥的身份代入的十分自然,好似安暖真的是他meimei一般。 厲銘爵陰翳的視線,在夜玄那邊看了一眼,有點拿不準他在玩什么把戲。 他不可能讓安暖這么輕易將事情的真相都弄清楚,但他若是想堵住那么多人的嘴,也分明是不可能。 所以,他想做什么? 厲銘爵對夜玄很有敵意,并不相信他真的是為安暖好。 可是,安暖如今看起來很相信他,他們兩個的關系剛有所進展,如果這個時候在她面前說夜玄的不好,估計他又要被打回原形…… 安暖不知道就夜玄這一句話,讓厲銘爵腦子里過了這么多東西,聽到夜玄問,直接拒絕:“不用了?!?/br> 她抬頭看了一眼南宮焱,“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在南宮焱沒有表態(tài)前,她不想讓他知道牧遠的下落。 而且她覺得,牧遠留在這里養(yǎng)傷不是很安全,不如回國內,遠離暗域的勢力。 什么事,等他痊愈再說。 夜玄也沒有堅持,眼看宴會已經夠開始,打算帶她認識點人。 安暖不是喜歡這種場合的人,看在夜玄的面子上,才耐著性子,面色清冷的轉了一圈。 那些人也是看在夜玄的面子上,才對安暖那么客氣,等他們走了之后,沒少嘀咕,說安暖一個假千金脾氣挺大,狐假虎威之類的。 宴會結束后,安暖和夜玄回夜家,厲銘爵回了獵殺大廈。 “厲少,厲先生讓你去書房找他。” 俞蘇似笑非笑的看著厲銘爵,眼中帶著一種看熱鬧的情緒。 厲銘爵擰了下眉。 猜也猜得到,俞蘇把他和安暖碰面的事,又告訴了厲承琰。 上次在拍賣會的事,厲承琰絕對從俞蘇那了解到,安暖也在暗域的事。 以厲承琰對安暖的莫名態(tài)度,他多少能猜到,厲承琰找他的原因。 不過他正好也有事要跟他說。 書房內,厲承琰坐在電腦桌后,精致完美的容顏上不帶任何情緒波動。 看到厲銘爵進來,沒有提安暖的事,直接命令式開口:“你準備一下,接下來是為期兩個月的特訓,從明天開始。” 厲銘爵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我還有事,沒時間參加?!?/br> 安暖過幾天就要回陵城,他不可能自己留在這。 厲承琰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漆黑冷厲的眸,威嚴的看著他:“沒什么事,比你參加特訓更重要。兩個多月后弒主之爭,你必須將弒主的位子拿到手。” “就算沒有特訓,弒主之位,也是我的。” 厲銘爵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不算狂,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但其中勢在必得的意思,表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你不想讓安暖再出意外,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br> 厲承琰冰冷的話語,沒有威脅,只有認真,“在暗域,就算她有夜家那小子保護,我想對付她,也是輕而易舉?!?/br> “你敢!”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配合,兩個月的特訓,差一天,她都有可能出意外?!?/br> 厲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