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
宴宴的意識先過肢體清醒,唯有蹁躚地睫像蝶翅一樣煽動著。 周遭有些溫?zé)?,像是一個密閉地空間,能聽到風(fēng)口翕動地聲音。 夾雜著混沌地水聲,滴答滴答地冒出尖來,緩慢地炸開。 像電流般過耳。 睜開眼,頭頂是金色一片。陌生地處境讓她清醒了許多,宴宴猛地起身,牽動著身上連接著金色柱子地鐵鏈。 宴宴低頭張望著,她換了一身衣服。熟悉款式吊帶裙,紅地?zé)肓摇?/br> 纖細地腳踝處被鐵鏈子拴著,一直延伸到外圍地金色圓柱上。 柱子很高可以撐到頂,圍成了一個圈,大型的籠子。 宴宴掙扎著,發(fā)出鐵鏈相碰的清脆響聲。 腕間也被鏈子固定著,身下是毛茸茸的地毯。仍舊陰冷寒意十足。 宴宴晃動間,吊帶順著肩膀滑落,隱隱約約的rufang外溢,未著內(nèi)衣。 花蕊在空中立刻激立起來。 她低下頭看著春光外泄的情景逼紅了眼,像是誤入歧途的兔子,可憐的讓人心疼。 整個屋子都是密閉的,漆黑一片,唯一的亮源是頭頂懸掛在籠子里的燈。 昏黃,暖光外泄。 照出一股迷亂的色欲感。 宴宴長發(fā)披散,沾滿淚水的臉上多了些色調(diào),緋紅的眼眶裹挾著易折斷的脆弱感。 掙扎間腕間,腳踝已是紅痕遍布。 另外一邊的肩帶也滑落至肩頭。 她后怕著,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宴宴四肢被固定著,唯一可輾轉(zhuǎn)的片隅距離全仰仗著鏈條徒生的長度。 以一種極其狂烈的姿態(tài)張馳著,像是要袒露整個身體。 不美觀中,反倒催生了許多旖旎。 一陣虛妄的腳步聲在外面響起,大抵是一道回廊,空曠遼遠。 聲音由遠及近。 宴宴聽到了撥動鐵鏈的聲音,再接著就是開鎖。 隨及門被推開。 宴宴看見了殷離那張被憤怒啃食得面目全非的臉。 俊容仍在,斯文敗類的模樣騙了她,現(xiàn)在又要罰戒她。 宴宴害怕,想要后退,被鐵鏈攀扯這,只能后放一小段距離。 微不足道也減少不了她的恐懼。 殷離的臉隱藏在陰影中,看的不真切,只有隱隱約約的輪廓顯得越發(fā)沉郁。 棱角分明的過分,昭彰著這個人的冷漠和嚴(yán)苛。 宴宴想呼救。 喑啞的嗓音震動了喉腔,卻只能顫顫巍巍的喊出幾個字。 毫無用處,可笑的多余。 那人走近她,打開了面前的金邊籠子,蹲在她面前。 冷漠得仿佛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宴宴想后退。 退無可退。 過分纖瘦的背部抵靠在一條柱上,肩胛骨硌的生疼。 殷離的手摸上她的臉,帶著一股近乎偏執(zhí)的迷戀。 宴宴嚇得渾身顫抖,巍巍的喊著他的名字,祈求換來一絲憐憫。 他不為所動。 “為什么呢?”他皺著眉頭,有些不解,是真真切切的疑惑和茫然。 “我對你不好嗎?” “為什么千方百計的想逃呢?” 宴宴看著他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偏過頭,明晃晃地拒絕著殷離的撫弄。 見對方眼底洶涌更甚,宴宴才覺察到生理反應(yīng)傳來的后怕和退卻。 止不住的顫抖著,滾落的珠子跌在鎖骨間,冷冰冰的。 殷離帶著繭的指腹擦拭著她的臉,看著人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滔天的怒火無處可泄。 隱晦不明的眼神在宴宴酥胸半露的上身間略過。 低沉著,罵了句小廢物,就將她壓在了羊絨地毯上。 吃進了一嘴的嗚咽和哀嚎。 他狂怒的咬著她嬌嫩的唇,原本略顯蒼白的唇色此刻一片緋紅。 嬌媚得像朵被碾碎的花。 殷離的吻過分粗魯,已經(jīng)不能定義為吻了,他咬著宴宴的嘴,吸吮著,像磨刀似的。 較上勁來。 宴宴嗚咽著,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想要換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殷離的侵弄鐫入唇齒,撩撥掠奪著。 模仿著性交時的狀態(tài),進進出出。 宴宴的哭聲像排氣管堵塞似的,抽抽搭搭,斷斷續(xù)續(xù)。 細細麻麻的落著溫?zé)岬暮粑謿?,比以往都要猛烈又野蠻。 殷離想要將身下這個人拆卸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離不開她。 宴宴那條大紅色的遮羞布被殷離掀得四分五裂,赤條條的身體大張著在他眼底坦現(xiàn)。 宴宴想要蜷縮著,被鏈子困住了自由,不得章法的縮動帶來的是猛烈的疼痛。 殷離看著身下火熱的酮體,氣血直涌。 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脖頸間的領(lǐng)帶,指節(jié)將其拉開,胸前的紐扣解開。 整個過程風(fēng)生水起。 宴宴淌著淚,無暇顧及所有。 小手還在委屈的撥動著想要睜開束縛。 轉(zhuǎn)眼間殷離就換了副模樣,紋理清晰的肌rou線條袒露,精廋的腰間起伏,像一頭蟄伏的野獸。 宴宴見他不知道何時解開了自己腕間的鐵鏈。 接著往下,腳踝間的束縛也不存在。 宴宴猛然的踢了他一腳,起身想要往外跑。 她一如既往的天真和單純,對自己永遠保有期待,同時自欺欺人似的在心底降低殷離的能耐。 殷離將她擁入懷里,禁錮著。 耳鬢廝磨,噴薄的熱氣在耳尖泛濫熟透爛紅。 赤身裸體的被抱在懷里。 宴宴仍舊顫顫巍巍的,她陷入極度的恐慌。 殷離一如既往的罵她小廢物,不怒反笑。 在她猝不及防之間將人推倒在地,身下是綿軟的地毯,肌膚被柔順包裹著。 像被裹在母體般,宴宴終似得了點安全感 卻被殷離打開了身體。 他抬起宴宴一只腳,看著踝間的紅痕近乎迷戀般的吐露著熱氣。 濕熱包裹著肌膚,宴宴渾身顫栗,繃直了身體。 喊著殷離停下來。 那人得了樂趣,對她的反應(yīng)似乎很滿意,嗤笑了一聲。 順著腳踝往上輕舔著,舌尖貼著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宴宴難耐的抬起了腰,渾身都酥軟下來。 她伸出手去擋,想要逃離這種詭異的觸感。連著將手也投入了欲海。 宴宴的指尖被溫柔潮濕覆蓋,像極了梅雨時節(jié)的泔水街。 濕漉漉的,霧氣騰騰。 整個人都裹在雨幕里,想要蜷縮著,回到母體,卻發(fā)現(xiàn)軀殼完整。 宴宴失落于這場無望的夢境。 腿心濕噠噠的,一股泯滅的快感涌上心頭,用力蜷縮著,卻壓制不住猛烈的投射。 殷離舔弄著那處最軟爛的地界。 宴宴繃不住,嚶嚀著喊出了聲。 類似于小貓幼崽般的聲音,細細碎碎的,撓得人心癢癢。 殷離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終于來到上方挺立著顫顫巍巍的乳尖。 把玩著,看著身下的人一臉迷離,沉溺的模樣,快感跌宕起伏。 他伏身挑逗著粉色的rutou,像吸奶的孩子般,吸吮著。 舌尖玩鬧似的沖著rutou打鬧,勾得身下人不安分的扭來扭去。 殷離看著變色的乳暈,生出一種自得的情緒。宴宴的rufang越發(fā)豐滿,他將其歸功于自己的調(diào)弄。 滿意的放出下身猛漲的巨物,在宴宴充滿驚愕的目光下,將東西放到了她凄慘的小臉面前。 “寶貝,你得長點記性,也不能總是你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