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h)
像是深陷沼澤,被死水惡波圍繞,滿目荊棘叢,瘡痍爬到了底。 宴宴想要抓住些什么卻只能勾到那雙禁錮著她的臂膀。 沉溺其間的泛濫和縱情,虛晃了視線內(nèi)所有明滅可見的光影。 宴宴眼角滾落的淚滴在艷麗的玫瑰瓣上,割裂感十足,兩種相互駁斥的物體借著虛假的糖衣斗毆。 被rou體的碰撞干涉,淚水跌進(jìn)身下花色乖張的地毯里。 像投入湖泊的一滴雨水。 宴宴奶白的皮膚上幾道紅痕顯眼得很,陡然生出些凌虐的快感。 纖細(xì)修長的腿被殷離掛著繭的手推至胸口,下身直觀的袒露在眼底。 像一場緋色yin穢的夢境。 另外一只作惡的手不顧她凄切的喊停和叫罵,似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郎,生猛又新奇似的撲上前。 指尖撥動著花xue外的yinchun,殷離搖晃的眼神如同一匹侍機(jī)而動的狼,暌違著宴宴桃色面容上一絲一毫的微動。 他見著她微蹙的眉,像遠(yuǎn)山淡淡的輪廓在霧氣間浮動著,眼底是難耐,嬌俏的睫毛煽動著。 垂死掙扎。 魚被動剝離液體,接觸地面時,鰓殼翕動的頻率或許也是這樣,是求生的本能。 他的寶貝從始至終都排斥他拒絕他給予的快感和愛撫,想要將一切置身事外。 可人的復(fù)雜性不允許。 殷離的低落很短暫,在宴宴怒罵著王八蛋,神經(jīng)病,變態(tài)這些詞匯的過程里,殷離任性的指尖已經(jīng)順著她窄小的xue口匍匐在了花xue內(nèi)壁。 感知著溫?zé)岢睗竦陌恕?/br> 他緩緩抽動著,給予她輕和又微小的觸動。 那處動了情,逐漸濕潤軟化,伴隨著宴宴難壓抑的細(xì)碎呻吟和顫動。 類似小獸般的嗚咽。 殷離攪動著花xue,yin水泄洪似的外流。殷離放下宴宴胡亂撲騰的腿,精廋的腰被虛虛的環(huán)住。 撫身吻在了那張因為恐懼略顯蒼白的唇上,舌尖逗弄著柔軟的唇瓣,勾繪出宴宴細(xì)小的唇廓。 泛著微末的癢意,她往一旁躲閃,卻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猛烈進(jìn)攻打斷。 宴宴被迫與他肌膚之親。 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像抵死的對抗。 殷離作惡的頂進(jìn)她禁閉的唇齒,攪動著奶味的口腔,嘖亮的吮吸聲在陰暗的地下室響起,一首突兀的yin穢曲。 宴宴的嗚咽像野獸的悲鳴,被殷離含在了口中,用濕熱的包裹著,融化。 他想要剝開她所有的糖衣。 被擱置下的腿,胡亂掙扎著,內(nèi)側(cè)的細(xì)嫩肌膚磨蹭過殷離精廋的腰。 火舌一樣迸發(fā)。 緋色的欲望游走迷離,恍惚了時間凝滯下的對質(zhì)。 殷離指腹的繭在白嫩奶凍般的肌膚上磕磕絆絆的掠動,觸及到顫顫巍巍挺立的乳尖,玩鬧似的撥弄著。 掂量著在兩指指尖揉搓,細(xì)微的難耐的酥意從頂端躍動激發(fā)至大腦,宴宴眼尾桃紅越發(fā)深邃,凝化成血般的緋色。 那股酸意滲透在每一寸肌膚中,腐爛了軀體。 宴宴仰著頭,半合的小嘴泄出細(xì)碎的呻吟,連著乳花都上仰了許多。 擺弄出一副任人采摘的姿態(tài)。 殷離揉弄著外溢的乳rou,感知著豐滿柔軟的貼合。 低下頭親吻著堅挺顫抖的乳尖,由著它濡濕艷麗。 由粉色變成深紅,包括那一陣陣歲末的呼喊。 都是他的杰作。 殷離吮吸著,另一只手揉弄著,rufang顫顫巍巍的接受著猛烈的擺弄,迎合出一副長勢喜人的姿態(tài)。 宴宴作亂的腿還在撲騰著,像張開翅膀的雛鳥。 她還在同欲望做斗爭,不愿沉湎快感帶來的迷醉中。 殷離堵住她稍不注意便會吐露出罪惡的嘴,覆蓋著乳尖的手也悄悄的爬到了腿間。 攀附著,在白嫩的肌膚上游走。 握住了細(xì)細(xì)的腳踝,順著圓滑的骨頭打著轉(zhuǎn)。 殷離留給宴宴喘氣的機(jī)會,湊到她泛紅的耳尖,細(xì)微的說著,泛濫著潮濕南方才有的霧氣。 “寶貝,別忘了你剛剛虛與委蛇的目的?!?/br> 宴宴的肩膀微微抖動著,那只攀附在腳踝處的手像條匍匐著的毒蛇。 直觀的恐懼越過了所有明面來的沖擊,宴宴聽不懂殷離說的話,她讀書少,見識也不多,窩在泔水街小半生除了抓魚賺錢,什么也沒學(xué)到。 面對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做了所有她能夠做出的反抗。 宴宴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她閉著眼,壓抑著哭腔,抖動的睫毛像藏在雨幕間的飛蛾。 殷離見人放棄了掙扎,沒有獲得想象中的快感。 轉(zhuǎn)瞬即逝的陌生觸覺被宴宴殘存的淚痕壓制。 玫瑰花落在地上,紅的奪目,配上宴宴緋色的面容相得益彰。 殷離拿出一朵玫瑰,視線在宴宴骨感又性感的軀體上游走。 花瓣冰冷的觸摸順著輪廓游走,在乳尖上打轉(zhuǎn)磨蹭,宴宴收縮了身體卻被殷離禁錮著。 她動不了,睜開眼睛,有一瞬間的茫然無措。 紅色的夢境在肌膚間晃蕩,襯得雪白的rou體越發(fā)嬌嫩浮想聯(lián)翩。 那朵花掠過收縮的小腹,在肚臍周圍轉(zhuǎn),宴宴細(xì)弱的腰姿又癢又酥麻。 殷離眼底燃燒的yuhuo焦灼著她全身,被那雙深邃又極具洞察力的眼睛凝望著。 莫名的難堪無助,繼而升騰起一股陌生的情緒。 花xue汩動著,宴宴見他將那朵玫瑰擱在了兩腿之間。 宴宴像是預(yù)知性的探尋到了他的目的,像一尾瀕臨死亡的魚,擺動著想要掙脫束縛。 “殷離,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哭了出來,像是想要哭盡所有的委屈。 被恐懼支配著,難耐羞恥。 殷離摸著宴宴鬢發(fā)間的胎毛,像玩具似的把玩著。 “寶貝,你不是喜歡玫瑰花嗎?我把它送給你不好嗎?” 殷離笑著,好聽的聲音順著耳廓刮動,帶著電流感鉆進(jìn)耳中,像塞壬般蠱惑人心。 宴宴有一瞬間的迷離,茫然的望著他,一眼看不到底。 xue口傳來的涌動讓她微微滯凝。 “殷離,你變態(tài),王八蛋,流氓。”夾雜著哭腔的呼喊。 宴宴哭的太久以至于現(xiàn)在的控訴中都夾雜著哭嗝,看著難得的有些喜劇場面。 殷離的目光落在花xue處,紅的泛濫的花瓣和yinchun相襯,糜亂又艷麗。 他帶著癡迷和狂熱,凝望著,像是本性賦予的能力,可以主觀的欣賞神給予他愛人的禮物。 神圣動人,囊括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可以誕生生命,讓rou體相撞結(jié)合,牽連著兩個人,旁人無法到達(dá)的距離和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