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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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將念想壓在心底,沒想到他辛辛苦苦隱藏的秘密,竟叫他弟給抖落出來。 她會怎么看他? 雖然他是在背后夸人,可總歸是議論女子,有點不合適宜。她會不會以為他是個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會不會覺得他是癩蛤1蟆想吃天鵝rou? 一想到她會誤會自己,柳木白自覺無臉見她,更害怕看到她用厭惡的眼神看他,他逃也似的沖江舒涵道,“江夫人,舍弟胡說的。我……我們還有事,先告辭離開了?!?/br> 他說話時,頭也不敢抬,扛著柳寶通,飛快跑了。 這樣的他哪還有之前的沉穩(wěn)勁兒,比那初出牛犢的毛頭小子也不如。 柳木白走了,他帶的下人也跟著離開。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江舒涵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感情他年紀這么大,對感情卻還如此稚嫩,難不成他這把年紀竟還是個處? 江舒涵捂嘴笑個不停,肩膀一抖一抖的,一旁的陳嬤嬤看完全程,快要氣死了,“這什么人吶!我們不嫌棄他出身低微,好心招待他。他竟然在背后議論小姐。一點禮數(shù)都沒有。不愧是商人出身,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br> 江舒涵覺得陳嬤嬤這話太嚴重了,有人夸她,總比有人損她強吧?她也不當一回事,“他在背后夸我呢,談不上議論,更無損我的名聲。有啥好氣的。” 即便如此,陳嬤嬤還是生氣,覺得柳木白得寸進尺,明明是個低賤的商人,居然還敢肖想他們家小姐。 皇宮里,自打上次中毒,皇上就越發(fā)愛惜的自己身體。 他開始沉迷練丹術(shù)。無虛觀道長因為道法高深進入他視野。 道長給的藥果然有效,這幾日宿在玉妃宮中,他覺得自己身體精神尤在,命道長多多煉丹。 道長自然欣然應(yīng)允,將自己新近煉制的丹藥呈給皇上。 皇上得知欣喜若狂,賞賜無數(shù)。 是夜,皇上服藥后,入了玉嬌宮。 玉妃嬌俏可人,肌膚勝雪,看著她如花骨朵般嬌嫩的臉龐,皇上只覺得自己年輕了三十歲。 紗帳層層疊疊間,一陣熱意涌上他天靈蓋。 噗通! “啊!啊!啊!”玉妃費力撥開上面的男人,看著對方臉龐紫脹,七竅流血,怒目圓睜,她連衣服都顧不上遮,就這么往床下爬。 外面的宮女太監(jiān)聽到動靜齊齊沖了進來,而后所有人都抖成篩子。 皇上駕崩了! 他們還有命活嗎? 另一邊,得到太監(jiān)回稟,皇后帶著宮女太監(jiān)匆匆趕來。 沒多久,太醫(yī)也來了。 太醫(yī)診治皇上是中馬上風(fēng)死的。 正裹著衣服的玉妃嚇得六神無主,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后輕飄飄看了她一眼,揮了揮手,示意護衛(wèi)將她押入大牢。 而另一邊,淑妃娘娘得知皇上已死,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看到皇上死了,淑妃哭得撕心裂肺,一迭聲要玉妃為皇上償命。 皇后沒看她一眼,示意太監(jiān)去宮外通知大臣,讓他們連夜進宮。 一國之君沒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群臣請求獻王登基為帝。 淑妃得知此事,大吵大鬧,被皇后派護衛(wèi)一力鎮(zhèn)壓。 于是遠在八桂的威王剛尋到石頭,正在折返途中,就得到父皇駕崩以及新王登基這兩條消息。 幕僚們勸威王忍耐,畢竟淑妃娘娘還在宮中,不回去,有違孝道。 威王自知大勢已去,哪怕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當他的王爺。 他入了宮,向昔日的對手叩首,請求帶母妃去封地,皇后卻以淑太妃為皇上祈福為由,留她在宮里住下,怎么都不肯放她就番。 威王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04 21:24:46~20200606 11:31: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可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登上帝位的獻王按照當初的約定大肆封賞功臣, 而之前威王黨的大臣也漸漸被調(diào)到閑職亦或是被逼告老還鄉(xiāng)。 滎陽侯已是戶部尚書, 已經(jīng)沒辦法再升官。便按照當初約好的, 晉他的爵位為滎陽公。 江舒涵這天正在家里吃西瓜,甄元綜特地前來炫耀此事, “將來我可就是滎陽侯了?!?/br> 江舒涵撐著下巴看著他, “你爹的那個只是虛爵, 還是得有實權(quán)才行。對了,你的差事有著落了嗎?” 甄元綜躺在引枕上,不以為然道, “我將來有爵位要繼承,還當什么差呀。多累呀?!?/br> 江舒涵無語, 這孩子算是沒救了。 甄元綜沒在這邊留多久,就告辭離開了。 而另一邊,皇上卻正在跟太后商討國事。 別看皇上已過而立之年,但他耳根子軟, 經(jīng)常會被臣子們弄得左搖右擺, 偏偏國家政令不能朝令夕改,他生怕哪個決定做錯了, 回頭再被御史彈劾, 所以每當遇到拿不準的事,總是尋太后替他拿主意。 太后拿起奏折, 眉毛緊皺成一個川字,“國庫空虛?” 國庫沒有錢,朝廷許多政令根本無法施行。也難怪皇上遲遲下不了決定。 她拿起大臣們上書諫言的折子, 一一看去,臉色越來越難看。 增加賦稅?解甲歸田,解雇民夫?減少后宮開支?拓寬海上交易?出售珍寶? 太后擰眉,這哪一條都不利于國家社稷。 增加農(nóng)民賦稅。農(nóng)民活不下去,就會發(fā)生起義事件,江山社稷該不穩(wěn)了。這條肯定不行。 解甲歸田,解雇民夫?邊境安全是重中之重,要是國門都守不好,國家危矣。提出這條的臣子鼠目寸光,不堪大用。 減少后宮開支?皇帝后宮的女人才一后三妃六美人,尚不及先帝三分之一,還要如何減少?這條不切實際。 拓寬海上交易?自從去年出海的海船接二連三被海盜打劫,滿船的人連個尸骨都沒回來。再也沒人愿意投錢了。提出這條的人看看得讓他出點血,要不然都對不起他出這么坑人的主意。 出售珍寶?這些珍寶都是皇室象征,用來賞賜臣子用的,出售下去,皇室有何顏面?提出這條的臣子對皇室大不敬,以后要多多留意。要是有反心一定要及時除去。 太后腹誹個不停,卻沒有將想法跟皇帝說,而是問他,“滎陽公怎么說?” 皇上搖頭,“他也沒有好法子?!?/br> 太后嗤笑,語氣里全是鄙夷,“堂堂一個戶部尚書,正一品大員,居然連個生錢的法子都想不出來。皇兒,此等尸位素餐之人應(yīng)該趁早趕下位才是。” 皇上有些為難,“可他畢竟助朕良多?!?/br> “那又如何。此一時彼一時?!碧蟮?,“此人野心勃勃,又無良善之心,遲早是個禍患。他原配妻子兢兢業(yè)業(yè)為他打理后宅,伺候走兩位長輩。本就不在被休之列。可他為了謀求更大的前程,毫不猶豫將她休棄。像這樣忘恩負義的人,你敢用嗎?你能用嗎?你就不擔心他將來掌了大權(quán),將你架空?想當初為了替你撈錢,他做假賬,手段高明,竟連威王那派的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誰知他會不會再次作假?國庫本來就缺錢,再有個賊人當看門人,你就是找到生錢法子,也是替他白忙活,你能放心?” 皇上也是皺眉。為什么當初威王和獻王爭戶部尚書如此激烈。因為當上這個位子就相當于把著國家的錢袋子。 這個錢袋子太大了,每年只盤查一回。一把手稍微動點手腳,底下人根本查不出來。 這也是威王缺錢,而獻王不缺錢的主要原因。 皇上之前有多佩服滎陽公的手段,現(xiàn)在就有多害怕,再加上國庫空虛,皇上不免懷疑這錢是不是被滎陽公貪污了。 太后見此,眸間閃過一絲陰狠。 太后是個女人,她之所以這么多年沒有對付先皇,只是因為顧忌夫妻情份??勺源蛩缫患宜懒耍龑ο然实母星橄ТM。眼底再沒半點情誼。 這世上的女人大約都是見不得負心漢的。 再加上新陽公主抖出假藥一事,直接害死她三哥,是以她對滎陽侯和新陽公主頗有些不喜。 當初她顧忌著皇兒還沒登上帝位,所以才忍下那口氣,現(xiàn)在有機會,自然要報復(fù)回來了。 皇上果然猶豫了。 太后指著這折子,“這上面列的辦法,只有拓寬海上交易行得通?!?/br> 皇上嘆氣,“此法是好,可是很難有人支持?!?/br> 開海船需要大筆銀兩。而去年幾條船被海盜搶劫,不少世家都因此遭到重創(chuàng)。 “世家沒人愿意出錢,皇上可以向民間尋人嘛。那些地主鄉(xiāng)紳也很有錢。”太后不以為然道。 皇上眉頭還是沒松開。這海船被沉之事早就鬧得人盡皆知,那些地主鄉(xiāng)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們?nèi)绾卧敢馓湾X呢? 太后似乎猜到他所想,“這些地主鄉(xiāng)紳,雖比不上世家家底豐厚,卻勝在數(shù)目眾多?;噬峡梢栽S他們一個虛職。他們必定愿意掏錢?!?/br> 地主鄉(xiāng)紳缺的就是社會地位。只要授予他們員外郎這樣的虛職,他們必定趨之若鶩。 皇上眼睛一亮,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于是沒過多久,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這件事。 江舒涵進城喝茶,自然也聽到了。 “你聽說了嗎?只要投海船五千兩,朝廷就可以賜予員外郎之職?!?/br> “五千兩?這么貴?以前不是花兩三千就行嗎?” “這不一樣,這不得投海船嘛。” “啥海船啊。沉了那么多艘。誰還敢投啊。這不是白往海里扔幾千兩嗎?” “那可不一定。畢竟是新皇登基,誰都想討皇上歡心。” 江舒涵聽到這則消息時,正在與柳木白和柳寶通喝茶。 說起來,自打上回那事,柳木白和柳寶通就像成心躲著她似的,好幾月都沒冒頭。 這要不是在茶樓意外撞見,她險些以為他們不認識。 江舒涵問起柳寶通最近為何沒來她的別莊,柳寶通下意識看向大哥。柳木白的耳朵越發(fā)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