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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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風投顧問的人其實良心這玩意兒很淺薄,他也不例外,但是宋槿書一筆一劃寫下自己名字的時候那神態(tài)認真到近乎虔誠,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些條款,他把這么多錢全部交給他,是因為信任他。 但黎景川知道,自己是要辜負這份信任的。 黎景川說交款周期拉得太長對投資也會有影響,宋槿書沒怎么思考,在自己身上只留了零頭三萬多,剩下的全部轉(zhuǎn)賬給黎景川。 大額轉(zhuǎn)賬一時間也到不了賬,黎景川在電腦上確認過銀行正在處理,將宋槿書送走,回到辦公室里,將協(xié)議放在辦公桌上嘖了一聲。 “他今天已經(jīng)交了七百多萬,真是人傻錢多,長得還挺帥,可這年紀輕輕的怎么就腦子進水了呢……” 穆千珩人坐在沙發(fā)上沒動,手里捻著一枚黑子,“他以前的投資顧問是谷市的陸厲行,被慣出來了,以為做風投錢就會從天上掉下來。” “難怪,”黎景川聽到陸厲行的名字微微怔了下,眉頭一皺,“你確定這不會出事?那可是一千多萬,萬一他真鬧事要死要活……” “不是簽了協(xié)議么,”穆千珩面色淡漠無謂,“那份協(xié)議是我改過的,他要是鬧事,你們可以起訴他?!?/br> “玩這么狠?”黎景川瞠目。 說話間桌上手機一震,穆千珩拿起來看了一眼。 宋槿書發(fā)來信息:“保證金我已經(jīng)在籌了,你要是想離開會所,就來找我?!?/br> 他唇角扯出個森冷的弧,宋槿書這是懷柔不行,改上利誘了。 穆千珩那笑讓黎景川心里一顫。 他們認識有幾年,穆千珩這樣,太反常了。 欺負的對象還是個對當下社會意識淺薄的傻男人,他心里覺得實在是不厚道,不由得就多嘴了一句。 “就沒見過你跟誰這么認真較勁,他挖你家祖墳了?” 穆千珩放了手機,另一只手中的那枚黑子也被他一下子定在棋盤上,發(fā)出一聲響,同時響起的男音懶淡而飄忽。 “差不多吧?!?/br> ………… 發(fā)過去的信息無人回應(yīng),接下來的兩天,宋槿書在暗欲對門一家咖啡廳守株待兔。 他本來就是無業(yè)游民,時間是大把大把的,但是每天保持一個姿勢看著對街的會所門口,脖子梗得難受,不時的也會走神,想想那個無比勢利眼的男人在哪里。 盯了幾天,不巧遇到來買咖啡的余經(jīng)理,余經(jīng)理有些看不下去地告訴他,“宋先生,會所除了正門之外還有兩個后門的啊,你這樣坐著沒用的?!?/br> 宋槿書很受打擊,央著余經(jīng)理給Jade打電話,結(jié)果對方一聽就連咖啡也顧不上拿就走了。 這一天又傻乎乎坐到晚上,沒想出辦法,對面會所金碧輝煌,有彩色的光影在他眼眸里面晃,那里很熱鬧,而他形單影只。 手機里依舊沒有回復(fù),他看過一眼,忽然煩躁又難受得無以復(fù)加,起身走出咖啡廳,就往暗欲去。 余經(jīng)理看到他的時候頭皮一麻。 以為他又要來問穆千珩,結(jié)果他在大廳里找了位置坐下,除了酒之外,還要了…… 一個少爺。 坐平臺的那種,陪著他喝酒。 以前宋槿書的做派是比這鋪張的,總是一個包廂,叫幾個少爺陪。 余經(jīng)理看著那個少爺坐在宋槿書旁邊,給穆千珩打了個電話。 這事兒是穆千珩交代過的,他也不敢怠慢,如實匯報了。 穆千珩在電話里面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只說知道了,余經(jīng)理也摸不準是個什么情況,掛了電話回到大廳一看,幽暗角落的沙發(fā)上,宋槿書正摸那個少爺?shù)哪槨?/br> 余經(jīng)理想,穆千珩這個偽少爺,眼看是要失寵啊。 舞池里熱火朝天,其實宋槿書呆的這個角落算是比較冷清了,他選這個位置有兩層原因,一是如果Jade來了他也可以看到,另一個是,他沒多少錢,沒法像以前那么揮霍了。 他向往這里的熱鬧,但又融入不進去,怕一個人太過于冷清,所以習慣性地叫了個少爺來作陪,這是個很懂事的少爺,比Jade乖巧太多,他想肖麒說的是對的,反正都是花錢買,為什么不買個順著自己心的。 他的手于是試探性地摸這個少爺?shù)哪槨?/br> 這種事情他以前也做,揩揩油什么的,花錢叫來的人不摸白不摸,但是也就止步于摸,Jade是第一個,他想要到主動帶到床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