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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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珩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最后還是停下。 夜里很冷,宋槿書身體不好,繼續(xù)呆在這里注定還會受涼,他折回去俯身抽掉他手里的煙按滅在煙灰缸,然后伸手去抱他。 “你睡主臥,我去次臥。” 他呆呆愣愣的,沒反應(yīng),也不反抗,被他帶回臥室放床上,他將被子給他蓋好,“別的不要想,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說,好好休息?!?/br> 宋槿書像個木頭人,最終也沒有給他一點(diǎn)回應(yīng)。 …… 翌日早,穆千珩還是很早起來將冰箱里的藥熱了,叫宋槿書起床。 兩人吃過早飯,看著宋槿書將藥喝完,他說:“你說的話我想過了?!?/br> 宋槿書在對面抬眸看他。 穆千珩不動聲色打量他的臉。 這幾天時間他憔悴得厲害,起初他以為是胃痛導(dǎo)致的,可現(xiàn)在他覺得沒錢的恐慌可能也是很大一部分。 穆千珩靠住椅背,睨著他,“按照你之前算的時間,還有差不多一周,你對我不滿意,剩下的錢我退給你?!?/br> 余下的錢其實沒多少,他覺得也差不多了,他早就不該再留在這里,借著這個機(jī)會離開也好。 現(xiàn)在走,一切還在他掌握之中,黎景川說的失控不存在,他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宋槿書呆了幾秒,他最近的反應(yīng)變得有些慢,他低下頭,又過一陣才開口,“不用?!?/br> 穆千珩皺眉,剛要說話,宋槿書已經(jīng)抬頭,扯著唇角笑。 “可能是因為項目期限快到了,我神經(jīng)有些緊張,所以失控……說不定我會順利拿到三千萬呢,那樣就可以給你贖身了。”他的笑容蒼白虛弱,眼底卻浮動著微光,“到時候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br> 穆千珩握著杯柄的手無意識緊了緊,他的笑容讓他覺得心口堵得厲害。 他覺得該走了,真的該走了。 現(xiàn)在不走還留著做什么呢。 目的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宋槿書現(xiàn)在這樣,知道結(jié)果是一定會崩潰的,他找不到留下來的意義,也不能再留下來,夏緋云今天就回來了,穆家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 宋槿書微微低頭,手探過去,在桌上拉住他的手,“你說過的……我為你贖身,你就是我的?!?/br> 穆千珩垂眸,看到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宋槿書的手修長白皙,再抬頭看,他眼眸中那一點(diǎn)勉強(qiáng)可以稱之為希望的東西似乎都是病態(tài)的,他又說:“昨晚是我失態(tài),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偶爾會做噩夢,這幾天我們分開睡吧,對你也好?!?/br> 穆千珩擰眉沉默許久,也沒思忖出要說什么。 宋槿書身上的那種病態(tài)氣息是有感染力的,令他失去思考能力,這種壓抑的感覺直到他離開房子去了公司的路上也未曾消散。 只要安靜下來,只要閉上眼,耳邊好像都是宋槿書的聲音,他蒼白的臉,他身上絕望的氣息,和17歲那個他不同,那時候雖然他總是很冷漠也不合群,但并不會給人這種病態(tài)的感覺。 因為要去接夏緋云,早上的工作緊鑼密鼓,蘇荷敲門進(jìn)入辦公室要審核過后的文件,才發(fā)現(xiàn)穆千珩工作效率異乎尋常的低下。 平日里他都是一目十行審核,她以為這個時候該處理的文件早就處理完了,不料穆千珩才看了不到一半,她遲疑一下,“穆總,要去機(jī)場現(xiàn)在必須走了,再拖恐怕……” 穆千珩合上了眼前的文件,“帶到車上再看吧?!?/br> …… 宋槿書去了一趟商場找肖麒和聶荀。 三個人一起在商場的小吃城吃飯,宋槿書趁著這個機(jī)會和聶荀道歉。 “對不起啊,連累你,店長后來沒有怪罪你吧?” 聶荀臭著一張臉,“你還知道對不住我!” 肖麒剛端著餐盤過來,還沒搞清楚情況,問宋槿書,“你到底怎么突然不干了,你還沒和我說呢?!?/br> 聶荀翻白眼,“他呀,和一個姑娘在廣場打起來,最后被廣場保安鬧到店里來,然后被開了。” 肖麒瞪大眼,“什么情況,你?打女人?” 宋槿書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但肖麒也不好糊弄,他沒辦法地坦白,“就是遇到個以前很討厭的人,沒控制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