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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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后小柯果真帶著宋槿書去辦了健身卡,宋槿書去之前很反感,去了之后倒也不是很排斥,主要是他確實(shí)很無聊,以前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找少爺,現(xiàn)在沒條件了,要去打工穆千珩也不讓,健身可以讓時間不那么漫長。 十五前后有了糟心事兒,肖麒沒有按上班的時間及時回來,宋槿書給肖麒打電話發(fā)短信發(fā)微信都聯(lián)系不上人,不免就有些著急。 一大活人,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似的,他問問陸厲行,陸厲行那邊也沒有肖麒的任何消息,他于是更著急,穆千珩來看他的時候,他提出,想去云城找肖麒。 穆千珩聞言根本沒想,“不行?!?/br> 宋槿書皺著眉頭,“但是肖麒不見了,我很著急啊,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兒了,為什么都不給我打電話?他都說了會回來上班的?!?/br> 穆千珩有些無奈,也知道光是阻攔會讓他不高興,他說:“這樣吧,我找云城那邊的人查查到底什么情況,就算你去幫忙也要有個方向,你現(xiàn)在去了云城就連到哪里找人都不知道?!?/br> 宋槿書一向沒什么計劃,聽他這樣說覺得也有道理,冷靜下來一些,“那你別糊弄我,記得幫我查啊?!?/br> 他現(xiàn)在很忙,這又是肖麒的事情,宋槿書擔(dān)心他給忘了。 穆千珩很快把人壓床上了,“既然要我辦事,先給點(diǎn)兒好處吧。” 宋槿書推著他,“為什么你每回來都做這個!你找我難道就沒別的事兒?” “難不成我來找你談工作?”穆千珩也不滿,“我傷沒好的時候,誰說的等我傷好了怎么都行?” 宋槿書漲紅,在他身下掙扎了會兒就沒力氣,只能任由他動作。 在這事兒上他越來越有耐心,總是撩撥得他情動不已,事后宋槿書又很后悔自己沒什么節(jié)cao,以前只是覺得寂寞找少爺作陪,那時是心理上的,現(xiàn)在好像身體也跟著沒節(jié)cao了…… 穆千珩抱著他,吻著他的臉,“我現(xiàn)在只有你,多久才能來見你一回,什么都不做,我還是男人么?!?/br> “……” 這話宋槿書沒法接,怎么他還有理了,他還是有些郁悶,“你這樣,跟來嫖似的……” 頓了頓,自己否決,“不對,嫖的還給錢呢?!?/br> 饜足的男人心情好,淡淡笑著,“怎么,想要錢?” 宋槿書沉默了一會兒,搖頭,“也沒有,不缺什么?!?/br> “想要也不給你,”穆千珩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眉心,輕輕蹭兩下,“你就靠著我,依附我,你需要的都會有,但是我不準(zhǔn)你有離開的資本?!?/br> 到他走了,宋槿書才想,這個人有點(diǎn)變態(tài)。 不過他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沒什么資格說別人,更難啟齒的是他連他的變態(tài)都很喜歡…… 肖麒的事情查得不是很順利,畢竟遠(yuǎn)在云城,需要時間,宋槿書也沒有找的方向,只能一邊給肖麒發(fā)信息一邊等待穆千珩的消息。 天氣逐漸回暖,宋槿書胃疼的毛病緩解了許多,只是犯時出虛汗,疼得倒不厲害,醫(yī)生便讓停藥觀察,并建議了一些藥食同源的東西叫他吃。 小柯如獲大赦,終于不用每天沉浸在藥味兒里,每天帶著宋槿書去健身房,時間長了倆人也漸漸熟悉,日子過得不咸不淡,穆千珩偶爾會來,頻次談不上高,一周一回都算是好的,宋槿書竭力擺脫自己深宮怨婦的思維,并花更多時間在健身房鍛煉。 他現(xiàn)在是希望自己身體能好一些,煙算是戒掉了,酒也可以不喝,他不想再受病痛困擾,也想好好活下去。 谷雨前后,穆千珩那邊給了一點(diǎn)肖麒的消息,但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的人確定到和肖麒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身份,竟是云城那邊一家外貿(mào)公司的總裁,名叫于森,這個人的履歷就和穆商當(dāng)年差不多,白手起家創(chuàng)業(yè),不同的是于森的公司至今還沒有洗白,有明面上的業(yè)務(wù)也有些說不清的,大抵是關(guān)系疏通得好,至今運(yùn)行的還算平穩(wěn)。 這是宋槿書萬萬沒想到的,肖麒的男人這個人。 他想到的就是赫九爺那種痞子,他不知道肖麒怎么會和這種人有了孩子。 目前云城的消息是,肖麒回家之后,于森年都沒過,守株待兔將人抓個正著,已經(jīng)帶云城去了,宋槿書更心急,他聯(lián)系不上,總擔(dān)憂肖麒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急也沒用,肖麒和于森具體在哪里還沒有明確消息,云城那邊的人還在繼續(xù)查。 宋槿書坐立難安地等了不到一周,然后肖麒竟然回來了。 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但帶的卻不是于洋,而是于森。 肖麒是回來收拾東西的,于森盯他盯得很緊,不給他聯(lián)系別人求救的機(jī)會,他好說歹說才用了這個回來拿東西的借口回來。 宋槿書是第一回見到于森這個肖麒口中的“賤Ⅰ人”,這男人目測有三十五左右,長相很出挑,氣場沉穩(wěn)而強(qiáng)大,看到他并不說話。 他自然是不會和于森主動說話的,跟著肖麒去臥室追問,肖麒一邊拿東西,一邊小聲說:“不然你幫我報警吧,這個賤Ⅰ人我甩不了,他把我手機(jī)都沒收了,24小時叫人監(jiān)視我,還不讓我見于洋,就連我回來取東西他都要跟著,這么下去我會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