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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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在路上,穆千珩靜靜地想陸厲行的話。 其實陸厲行大概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不像他,會讓宋槿書想起那些陰晦無望的過去。 但是,結(jié)婚…… 他們會結(jié)婚嗎? 宋槿書會和別人結(jié)婚嗎? 他近乎無恥地想,不會的吧,他是喜歡他的,喜歡到為了他不怕痛,為了他不顧生死去奪赫九爺?shù)臉尅?/br> 但很快他又想,宋槿書其實很怕寂寞很怕孤獨,他不可能一個人的,他想不如給他錢讓他去找那些少爺算了,反正也只是說說話拉拉手之類,總好過他真的對誰動心。 這么想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已經(jīng)將要求降低到這樣卑微的程度,沒臉去見他,但也不想他屬于別人。 他近乎僥幸地安慰自己,那么多年過去了,過去他沒和陸厲行發(fā)生什么,那現(xiàn)在…… 應(yīng)該也不會吧。 許弋帶著藍牙耳機接電話,掛斷后和穆千珩提醒,“梁總那邊今天帶著葉寧。” 穆千珩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正好,等下吃飯,你幫我去買點東西……” …… 陸厲行接到陪護電話,宋槿書人是醒來了,但是情況不太好。 宋槿書本來貧血,這一病整個人就更虛弱,渾身出汗還開始發(fā)燒。 陸厲行去醫(yī)院伺候這祖宗,他燒得迷迷糊糊的來回喃喃幾個字,他貼近了聽見他在喊錢。 陸厲行:“……” 他黑了臉,欲離開時聽見宋槿書又出聲,他便聽清了,不是錢。 是千珩。 …… 葉寧見到穆千珩很熱情,如今她勢頭正好,春風(fēng)得意,端著酒便敬穆千珩,說什么知遇之恩難報,穆千珩自始至終笑容淺淡,只是推了酒杯,借口受傷不便飲酒推拒了。 梁總開始噓寒問暖地問穆千珩尚娛的事情,穆千珩隨意應(yīng)付著,葉寧陪著梁總幾杯酒入腹,身體很快發(fā)熱,熱得異乎尋常,覺察不對時望向梁總。 那梁總是個好玩的,見她臉頰潮紅明白幾分,但絲毫沒有幫她的想法,當著她的面,問穆千珩要不要一起玩。 葉寧竭力維持最后的理智,梁總那些人玩起來沒個輕重,她身上早就傷痕累累,要是不清醒,她怕被玩死,抓著梁總的手求饒一般。 穆千珩瞥了一眼呼吸急促的葉寧,對梁總說:“我就免了?!?/br> 葉寧一口氣順了一半,因為最難纏的梁總還沒有幫她的意思,可她神志不受控,開始拉扯自己裙子,露出身上大片的淤痕。 穆千珩瞇著眸子看了一陣,葉寧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自己拽得春光大泄,他對梁總說:“我找些人陪梁總玩吧……” 頓了頓,又道:“我比較喜歡看?!?/br> 葉寧沒想到,這喝的藥效既不讓她清醒,但也不讓她糊涂到最后,她意識恢復(fù)的時候被陌生的男人壓著。 身體里有異樣,她哭叫出來,抬眼看,朦朧視線里場景已經(jīng)換了,這是梁總的房子,她來過,這個臥室里如今一派荒唐**,幾個男人圍著她,她聽見他們在說深水炸彈,她頓時明白過來身體的異樣來自于何處。 她劇烈掙扎起來,沒能逃脫,反倒被梁總給了一巴掌,又有男人往她嘴里塞…… 她嗚嗚咽咽,眼淚暈得睫毛膏眼影都糊掉,然后聽見穆千珩的聲音。 他并沒有參與在那群男人之中,只是坐在窗口椅子上抽著煙看,衣冠整齊完好,神色慵懶,饒有興味問葉寧,“葉小姐不是挺玩得開的么?” 她從縫隙里窺見穆千珩的臉,他分明神情淡漠漫不經(jīng)心,但那一瞬她覺得他宛如修羅。 葉寧知道這個夜晚她這輩子注定是忘不掉了。 那個梁總和她之間就是各取所需的關(guān)系,原本就沒感情,但她也沒想到能對她絕情到這一步,和幾個男人一起這樣玩弄她,男人們喜歡羞,辱她,看她流著眼淚的樣子就更有施虐欲,到最后她身Ⅰ下都是血,已經(jīng)分不清是哪里在出血。 臉頰微微有些腫,但更多傷在一般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在她背上**,腰臀那里還留著鞭痕。 她身上一片狼藉混合著各種難聞的液體,躺在地上縮緊自己身體,男人們閑逸地聊著天要去這里的私人溫泉洗澡,這些人根本就不拿女人當人來看,甚至沒有人給她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