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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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河笑了笑,沒有否認(rèn),轉(zhuǎn)而問起今日宮里的情況。 “爺說你昨晚回來動了胎氣,正在保胎!”八爺?shù)馈?/br> 池小河挑眉,故意把她說這么嚴(yán)重,是想引幕后之人出來么? “大嫂她們應(yīng)該都來問了吧?!背匦『拥馈6际擎ㄦ?,不管真心假意,肯定都會關(guān)心幾句的。 “嗯?!卑藸旤c頭,“就連皇阿瑪都問了兩句,還說如果需要太醫(yī)盡管開口。” “那爺可有結(jié)論了?”池小河問道。 八爺臉色沉了沉,搖頭道:“爺還不太確定?!?/br> “那就是有懷疑對象了?!背匦『涌匆谎郯藸?,問道:“是三福晉還是五福晉?” 第41章 真兇 “為什么覺得是這兩人?”八爺看向池小河,臉上神色未動。 池小河并未隱瞞心中所想,直接開口道:“懷疑三福晉是因為她一向?qū)ξ铱床簧?。言語間也頗為瞧不起我。至于五福晉,”池小河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大概是覺得我運氣太好了些吧?!?/br> 她和五福晉算是幾個嫡福晉里家世最不好的。她是無父無母,五福晉則是父親官職低。但她大婚沒多久就有了身孕,如今還得了康熙的關(guān)注,而且在外人看來她又受八爺寵愛,這怎能讓五福晉不嫉妒! 別小看嫉妒這種情緒,它能使人性格扭曲,也能使人瘋狂。有時候看起來根本無冤無仇的人,也一樣會出手害你! 八爺看著池小河,良久才道:“你倒是看的清楚?!?/br> “那到底是三福晉還是五福晉?”池小河問道。 雖說不一定能報復(fù)回去,但總要知道以后應(yīng)該多防備誰。 “是五福晉?!卑藸?shù)馈?/br> 這事查出來的時候他也很意外。這個印象中有些木訥的五嫂看起來應(yīng)該是那種老實本分的人。因為不受五爺?shù)南矚g,平時給人的感覺甚至有些軟弱。根本不像是心機深沉,出手狠毒的人。 要知道池小河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六個月了。這時候如果流產(chǎn),弄不好是一尸兩命的! 而且她出手的很巧妙,任誰都以為是個意外。畢竟下雪地滑很正常,她和池小河中間又隔著幾個人,怎么都不會聯(lián)想到她頭上。 要不是昨晚在保和殿門口當(dāng)值的小太監(jiān)正好是八爺?shù)娜?,又恰巧看見五福晉摔得突兀,這事還真查不出來。 可即便現(xiàn)在查出來了,僅憑一個小太監(jiān)的話也當(dāng)不了證據(jù)。這事更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去找五福晉對質(zhì)。這個虧,暫時只能悶著吃了。 八爺心里也憋悶,但還是勸道:“爺如今沒法子給你討公道。你也別為此氣傷了身子。安心養(yǎng)胎,平安生下孩子前就別出府了。” “臣妾明白?!背匦『用銖娦α艘幌拢盃斈懿榈秸嫦嗑筒蝗菀琢?。臣妾以后遠(yuǎn)著點五福晉便是?!?/br> 池小河越懂事,八爺心里越不是滋味了。身為男人,護不住自己的妻子,實在是無用的很! 可他現(xiàn)在也給不出什么承諾,只能是對池小河更體貼,更溫柔,好讓她忘了這些不愉快的事。 正院里的奴才都看出八爺對池小河態(tài)度的變化,這和當(dāng)初池小河剛進(jìn)府的時候簡直是天壤之別!當(dāng)然,他們是很高興這種變化的!主子受寵,他們這些當(dāng)奴才的也跟著體面。更何況福晉本就是這府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他們的腰板也就更硬了! 梅氏自打連請安都被免了后,幾乎是足不出戶。她好不容易懷了孩子,一點不敢大意,就怕出了門會遇到各種意外??陕犝f八爺現(xiàn)在對池小河越發(fā)寵愛,這心里的不平又越發(fā)多了起來! “福晉真是好手段!挺著大肚子,傷了腳,還能勾得貝勒爺天天往正院跑!”梅氏眼里滿是嫉妒的光,“難道我肚子里就不是貝勒爺?shù)暮⒆恿??什么好心免我請安,只怕是不想我出現(xiàn)在貝勒爺面前吧!” “格格,您別生氣!身子要緊!”沉香擔(dān)心的勸道。 這些日子梅氏的睡眠很不好,夜里時常會驚醒?,F(xiàn)在氣色看起來比剛有孕那會可是差多了。柳大夫說是思慮過重,讓保持心情舒暢。 眼看著梅氏又生起悶氣,沉香又是著急又是擔(dān)憂。可她一個奴婢,除了說幾句勸慰的話,也不可能把八爺拖來??! 對了,她不能把八爺拖來,但可以想法子讓八爺主動來?。〕料阊壑樽右晦D(zhuǎn),道:“格格,福晉就是仗著腳受傷才惹貝勒爺憐愛!您也可以??!您要說身子不適,貝勒爺肯定來看您!” “現(xiàn)在柳大夫隔幾天就來把脈,我怎么裝??!”梅氏不耐煩道。她不是沒想過這個法子,但不好實施??!她又不可能拿孩子冒險,萬一弄假成真,那真是后悔都晚了! “您不是睡眠不好么,就說是因為這院子晚上不安寧。之前您忍著不說是想著快過年了,不想添麻煩,但現(xiàn)在實在受不了了。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說?!背料愕溃骸胺凑蠓蜃罱\脈也知道您睡眠不好。” 梅氏蹙著眉沒說話。沉香又道:“柳大夫可能覺得睡眠不好只是小問題就沒和貝勒爺說,所以貝勒爺才沒來看您。但您往嚴(yán)重了說,柳大夫肯定不敢瞞著?!?/br> “我看是福晉瞞著才對!”梅氏冷笑,“現(xiàn)在福晉受寵,府里人人都沖她賣好。就是貝勒爺問起,柳大夫有福晉授意,肯定也不會替我說話。除非我真的出了大問題!” “所以格格才更要想法子引起貝勒爺重視!”木香也插話道:“要說您剛有孕那會,貝勒爺也是很上心的,幾乎每日來看。后來福晉把各處都安排妥當(dāng)了,貝勒爺這才沒來的。” “所以說福晉真是好手段!”梅氏眼里冒著怒火,“我就說她沒那么好心!不暗中想法子使壞就不錯了,還處處優(yōu)待我!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呢!” “奴婢看沉香jiejie的法子可行,要是借此機會能搬個獨立的院子,那就更好了?!蹦鞠愕?。 府里空置的院子其實有不少,畢竟八爺未來幾十年都要住這里的,總要為以后進(jìn)府的女人和將來的子嗣留出地方來。 聽了兩個丫鬟的話,梅氏心里有了計較。 當(dāng)天晚上丑時,正院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夜深人靜的,這敲門聲就格外清晰。不僅守門的小太監(jiān)很快被吵醒,就連睡在里屋的池小河和八爺都被驚醒了。 “大半夜的怎么回事?”八爺忍著氣問道。 今兒在外間守夜的是夏蓮,忙起身披了衣服出去查看,就見守門的小太監(jiān)一路跑了過來。 “夏蓮jiejie,是梅主子那里的沉香,說是梅主子不舒服,想請柳大夫去看看?!?/br> 第42章 梅氏演戲 夏蓮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這種事情其實她這個大丫鬟就能做主。但這敲門聲實在驚人,還帶著喊聲,已經(jīng)把屋里兩位主子驚醒了。 要她說,這沉香肯定是故意的。誰不知道貝勒爺這幾天都宿在正院。再想著貝勒爺已經(jīng)有日子沒去看梅氏,夏蓮就更篤定了! 雖然心里厭惡,也覺得這手段下作,可她是還得進(jìn)屋給貝勒爺回話。 “你先等等,貝勒爺醒了,正問呢!我去回一聲?!毕纳徴f著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隔著床帳,夏蓮便把事情說了。梅氏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她也不敢瞞著。 “那就叫柳大夫去看看?!卑藸?shù)馈?/br> “是,奴婢這就去傳話?!毕纳彌]多問,忙又轉(zhuǎn)身出去和守門小太監(jiān)說。 屋里,池小河因為突然驚醒導(dǎo)致孩子也在肚子里鬧騰,八爺這會正用手輕輕的安撫著。過了一會兒,感覺孩子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八爺才道:“你先睡,爺去梅氏那看看?!?/br> “嗯。爺別急,把衣裳都穿好。大半夜的別凍著了。柳大夫一直把著平安脈呢,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背匦『幽樕蠜]半分的不耐煩,語氣溫和的道。 八爺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梅氏肚子里也是他的孩子。不過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池小河只能是呵呵了。 沉香領(lǐng)著柳大夫一路走一路說,一下說梅氏是做噩夢了,一下說屋里不干凈,總之是受了驚嚇導(dǎo)致動了胎氣。 柳大夫因為之前就知道梅氏睡眠不好的毛病,這會到是信了幾分。因為驚嚇動胎氣不是不可能的。 等到了梅氏的屋子,柳大夫就見她臉色蒼白的縮在床角,裹著被子瑟瑟發(fā)抖,嘴里還念叨著:“別過來!走開!你們別過來!” 一旁木香喊著“格格”想靠近,卻把梅氏嚇得更厲害了,又嚷嚷著肚子疼! 柳大夫不禁皺了眉,這個樣子他怎么把脈?但這會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上前道:“梅主子,讓奴才給您把個脈吧,看孩子是不是安好?” “你走!不許害我的孩子!”梅氏情緒激動的揮手! 柳大夫也不敢強來,怕梅氏一時激動傷了自己。 就在幾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八爺來了。 沉香就像看到救星似的,一下子就沖過去跪在八爺跟前,“貝勒爺,您快救救我們格格!她嚇得連柳大夫都不讓靠近,奴婢真怕傷了肚子里的孩子!” 八爺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只是過年這幾天沒來,梅氏就憔悴成這個樣子!福晉還說柳大夫定期診脈,就診成這個樣子了? 柳大夫一看八爺?shù)哪樕睦锞涂┼饬艘幌?,忙道:“梅主子前幾日是說睡眠不大好,奴才診脈并無大礙,想著孕期也確實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便沒多想。這會還請貝勒爺安撫一下梅主子的情緒,奴才好把脈看看。” 八爺看了他一眼,并未說話,但柳大夫后背已經(jīng)冒出冷汗來。 梅氏還在床角縮著,一臉戒備的看著八爺走過來。 “梅氏,過來,讓柳大夫給你看看?!卑藸?shù)馈?/br> 梅氏沒說話,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八爺。 “連爺都不認(rèn)識了?”八爺又道。 梅氏愣了會神,突然就哭了起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就往八爺懷里撲了過來,“貝勒爺!貝勒爺您可算來救奴婢了!您再不來,奴婢就要被嚇?biāo)懒耍 ?/br> “誰嚇你了?”八爺?shù)溃骸斑@屋里什么就這么幾個人。你只是做夢了!” “爺,奴婢沒做夢!奴婢不是做夢!奴婢真的聽見了!看見了!”梅氏驚恐的瞪著眼睛,緊緊的抓著八爺?shù)母觳病?/br> “好好好,不是做夢!”八爺為了安撫她的情緒只能哄著,“你先讓柳大夫看看,我們再來說其他的?!?/br> 梅氏看著八爺,情緒似乎平復(fù)了下來。在八爺?shù)氖疽庀拢蠓蜻B忙上前給她把脈。 “回貝勒爺,從脈相上看,梅主子是受了驚嚇,但胎像穩(wěn)固,并無大礙。” 聽說孩子沒事,八爺便松了口氣,但看梅氏這神神叨叨的樣子還是不放心,又讓柳大夫開了一劑安神藥。 吃了藥后的梅氏似乎安靜了下來,但看著八爺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等柳大夫走后,八爺才問道:“說吧,怎么回事?” 梅氏那混亂的語言實在奇怪。就算是夢魘也不會有梅氏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于是梅氏便按之前計劃的說了一遍。 “你懷疑有不干凈的東西?”八爺沉了臉。 宮里是最忌諱巫蠱之術(shù)的。每次要是牽扯上這個,都要死不少人。八爺不信他一個貝勒府里會有人有這個膽量。 “奴婢不敢亂說,但奴婢晚上睡覺確實聽到了?!泵肥弦荒樀暮ε拢熬拖裼腥苏驹谂敬巴馑频?。她們商量著要奴婢肚子里的孩子!” “你們也聽到了?”八爺問沉香、木香。 兩人齊齊搖頭,“奴婢們開始也以為格格是做夢。但格格幾乎每晚都睡不安穩(wěn),總說能聽到些奇怪的聲音。今晚更是直接嚇得連奴婢們都不讓靠近了?!?/br> 她們倆這么一說,到像是從側(cè)面印證了梅氏的說法。 “貝勒爺,奴婢沒必要故意撒謊。奴婢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想好好睡覺!但奴婢真的睡不踏實。再這樣下去,奴婢真怕自己會瘋!怕孩子會受不??!”梅氏說著就哭了起來。 她披散著頭發(fā),臉色蒼白,眼眶下泛青,真真一副憔悴惹人憐的模樣。 八爺想了想,道:“今晚爺留下,看是怎么回事!” 梅氏等的就是這句話。但她雖然心里高興,面上卻一臉小心翼翼地道:“爺是從福晉那來的吧,留在奴婢這是不是不好?奴婢這會吃了安神藥應(yīng)該沒事的,爺還是陪福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