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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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壁w仁寬有些為難的道。 池小河也沒為難趙仁寬。具體的事情八爺肯定是不會跟趙仁寬說的。不過既然中午四爺、九爺、十爺都是來議事的,那也只可能是康熙派差事了。 “皇阿瑪也是的,貝勒爺已經(jīng)夠辛苦了!”池小河不悅的嘀咕了一句。 趙仁寬在一旁陪著笑沒說話。 “那你盯著貝勒爺早些歇息,別太累了?!背匦『硬环判牡亩诘溃骸巴砩乓矂e馬虎了?!?/br> “是?!壁w仁寬忙應(yīng)了。 池小河這才放了趙仁寬離開。 出了正院,趙仁寬才暗自松了口氣。他其實不知道八爺明明無事,為何要獨自歇在前院。要說是厭了福晉,那也不對。中午還心疼呢!要說鬧別扭,兩人這一整日都沒見面呢!或許只是想一個人靜靜? 趙仁寬搖了搖頭!算了,主子們的心思不是他猜的。他今晚小心些伺候便是。 可夜里八爺卻突然上吐下瀉起來!趙仁寬嚇得不輕,連忙叫了柳大夫來!又是把脈,又是針灸,又是灌藥的,愣是折騰到快天亮才好轉(zhuǎn)。最后得了個結(jié)論,大概是八爺晚上喝冷茶傷胃了。 趙仁寬伺候八爺睡下,苦著臉都快哭了!昨兒夜里是他值夜,但他中途尿急去方便了一個。偏是那會八爺起身要喝水。見他不在就自己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喝了。那茶壺里是冷水,是專門備著八爺夜里要喝水,用來中和外間爐子上燒著的熱水的! 他回來的時候八爺都躺下了,他也不知道!若是知道,絕對會再給八爺喝一杯熱水,也就沒這事了! 這下好,昨晚他還在福晉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八爺沒身子不舒服,是忙事情才不去正院的。他還答應(yīng)福晉要照顧好八爺?shù)模〗Y(jié)果呢!這下福晉還不得罵死他啊!只怕還以為他昨晚又替八爺撒謊呢! 八爺這個樣子是肯定不能早朝的。趙仁寬還得去給八爺請假。他只能叮囑王平好好伺候。至于在福晉那怎么過關(guān),他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得等他從宮里回來再說。 前院的事一般沒那么快傳到后院去。但八爺今日是大朝,又不是從池小河這里走的,池小河便不免要差人問問。如今天冷的厲害,八爺離府上朝的時辰天都沒亮。若是不知道八爺穿了什么,早膳吃了什么,她都不會放心。 這一問,八爺病了沒上朝的事哪里還瞞得??! 池小河這個氣啊!想起趙仁寬昨晚信誓旦旦的模樣,差點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福晉,貝勒爺也是不想讓您擔(dān)心?!贝禾疫B忙在一旁勸道。 “是??!您別生氣?!毕纳徱驳溃骸安皇钦f請柳大夫看過么,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毛病?!?/br> “上次我就說過有事別瞞著!”池小河沒好氣的道:“這才多久?。∽约捍饝?yīng)的事轉(zhuǎn)頭就忘了!” 氣歸氣,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池小河也坐不住了,當即就要去前院看八爺! “福晉別急,先把大氅披上!外面凍手呢!”春桃忙道。 夏蓮也是連忙把手爐拿出來塞池小河懷里。 這天冷了后,池小河幾乎沒出過院門。兩個丫鬟都怕她凍著了,忙把她全副武裝起來! 八爺睡得迷迷糊糊的。他這會倒是不吐也不瀉了,但胃里隱隱作痛,還是不舒服。他心里還記著九爺?shù)氖拢胫鴷r辰是不是不早了,便努力睜開眼來。卻不想一睜眼,就見池小河冷著張臉坐在床邊正盯著他看呢! 第437章 苦rou計也沒用 “福晉?”八爺瞇著眼,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昨日他可是叮囑過趙仁寬的,千萬別驚動了小福晉。 “爺還記得自個兒有福晉呢!”池小河嗤了一聲,依舊冷著臉,但卻很快起身倒了杯熱水回來,硬邦邦的道:“喝水!” 八爺剛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是啞的,干的厲害。昨晚他吐了幾次,本就傷了喉嚨,正想喝水。只是見小福晉面色不虞,他便沒第一時間說。 “還是福晉心疼爺。正好渴了?!卑藸斝α诵Γ瑩纹鹕碜?,也不去接杯子,就那么伸著脖子去夠。 池小河哪里忍心看他這么費力,忙把杯子換到左手,然后用右手扶著他的后背,自己也往床里邊又坐了坐。八爺順勢便靠在了池小河的懷里。感覺到她身子僵了一下,八爺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又調(diào)整了下姿勢,這才就著池小河的手喝起水來。 池小河抿著嘴,下撇的嘴角顯示著不悅。手里的動作卻配合著八爺?shù)慕嵌?,怕嗆著他?/br> 一杯水喝完,八爺頓覺舒服了不少,這才又道:“福晉怎么過來了?趙仁寬那個狗奴才呢!” “爺趕不上早朝,趙公公不得進宮說一聲?”池小河瞥了八爺一眼,不茍言笑的道:“怎么,臣妾這個福晉還照顧不得爺了?” “這話說的。爺這不是怕累著福晉,怕福晉擔(dān)憂么!”八爺陪笑道。 池小河閉了閉眼,在心里默念不要和病人計較,壓下心里的火氣。剛在八爺還未醒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叫柳大夫問過話了,也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說到底,還是上次醉酒傷狠了胃,所以稍一刺激就出問題了! 她自然是又生氣又心疼的!但最生氣的還是八爺瞞著她。要說你真能瞞的住也就算了,她索性是不知道的!可偏每次都瞞不住,最后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那又何苦瞞著呢! “爺有聽過一句話么?”池小河突然開口問道。 “嗯?”八爺看著池小河的臉色,心里又不好的預(yù)感。 “狼來了的謊言說了三遍就沒人相信了?!背匦『用娌勘砬榈牡?。 八爺有些茫然的看著她,不太明白這句話和這會的情況有什么聯(lián)系。 池小河繼續(xù)道:“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一個錯誤。認錯態(tài)度良好,就是累教不改。在臣妾看來,便是心里就不認為自己有錯。貝勒爺自己說這種病了瞞著臣妾的事是第幾次了?貝勒爺是真怕臣妾擔(dān)憂,還是壓根對臣妾不信任?或者說,臣妾對貝勒爺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在貝勒爺生病難受的時候,也不需要臣妾!” 這話說得就有些重了。八爺忙抓著池小河的手道:“福晉,爺可沒這個意思。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那貝勒爺叫臣妾怎么想?”池小河直視著八爺?shù)难劬Ψ磫柕溃骸澳憩F(xiàn)出來的不就是這個意思么!” “爺真的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八爺忙辯解道:“爺也沒想到昨兒會突然不舒服。柳大夫也說了不嚴重。爺想著今晚就差不多好了,沒必要讓你跟著著急?!?/br> 池小河心里當然相信八爺是這個意思。但她還是生氣自己被瞞著,所以才故意歪曲八爺?shù)男囊?,故意這么說。這會見八爺急了,她還是冷笑道:“昨兒臣妾還特意問趙仁寬,他給我保證說爺是因為公事。結(jié)果爺就病了,還真是巧得很呢!” “真的是湊巧!”八爺忙道:“你不信叫柳大夫來問,昨兒他是什么時候被叫來的!”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配合爺騙臣妾了,在臣妾這沒有信用可言!再說了,若貝勒爺是早就不舒服,后來才叫的柳大夫呢?”池小河道。 八爺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無法辯駁。他哪知道昨兒趙仁寬還被池小河問過話,這還真說不清了! “貝勒爺無話可說了?”見八爺被問住,池小河又道:“既然貝勒爺不信任臣妾,不需要臣妾,以后也不必去臣妾那了。若是貝勒爺想孩子,只看孩子就好?!闭f完池小河便起了身要走。 “福晉,爺錯了!給你賠不是還不行么!”八爺一把拉住池小河,認錯的那叫一個利落,“爺保證,再沒下次了!爺要再不舒服,一定第一時間讓人告訴福晉!” 池小河本就沒真心想走,她就想治治八爺這毛病。因而八爺一拉,她也就停下了腳步,只是嘴里還是不依不饒的道:“爺每次都是說的好聽。臣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相信爺?shù)谋WC了!” 八爺也不是第一次在池小河面前賠不是,已經(jīng)不會再顧及臉皮了。當即便道:“那爺給福晉寫保證書!白紙黑字,這總行了吧!” 池小河不禁想笑,她能逼得堂堂貝勒爺寫保證書,大概也是史上少見了??伤幌胱尠藸斦J為自己好說話,每次哄幾句就心軟了。因而還是繃著臉不笑,淡淡道:“便是爺寫了保證書,在臣妾這也只有一半的信用了。以后如何,還得看爺自己?!?/br> 八爺聽這語氣終于松動了,不由暗自松了口氣,又使上苦rou計道:“福晉,爺餓了,能先讓爺吃點東西再寫么?” 誰知這招這次也不好使了,并沒讓池小河面露擔(dān)憂之色。只見池小河回頭看了他一眼,神色還是不高興的樣子,淡淡道:“那爺先躺著,臣妾這就去廚房端粥來!”說罷就掙脫了手,徑直出了屋子。 八爺呆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心道這次可是把小福晉給氣得很了。趙仁寬這個沒用的奴才,怎么一點小事都瞞不住呢!這下好,以后他再說什么,小福晉怕是都要先在心里打個問號了! 趙仁寬這會剛從宮里出來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誰又在背后念叨勞資呢!”他往手里哈了兩口熱氣,搓了搓凍紅的雙頰。心里自我同情了一把。想著回府還要迎接福晉的怒氣,趙仁寬心里就打鼓。但還是認命的往回趕。八爺身邊還得人照顧呢! 第438章 寫保證書 八爺喝粥的時候,池小河就在一旁坐著,臉上半點表情沒有,也不說話。八爺時不時就會用抬頭看一眼池小河。但池小河像是壓根沒注意到似的,就是不給他眼神交流。 八爺自知理虧,乖乖地把一碗粥喝完,便準備下床。 “爺要做什么?”池小河皺眉,“身子不舒服就多臥床休息?!?/br> “爺給福晉寫保證書?!卑藸斠槐菊?jīng)的道。 池小河神色一滯,但很快便放下攔著八爺?shù)氖郑ǖ溃骸澳菭攲懓??!?/br> 八爺還以為池小河不會要他寫呢,這下到是騎虎難下了,只能硬著頭皮往書案走。 池小河在后面挑眉,她這次還真就要保證書了!等再有下次,白紙黑字的擱八爺面前,看他害臊不害臊! “臣妾給爺磨墨!”池小河搶先一步拿起墨條,沖八爺笑了一下。 八爺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笑了笑,真拿起筆蘸了蘸墨,略一思索便落了筆。 池小河仔細看去,就見八爺寫道:“本人保證以后再不對福晉隱瞞任何事情。若有再犯,福晉有權(quán)以此憑證對本人懲罰?!甭淇钍前藸?shù)挠≌隆?/br> “福晉可滿意?”八爺吹了吹墨跡,笑著遞給池小河。 “臣妾希望貝勒爺心里也要記住才好。”池小河絲毫不客氣的把紙疊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衣袖里。 趙仁寬便是在這個時候回府的。他一進前院的門,就看見春桃在八爺屋門外站著,便知道池小河來了。他忙賠笑走了過去,小聲問道:“春桃姑娘,福晉來多久了?” “也不算長,正好和趙公公錯過了。”春桃笑道。 趙仁寬有些意外,沒想到池小河來這么長時間了。他心里不免抱著一絲期望,若是貝勒爺已經(jīng)把福晉哄好了,他是不是就能少被罵幾句了? 不過還沒等他鼓起勇氣回話,就聽里面八爺?shù)溃骸笆勤w仁寬回來了?” “是奴才回了!”趙仁寬連忙應(yīng)了,吸了口氣,在春桃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中進了屋子。 “奴才見過福晉,給福晉請安!”趙仁寬先利落的打了個千,給池小河行了個禮,才回八爺?shù)脑?,“奴才已?jīng)給貝勒爺告過假了。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九爺和十爺。兩位爺說下了朝就來看望貝勒爺?!?/br> 八爺點了點頭,便是他不病,九爺和十爺也要來的。他折騰了這一場,到是還沒想到填補空缺的法子。 池小河見八爺聽到九爺和十爺就皺起了眉頭,再一想昨日四爺他們都在府里議事,便問道:“爺可是有什么為難之事?” “?。 卑藸斂粗匦『?,只猶豫了片刻便問道:“爺有事問福晉。” “爺說。”池小河一看八爺嚴肅的神色,也正色道。 “我那幾個鋪子今年的收益如何?”八爺問道。他早就把自己名下的鋪子都交給池小河打理了,還有名下的莊子。一來是他自個兒精力有限,二來也是出于對池小河的信任。這些收益他是允許池小河拿來家用的。而他自己的開銷則是另有渠道,并不和府里的賬目混在一塊兒。 第一年的年終,池小河曾給他匯報過全年的收支情況,好讓他心里有數(shù)。但后來他便沒讓她報了。他自己的鋪子和莊子,管事的都是他的奴才,他并不擔(dān)心池小河會在其中做手腳。再說了,若是池小河真有需要從中拿走一部分私用,他也不介意。男人養(yǎng)家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 不過以他對池小河的了解,這些收益除了家用,她不會亂用的,應(yīng)該是有存下來。只是不知道這筆銀子會有多少。再著,自大婚以來,他還真沒伸手找池小河要過銀子,這猛然一下開口,還有些拉不下臉面。就跟九爺也不好意思再找他福晉把那十萬兩銀子要回來一樣。 可事急從權(quán),短時間內(nèi)湊這么多銀子,拿東西去賣,去當也要時間,更何況那是下下策了。 突然被八爺問到這個,池小河還愣了一下。八爺可是有兩年都沒問過了。不過她到不心虛。對于八爺這一塊兒的收益,除了府里的日常開支,她都存在錢莊了。古代女人的嫁妝都是留給孩子的,或是自己的一些私用。其他的各種開支都是由丈夫來提供。所以池小河對這些銀子還是很精打細算的。 她是打小苦慣了的孩子。即便是后來自己工作手頭寬裕了,也習(xí)慣性的要留有一部分存款以防突發(fā)情況。穿來清朝后她又寄人籬下,便更是要存錢了。她一直記得院長mama給她說過的一句話,別人有都不如自己有。 “應(yīng)該有個幾十萬兩銀子?”池小河蹙眉想了想,道:“臣妾要看賬本才知道具體的數(shù)額。” “幾十萬兩?是二三十萬,還是五六十萬?”八爺又問了一句。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不小呢! “二三十萬兩哪能叫幾十萬!”池小河笑道:“臣妾要沒記錯,應(yīng)該是不少于五十萬的。不過如今府上三個孩子,開支大了不少,不知道有沒有少。爺要用錢么?需要多少,臣妾這就讓人拿賬本去!” 八爺這下可是愣住了,半晌沒說話。他還記得沒大婚前,他手中鋪子和莊子的收益一年也不過十來萬兩銀子。就算大婚時又多賞了幾處莊子和鋪子,收益翻番,可大婚后的開支可比他在內(nèi)務(wù)府大多了。竟然還結(jié)余了這么多?難道說都是福晉平日里省下來的?可平日里他也沒覺著府里過得緊巴巴啊!便是后院那幾個格格侍妾的日常用度都是不差的! “爺?”池小河見八爺不說話,便又問了一聲,“需要臣妾去拿賬本么?” “啊,拿來看看吧?!卑藸斶@才回過神來,“爺近日要有筆大支出?!?/br> “好,那爺稍等?!背匦『颖憬辛舜禾襾恚プ屬~房先生把賬本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