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出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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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發(fā)的藥品和噴灑的酒精消毒水一起組成了懸浮的小顆粒,在整棟醫(yī)院大樓的每一個縫隙里彌漫開來。 許子清意識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覺得有誰用火在燒她的肩,還往上面撒了鹽和胡椒,所以帶著刺痛,她睜開眼睛,鼻腔里滿是醫(yī)院的氣味。 病房里空無一人,輸液的掛瓶已經(jīng)快滴完了,剩下的一些冰涼液體慢慢地沿著膠管流到她身體里。 門被推開了,端著藥盤的護士走了進來。 “幾點了?” “上午十點。”護士在她旁邊把手背的針取了下來,拿出藥盤給她換藥。 睡了一天了,她現(xiàn)在穿的是病號服。 護士把黃色的液體用鉗子夾著棉花敷在她的傷口上時,她疼得抖了一下。 “你現(xiàn)在可以隨時出院了?!弊o士說:“不吃辛辣食物,不要拉扯傷口,叁天來這里換一次藥?!?/br> “好,謝謝你?!?/br> 護士離開后,許子清把掛在床邊的大衣穿上,拿出手機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消息。 程昱在走廊上打電話,聲音少見地帶著寒意,不允許他們把許子清的消息透露給媒體,那邊也小心翼翼地回答說一定給一個讓他滿意的處理方式。 他的肩被拍了一下,回頭看到面色蒼白的許子清正笑盈盈地看著他,他掛了電話。 “疼嗎?” 許子清搖頭:“好多了,護士說可以出院了,你一直都在這里嗎?” “嗯,那個人已經(jīng)被抓到了?!彼嬖S子清把大衣最上面那一顆散開的扣子扣上:“中午想吃什么。” “我都行?!痹S子清擔憂地說:“媒體沒報道我吧,我不想讓我爸我媽太擔心?!?/br> “不想告訴他們?” “說成是摔倒或者被什么砸了,他們會放心點兒?!?/br> 在回程昱家的車上,許子清給許爸爸打電話:“爸爸?!?/br> “閨女啊,怎么了?!?/br> “我期末考試考完了。” “好,這個假期我和你媽要忙工作,不怎么回來,你先自己住?!?/br> “你和mama是不是還在做那種工作?” 那邊的許爸爸言語里透著得意:“我跟你mama做大了,手下要管很多人,所以忙,你照顧好你自己?!?/br> 許子清想說自己受傷了,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最后掛了電話,喪氣地靠在了程昱身上。 他摸摸她的頭發(fā),柔聲問:“怎么了?” “你這個假期在這邊嗎?”她悶悶地說。 “在。” “那我能和你一起住嗎?” 程昱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好啊?!?/br> * 午飯是程昱熬的小米粥,他手藝很好,熬成了粘粘乎乎的羹狀,喝的時候順著喉嚨滑下去,從胃到全身都透著暖意。 吃過飯許子清和程昱一起看電視,麻藥的勁還沒過,電視里的人越來越模糊,而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耷拉了下去。 她睡在了程昱的懷里。 程昱垂眸看著許子清,烏黑柔順的頭發(fā)散在他的身上,眼睫在微微顫動,臉色沒有以往紅潤,蒼白了許多,肩上包扎的藥水味濃郁又刺鼻。 許子清身上的色彩在流失,白皙的皮膚,黑色的眉,從手指到手臂,身體,頭發(fā),漸漸地開始變透明。 他呼吸驟緊,看著她最后有色彩的唇瓣,低頭含住,從細吻變成侵略,攻占著她口中的城池,汲取她香甜的汁液,與她氣息交纏。 許子清被他吻醒了,微揚著頭回應著他。 他避開傷處,帶著許子清躺在沙發(fā)上,解開她的上衣,胸罩也被褪去,少女姣好的曲線,潔白細膩的肌膚就這么展現(xiàn)在他眼前。 唯一突兀的是肩上包扎著的紗布,還透著血色。 那一絲鮮紅的色彩蔓延開來,血腥味和鮮艷到刺眼的液體從她的肩上留到他身上,沙發(fā)上,滿屋里,一直到屋子里都流淌著血水。 他清醒過來,吻慢慢往下,下巴,脖頸,鎖骨,胸,最后他含住了她的乳,吮吸和舔舐著。 胸上突然被柔軟且濡潤的東西覆蓋,許子清緊張得屏住了呼吸,看著冷清淡然的程昱如同嬰兒一般地貼在她的胸上,吃她的乳吃得嘖嘖作響。 “嗯...程昱哥哥...” 她發(fā)出了自己從未聽過的聲音,嬌媚細軟,而小腹燥熱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身下不知道滲出了什么液體,濕得一塌糊涂。 程昱松開了她的乳,那一顆被他含過的rutou上帶著晶瑩的水光,也變得微腫。 他起身進了屋,拿出了一個很小的正方形小袋子,許子清不認識, 不想與她隔著衣服,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這是許子清第一次看到程昱的身體,平日里看著瘦削,實則肌rou勻稱流暢,腹肌線清晰而誘惑,她紅了臉。 他目光再次觸及她的傷口:“為什么?” 許子清見他看著自己的傷口,知道他在問為什么會替他擋下,她笑著說:“我愛你?!?/br> 她說到愛這個字的時候,程昱感覺自己的心臟緊縮了一下,有什么滔天洶涌的東西從腦子里傾斜而出。 他重新吻上了許子清的唇,手往下伸到了她大腿內(nèi)側(cè)。 比平時粗重很多的呼吸在許子清耳邊響起,用來書寫的修長手指探進了已經(jīng)濕透了的密地,那里毛發(fā)稀少,緊致,濕潤,溫暖。 伸進去的那一刻,xuerou就仿佛她的嘴一樣立刻含住了他的指尖。 再往里伸,破開層層迭迭的軟rou,讓她的xue能容納多一些。 情人之間應該是只把最美好,一塵不染的一面展現(xiàn)給對方的,此刻他們脫下了平日里的殼,只留下被情欲支配最原始的反應。 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無力地捏著他的背,指尖泛白,腰輕輕地扭動,哥哥也不喊了,只是喊著他的名字:“程昱...” 程昱應著她,抽回手手指帶出些粘膩的透明液體,帶上避孕套,扶著他早已腫脹的陽物抵著她的xue口。 頂端是光滑的蘑菇狀,慢慢往里擴張著她的xue道往里伸,許子清腳趾繃緊,滿身冷汗:“疼...” 他握著她的手,拿起來放到唇下親吻,身下用力,頂開那些軟rou,撐開水潤滑膩的涌道里與她交融在一起。 在疼痛與欲望之間,許子清回想起了他們重逢的時候,他在講臺上開投影儀,抬眼看她的那一瞬間,她覺得那些只能從窗簾縫隙里鉆進來的陽光全部穿過阻攔照進了教室里。 而他在充盈的光線下清俊疏離。 可現(xiàn)在他進入到了她身體里面,他把最后的根部慢慢推了進去,guitou抵著她xiaoxue最深處的地方,甚至還要向里。 退出一些,再次送入,帶出那些白色粘膩的液體,黑色的毛發(fā)也被混雜著融入xue內(nèi),她的xiaoxue吞吐著需撐開才能放下的巨物。 “傷口疼嗎?”他低聲問她,在克制與沖動在腦海里交替,在她xue里沖撞。 “嗯...不疼....” 程昱余光里看到窗外,夜幕降臨,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要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