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十八歲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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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窈窈十八歲的時候,剛經(jīng)過高考,這會成績還沒放出來,想尋衛(wèi)莊出去玩幾天,可衛(wèi)莊這邊不跟她這樣兒的得空,他就算是成績沒出來也照樣跟著他爸那里打下手——而她是個閑人,跟同輩的也沒幾個特別相熟的,最相熟的也就謝家的閨女,曾嬌。她弟叫謝曾宇,她就直接隨母性叫曾嬌。 曾嬌接了電話就開車將張窈窈接來,瞧著張窈窈一副長直黑發(fā),還穿著條白色連衣裙——回頭再看看她自個,黑T恤黑色熱褲,還穿著雙頗有氣勢的靴子,她的嘴就管不住,“你家衛(wèi)莊曉得你這么無趣嗎?” 張窈窈坐在副駕駛座,面上沉靜,被人打趣,到不至于臉紅。 曾嬌還真沒要她的回答,她個開車就跟暴火龍一樣橫沖直撞,差點(diǎn)沒把張窈窈嚇出心臟病來——曾嬌就帶了張窈窈去了個五光十色的地兒,那地兒,張窈窈還真沒見識過,滿耳朵的勁爆音樂,少男少女們一起扭著走,酒是管夠的,還有些更刺激的,但曾嬌自個不碰,也不叫張窈窈碰的,可也架不住曾嬌認(rèn)識人多,別人也想認(rèn)識她身邊的異類——張窈窈。 能叫曾嬌帶著出來,還是個姓張的,誰都會猜得出來是哪家的姑娘。 又加上張窈窈頭一回被這樣子放飛,是個沒經(jīng)驗(yàn)的,真是來酒不拒,都一一喝了,還得到喝采聲。 這一喝采了不得,她就喝得更多了,等曾嬌發(fā)現(xiàn)她醉得不行的時候,見張窈窈醉著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在給人上課。 是的,她就干這種事,真讓曾嬌大開眼界,她也不玩了,將醉后喜當(dāng)老師的張窈窈從人群里拽出來,還警告一眾人不許胡說八道,一眾人也沒碰到這樣子的可心人,到也是個通情達(dá)理的,還真為著張窈窈隱瞞了。 曾嬌本來想送張窈窈回張家,臨時想起來張家可沒有人,反正齊家離這里更近,她索性就將張窈窈往外家齊家送。車子停在齊家院里,就見著老爺子身邊的大秘吳晟,曾嬌就跟瞧見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叫住吳晟,將人交給了她。 吳晟跟齊培盛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成為張老爺子的大秘,并未影響他與齊培盛的關(guān)系,這時候,還并不影響,張老爺子還并未參選,就連齊培盛也是為著將來參選而打基礎(chǔ)。 他接過張窈窈,張窈窈小臉通紅,渾身酒氣,人也是軟的。 張窈窈呢,這會兒沉浸在她的教學(xué)大業(yè)里頭,剛才硬把她從人里拽出來的曾嬌都當(dāng)成了她的攔路石——這會兒跟前出了個男人,這臉呀,她湊上去,幾乎跟吳晟的臉貼在一起,朝他微張了嘴,一派有氣勢的命令道,“來,過來。” 吳晟真讓她嘴里噴出的酒氣給弄樂了,伸手去扳住她的手,“這喝了多少酒?” 她到推開他,“不許碰我,我是你老師,你不許碰我!” 吳晟瞧著這么小醉鬼,想著在老爺子跟前一團(tuán)兒乖巧的小姑娘,這會兒到跟變了個樣一般——也不管她的推拒,到將人給抱起來,這一抱,人還真輕,真沒幾兩rou,連骨頭都是軟的,就一身的的酒味兒,叫他真是服了,這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在齊家也有房間,他就把人抱進(jìn)了她的房間,往床里一扔。 豈料,這人兒到是爬了起來,動作到是快呀,一把就揪住他的衣領(lǐng),沖他惡狠狠道,“跑哪里去,給我坐著聽課!” 真小姑娘兒,奶兇奶兇的,叫吳晟真?zhèn)€是拿正眼瞧了她,見她肌膚勝雪,眸光流轉(zhuǎn)之間更有一份青澀的嬌媚,偏又繃著一張俏臉兒,當(dāng)她自個是正上課的老師了——偏她當(dāng)老師的癮還大,一手揪著他的衣領(lǐng),“給我坐好了,仔細(xì)著聽課?!?/br> 聲兒嬌嬌的,聽得人都酥了身子,吳晟到?jīng)]曾想平日乖巧的小姑娘竟成了這般模樣,到將他的幾分欲念給勾了起來——只他是個精明的主兒,并不聲響,還嘴上哄著她道,“窈窈老師,我還得尋個人來,他逃課了,我將人尋過來,一起上課好不好?” 張窈窈眼兒一亮,就跟聽見什么大事件一樣兒高興,還大大方方地指了指門的方向,“趕緊的將人叫回來,我得你們劃重點(diǎn)?!边€真有模有樣呢。 吳晟失笑,真叫她給弄得沒法,人也不去尋齊培盛,就給人打了電話,“你外甥女喝醉了,在她房間里,你照顧一下?!?/br> 也就這么一句話,就把齊培盛推進(jìn)去了。 齊培盛一聽到外甥女,就曉得是張窈窈,那是他姐的女兒,他姐不本姓齊,早年被齊家收養(yǎng),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齊家人,后來又嫁到張家,這外甥女呢,他平時也疼著的,是個乖巧的女孩兒。 當(dāng)乖巧的女孩兒喝醉了,他可不得急嘛,也不假手于他人,就自個親去了——這一推門,才曉得里面待了個小艷鬼,叫他翻不了身的小艷鬼。 酒的后勁兒強(qiáng),強(qiáng)得張窈窈都自個身上連衣裙都扯了,就著白色的胸衣跟白色的底褲——她一對小奶兒叫胸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人還扭著腰站在門口,朝著進(jìn)來的齊培盛就是一個蹦起來,雙手就摟住他脖子,兩條纖細(xì)的腿兒就勾住他精窄的腰身。 這么突如其來的親近,到令齊培盛招架不住,試著喚了聲,“窈窈?” 他這一聲不喊還好,這一喊的,喊得張窈窈來了魂,那白嫩的小手就往他臉上一拍,“叫什么呢,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還沒有禮貌了?叫我張老師。” 可憐的齊培盛,走在外邊,都是年少有為,這到了張窈窈的嘴里到成沒禮貌了,她還扭著小屁股,腿內(nèi)側(cè)正巧貼著他精致的皮帶頭——他是這回了家,到還沒到回家就換家居服的地步,自是穿戴整齊,此時這皮帶頭因她扭著小屁股,就跟有意識似地摩挲著她腿間嬌嫩處,磨得她個哆嗦的。 她也是真嬌,嬌得跟個枝頭的花骨朵似的,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兒風(fēng)雨,自個就磨得受不住,連腿兒都打了顫。 齊培盛一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幾乎是一手包住了臀尖兒,掌心察覺到一絲濕意——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曉得那是個什么情況,到是哄著她呢,“窈窈,你醉了?!?/br> 一說她醉了,張窈窈就跟小炮仗一樣,“住嘴,你給我住嘴,好好聽課,知不知道!” 說著,她出離憤怒地就將嘴唇堵上他的嘴唇。 年輕女孩兒的唇瓣,嬌嫩的令人心顫,便是齊培盛這樣早就經(jīng)過事的男人,也經(jīng)不得她這一下,不由得想縱起她來,由著她在自個唇上又啃又咬的,咬得他嘴唇都疼,這般蠻橫的小姑娘就趴在他身上,腿兒夾著他的腰,底下還濕乎乎一片,跟他仿佛還能聞得到那股處子的香味兒,引得他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