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受這身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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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糾結(jié),難免的,頭低得快垂到胸前。 衛(wèi)樞手抬起她的臉,見她淚兒汪汪的,“怎么呢,心里頭不好受?” 她當(dāng)然是難受的,這種事,是個人都會覺得匪夷所思,“你怎么能……”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來,實在是話難以出口,真的是難以出口。身上的痕跡都在,即使身子都被洗干凈了,可她的記憶還在,哪里就能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的事呢? 衛(wèi)樞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想法,摸摸她的腦袋,帶著憐惜,“他找過我?!?/br> 她頓時愣了,抬頭傻傻地瞧著他,“什么?” “是的,他尋過我,”衛(wèi)樞勾起嘴角,迎向她錯愕的眼神,“他叫我離開你?!?/br> “舅舅他?”張窈窈有些怔愣,“他怎么、怎么能?” “是呀,他怎么能……”衛(wèi)樞的手落在她光潔的額頭,緩緩地往下滑,落在她小巧可愛的鼻尖上,又來到她嬌艷的唇瓣間,指腹抵著她的唇瓣摩挲,“你看他臉皮多厚呀,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說他臉皮厚不厚?” 張窈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些年,她一直躲著舅舅,好像她躲著了,事情就跟沒發(fā)生過一樣——可她能怎么樣呢,真把事情記掛在心里嘛?她還不如當(dāng)個鴕鳥呢,就這么著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就是了。 她張了張嘴,困難地對上他含笑的視線,不得不吐出字來,“他是、是厚臉皮?!?/br> “對呀,”衛(wèi)樞縱著她,“臉皮到厚得很呢,我到佩服他的勇氣,還敢說出來?!?/br> 她“啊”了一聲,覺得這個有點不合常理。 “覺得我應(yīng)該打他一頓?”他笑問道。 她面上難免有些尷尬,“不、不是……” “我也不想叫別人踏入我們之間,”衛(wèi)樞微嘆一聲,緊緊地將她摟住,“昨晚你中了藥,我也是沒的辦法,就遂了他?!?/br> 這么說來,到讓張窈窈面上燒得慌,“我不想的……” “有你這句話就好,可不能轉(zhuǎn)身兒就投他的懷里了,不能光記著你舅舅的好,也要記著我的好,”衛(wèi)樞替她脫衣服,穿的是連衣裙,將她的腰肢掐得不盈一握,到顯得胸脯越挺,潔白的胸衣包著她飽滿的奶兒,柔膩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掐弄過的指痕,令他的眼神一暗,“可記得了?” 張窈窈身上一涼,連衣裙已經(jīng)被脫了,只著一身內(nèi)衣褲,身上斑斑駁駁,俱是痕跡。別提那對可憐顫顫的奶 兒,纖細的雙腿緊緊并攏著,還是能瞧得出來一片青紫,還有齒印跟指印,清清楚楚地落入衛(wèi)樞的視線里,令他喉間一動,艱難地收回視線,“我給你上點藥?!?/br> 她被他瞧得臉上一熱,可身上還疼著呢——心里頭到想著阿樞哥都是為著她呢,她可不能辜負了阿樞哥待她的心意,舅舅那里,她會、會斷得一干二凈的,總不能叫阿樞哥受委屈的,“好疼的。” 確實是好疼。 被使用過度的疼。 衛(wèi)樞叫她坐在床里,親自從床頭柜里取出管藥來,“乖,我給你上點藥就好了?!彼焐险f著,手便擠了藥膏出來,膏藥是透明的,落在他指腹上,伸手就要替她抹,見她還穿著內(nèi)衣,就哄著她道,“把身上的全脫了? 看著那藥膏,張窈窈緩慢地解開內(nèi)衣,露出被吸吮過度的乳尖兒,此刻依舊挺立著,紅艷艷的,頂端還破了皮,瞧著可憐兮兮,又有種想要被蹂躪的嬌艷感。 被他一瞧著,仿佛又挺立了些——奶兒還脹著,脹得她都有點疼。 衛(wèi)樞瞧著這對可憐見的奶兒,回頭得同齊培盛說說,可別再這么不知輕重的,人得疼著。他輕輕地吹了口氣,見她立即繃直了身體如臨大敵般,不由哄道,“別怕,我會很輕的?!闭f著,他就以指腹將藥膏抹上去,指腹還未見碰上去,就rou眼可見地見她的身子微顫了,就連這對奶兒也跟著顫了顫。 更何況,她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 衛(wèi)樞瞧著這可憐又羞怯的樣兒,手上更輕了,將藥膏抹了上去——指腹一碰到挺立的乳尖兒,就察覺到她的顫抖,他稍一狠心,就將藥膏全抹了上去,就聽得她發(fā)出悶哼聲,一張小臉皺成一團,眼角還滲出淚水來。 這藥膏涼涼的,讓她確實沒有那種火辣辣的疼了,微微張開水潤的眼睛來,剛對上他含笑的雙眸,不由得漲紅了臉。 見她這副模樣,衛(wèi)樞立即給另一邊的奶兒也上了藥,再擠出點藥膏往下——這下子,張窈窈不肯了,夾著腿兒,就不肯叫他的手往里弄,漲紅著臉拒絕道,“我、我自己抹?!?/br> 衛(wèi)樞縮回手,瞧了瞧她快要滴血的臉,把軟膏遞給她。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藥膏接了過來,人也跟著站起身來,一站起來扯動大腿內(nèi)側(cè),疼得她臉色都白了,連帶著光潔的額頭也滲出細細的汗來——衛(wèi)樞連忙就將她給扶住了,“要不,還是我給你抹藥?” 她連忙搖頭,跟被觸了電一樣,“我自己來……”語氣還些堅定。 衛(wèi)樞還是扶著她到衛(wèi)浴間門口,吩咐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br> 她幾乎是拖著腿進了衛(wèi)浴間,衛(wèi)樞就在她身后替她關(guān)上門,給她留一個單獨的空間。 張窈窈隔著衛(wèi)浴間的門,長長地嘆口氣,也聲兒都在喉嚨底,不敢叫外頭的衛(wèi)樞聽見。她手上扶著墻,挪動著步子,每一步都疼,疼得她表情扭曲——此時她沒空注意這些,往浴缸邊緣上一坐,坐得太快了,疼得她迅速地站起來,站得太急,還是疼。 眼淚往下掉,熱燙的感覺,讓她捂了臉哭,有委屈,也有愧疚——她跟舅舅不清白,如今更不清白了。一時也想不通,可疼是真的疼,疼得她哭的重點都模糊了。她稍站起來,將內(nèi)褲褪了下來,瞧著腿窩處一片青腫,瞧著不免有些抽氣,腿心處更是紅腫,兩片大yinchun還充著血似的紅腫著,頑固地將花xue口給遮擋住。 她屏著呼吸,用手指去擠了點藥膏抹上,沁涼的舒服感就讓她舒坦了好多——連帶著她身子也不那么緊繃了,更低著頭去看被自己掰開的私密處,紅艷艷的一片,稍碰到就疼得她嘴里呼疼。她深呼吸一口氣,再往指腹上擠了藥膏,往緊密的花xue口抹了一點,自尾椎骨涌上來的疼意,讓她呼疼出了聲,“唔……” 可真疼,疼得她眼淚又?jǐn)D了幾滴出來,落在自己手上,像是被燒灼似的,還是咬了咬牙齒,心一狠,就將藥膏再往手指上擠了擠,將自己的食指上都抹了藥膏——食指對著花xue口,手指頭稍稍入了點,就讓她背脊跟著挺起來,閉上眼,她自個將手探了進去,一瞬間,竟是寸步難行。 還有更多的羞恥感,令她實在是做不了—— “阿樞哥……” 她哀哀地喚著。 衛(wèi)樞就在外頭守著呢,一聽見她在叫喚,立即就推了門進來,瞧著她眼淚兒汪汪的,到是一副可憐樣兒,內(nèi)褲掛在兩條纖細的腿間,手指還在腿心處——那姿態(tài),叫透支了一夜的衛(wèi)樞還真是立即不急氣地挺立了起來,但此時,他又怕將人嚇著了,擺出一副坦然自若之態(tài)走到她跟前,“弄疼了?” 一見他來,她眼淚掉得更兇了,手指也跟著抽了出來,可憐巴巴地瞧著他,“我不敢、我不敢往里頭……” 衛(wèi)樞嘆口氣,微蹲了身在她跟前,將她雙腿抬起來架在自己肩頭,湊近了去瞧她的私處,經(jīng)過昨夜里的開拓,嬌花一樣的陰部更添了幾分艷色,紅腫的姿態(tài)到顯得有些個楚楚可憐,外層被她抹過藥膏,晶亮亮的,糊在花xue入口處,將個緊閉的小嘴兒給糊得幾乎看不見縫隙。 他手指輕觸,就感覺她身子一哆嗦,連帶著叫他親眼瞧著本都瞧不見縫隙的花xue口蠕動了一下,自里面溢出一絲清澈的汁液來——這身子的敏感度他是知道的。 被他盯著看,張窈窈吃受不住,腿心處的瑟縮,她是曉得的,在他的目光下,她不光瑟縮,還收縮得厲害,一擠一吐似的,腿間都濕了——讓她臉上似燒紅一般,“阿樞哥,你別看了,別看了……” 她的抗拒軟弱無力,衛(wèi)樞的手堅定地將她的腿稍微拉開些,將手指抹滿了藥膏,堅定地推開花xue口,將手指塞了進去。“唔……”張窈窈悶哼出聲,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花xue里的rou壁緊緊地將他的手指頭裹住,叫他寸步難行。 衛(wèi)樞哄著她,“放輕松些,窈窈,乖,放輕松些……” 窈窈試著放輕松,可體內(nèi)杵著這么個異物,哪里能輕易放松?眼里掛著淚,她吸吸鼻子,試圖讓自己放輕松,也得虧這藥膏微涼,到不會有火辣辣之感,才叫她稍微能放松些,終于給他的手指放了行。 衛(wèi)樞的手指進了里頭,就感受到了她的“妥協(xié)”,卻愈發(fā)地叫他更為疼痛起來,腫脹的性器頂著褲子似乎要沖出來——他鼻尖滲出細汗,幾乎半跪在她跟前,掩飾著身體的勃發(fā),將手指在她rou壁內(nèi)細細地抹了一遍。 終于,他的手指撤了出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若不是他還有幾分自制力,這會子恐怕就已經(jīng)將她壓在身下抽插了,抽插得她哀哀直叫喚—— 人站起來,他才驚覺后背濕了一片。 隨著他手指的撤出,她嬌嫩的貝rou立時將綻開過的小口給遮掩起來,也試圖將要涌出來的蜜液給阻擋在里面——還是沒用,她的身子敏感的厲害,似水一樣,從里面濕到外面,濕得她有苦難言。 可到底比先前要好受多了。 隱隱地,像是聽見粗喘聲——她驚覺地抬頭瞧去,見到衛(wèi)樞解開皮帶,褲子脫落在地,露出令她驚懼的粗壯性器來。她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舔著干燥的唇瓣,卻見著他用雙手握住腫脹的性器捋動起來,這畫面叫她看傻了眼,也看熱了身子,竟也是空虛地想要被填滿—— 她立時就低了頭,還捂了耳朵,想裝作沒看見,裝作沒聽見。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終于聽到衛(wèi)樞的悶哼聲,好像是個開關(guān)一樣,她立時就放開了捂著耳朵的手,試圖去拿毛巾——手還未碰到毛巾,就讓大手截住了毛巾,手就在她鼻前,她還清楚地聞到石楠花的香味。 衛(wèi)樞還未套上褲子,腿間那根東西現(xiàn)下兒疲軟地掛在那里,像是沒有半點兒攻擊性,可只有她曉得,他的破壞力有多少的強—— 他蹲在她身前,用毛巾輕輕地按著她腿心,將溢出來的濕意都輕輕地用毛巾吸收掉,“放輕松,窈窈,放輕松,別叫藥膏沒了用處。” 她咬著唇瓣,沒辦法替自己圓場,擺在那里呢,嬌xue又一個收縮,既讓她空虛又讓她羞愧難當(dāng)。 “我不、我不想的,”她抽抽答答道,于這事上挺為難情,“我也不想的,就這么、這么濕了。” 衛(wèi)樞哄著她道,“濕了才是好事呢,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別怕什么難為情,這是好事?!?/br> “真是好事?”她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 衛(wèi)樞連忙點頭,“當(dāng)然是好事?!?/br> 張窈窈并不是真信了他的鬼話,可他愿意哄她,她也是樂意聽的,再怎么樣的鬼話她也聽著的,誰讓她跟舅舅不清白,雖說有藥的緣故,可事實上她是真的跟舅舅不清白,還有…… 她不敢想那個人,也就拿舅舅當(dāng)了擋箭牌。 “我想再睡會兒。” “嗯,就睡會?!毙l(wèi)樞親自替她拉上內(nèi)褲,又將她從衛(wèi)浴間抱出來,“你睡會兒,晚上我回來?!?/br> 她躺在床里,眼睛眨巴眨巴地瞧著他,“晚上一定要回來?!?/br> “那肯定的?!毙l(wèi)樞親了親她被咬紅的唇瓣,還吩咐她一句,“別再咬嘴唇了,別把嘴唇咬破了?!?/br> 她到乖覺,也聽話。 “那你記得替我請假,別忘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