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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腿跨坐在他腿上,腿心最嬌嫩之處夾個碩大的物事,那物事紫黑猙獰,頂端還滲著一絲白濁,硬是要往她嬌xue處兇狠地頂入,頂?shù)镁o閉著的細縫處溢出絲絲粘液來,將他蘑菇狀的頂端都濕了透——他稍往上頂了頂,柱身就著頂端稍入了一點兒,還有泰半還在外頭,里頭層層迭迭糾纏著他,好似在歡迎他入內,又似在往外將他推拒出去。 乍然被入了個粗壯的rou柱進來,為著塞滿的酸脹感,她不由得伸長了纖細的頸子,背部繃直了,嬌粉的唇瓣微綻,自唇間逸出嬌吟聲——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雙手支著他的胸膛,似乎要逃離。 還未稍離,他的大往往她后腰一按,按得她瞬間將丟灰棄甲,才入了guitou的柱身這會子順理成章地頂開層層迭迭的軟rou,似rou刃一樣將緊窒的幽xue劈開,卻還不夠。他按著她的后腰,胯間用力,將整個兒的性器都闖入了里頭,直至她含不進為止—— “脹,脹……”張窈窈小聲抱怨著,清清楚楚地感受著他的熱燙,身子跟著瑟縮,此番叫他真得了手,她只能委委屈屈地抱怨了。 確實巨物,撐得她腿間的褶皺一絲全無,充血的花瓣掩蓋下是粉紅的小嘴兒,那小小的嘴兒,紫黑的性器埋了個滿滿當當,尋不著一絲空隙,若不是有那么一絲濕意,恐怕她這會兒都得喊疼了。 他不動,就這么僵在她里頭,堵塞著她的甬道,一手攬著她的纖細,一手去撩開她散亂在臉上的發(fā)絲,見她美眸迷離,面兒潮紅似血,越見憐愛,低頭與她的唇舌勾纏起來——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醺得她似醉了,又似還醒著,小舌到也怯怯地跟他的舌尖,與他的舌尖勾纏在一起,漸漸地,美眸里含了笑意出來,竟是美艷奪目。 “真是車壞了?”他扯離她的唇瓣,拉出一道細細的銀絲,一說話,這銀絲便斷了,長指妍磨著她的唇瓣,將她個唇瓣弄得艷紅一片,含著笑意問她。 這話問到了張窈窈的心虛處,心里頭還掠過一個想法的,還不如剛才就把車弄壞了——可她也不想想怎么個弄壞車的法子呢,總不能自個弄個車禍出來。她連耳垂都紅了,許是一直被哄著的緣故,這脾氣兒也就上來了,“就是壞了。” 她這廂張了嘴,出了聲,就叫他修長的手指落入她的唇齒之間,方才這手、這手還沾了她的汁液,叫他都吮了干凈——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膵蓌ue處,因著他的動作而抽搐了起來,將坐陣此處的rou柱緊緊地箍住、纏繞住。 但他還是不動,像是無所覺般,任由著她纏繞,對著她偶爾涌上來的小性子也是包容十足,“嗯嗯,是壞了,便修著,修好了就好了?!?/br> 只她卻有些不耐煩起來,嬌xue處酸脹得厲害,竟讓她扭了腰兒——硬生生地塞著這個物兒,卻是半點不動的,無端端地將她給吊起來,不由得扭了腰,雙手還支著他的肩頭,美眸里含嗔帶怒,頗有點恃寵而嬌的姿態(tài)。 他不動,她便要挪開,臀兒就一抬,聽得“波”的一聲,那粗長的rou柱就從她嬌xue處滑了出來,濕漉 漉的汁液將整個猙獰的、青筋環(huán)繞的柱身染得濕透了,似沾了油般的水透油滑,蘑菇狀頂端的鈴口處微顫著滲出一絲白濁,夾雜著她的汁液,往外滑落。 內里失了堵塞,卻是跟失了什么寶貝似的,酸脹的感覺一下子離她而去,空虛的讓她嬌xue處像是在挽留什么似的,不由得微微抽搐了起來。 她的眉頭稍皺起,依舊要站起來,她那內褲掛在纖細的腿間,沒了遮蔽物的私處嬌xue滴落了透明的汁液,濕了微褪的西褲—— 但她脾氣上來,卻是個小性子要使起來的,偏就這樣子要從他身上挪開,卻惹來老衛(wèi)的低笑,大手去撫摸她泛著細汗的光潔額頭,另一手在她腰后撫弄著,“嗯?這就有脾氣了?跟我生氣呢?” 她腰兒給制住了,挪不開了,臀兒就懸在半空中,她本就是嬌氣的,才這么蹲上一會兒,就覺得腿上沒力了,蹲不住了,就想著自己往邊上一躺就是了——聽到他含笑的話,她還含嗔帶怒地瞪他一眼。 這資態(tài)擺明了,就是她真有氣呢。 老衛(wèi)失笑,到是去托她的腰,將個腦袋湊到她胸前,張嘴就叨住微顫的乳兒,沒待她用雙手推開她,他大手按著她的后腰,將她往下一壓,蓄勢待發(fā)的粗長性器就再次抵開她閉合的細縫處,擠層層迭迭的嫩rou,似要深入到盡頭。 像是突然被釘住,她整個人繃直了腰身,頸子往后揚,卻將一對嬌乳送到他嘴里,仿佛是要讓他含得更深,吸吮得更深——“啊,好脹呀……”她嬌聲顫顫,聲兒還未落下,身子被上下顛簸起來,胸前這對嬌乳也著泛起微微的乳浪來,白晃晃的肌膚,頂端的艷紅,都是誘人得緊,“啊……脹……” 她小嘴兒微張,控制不住地嬌吟出聲,只那聲兒破碎,連句話都是不成的。 他的大手扣在她腰間,窄臀往上聳弄,薄唇離她的奶兒,被他吸吮過的艷果兒似脹大了一圈,堅硬地掛在她胸前——而他卻是只盯著相連處之處,小小的嬌xue口被他聳弄得白沫一片,這小嘴兒吃得極為吃力,到還貪婪地絞緊了他。 瞧上這么一眼,他聳弄得愈發(fā)激烈,一下一下的,似要將她給戳壞似的,里頭層層迭迭涌過來的觸感,叫他一下下的聳弄都給踏平了,都無比乖巧地纏著他—— 他看著這處,她也悄悄地看向這處,身子叫他頂起又落下,腰后又缺了他的大手,她怕自個兒掉下去,纖細的胳膊就去環(huán)住他的脖子。 才環(huán)了脖子,他便跟沒上發(fā)條一樣停了,似方才一樣,整個兒堵塞在她里面,輕聲誘哄她,“窈窈喜歡什么?自己來好不好?” 她微張著小嘴兒,眼神含起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