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都是舅舅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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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窈窈還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莫名地覺得有種緊張感,低頭跟著那大秘就進了國賓館。這地方,她并不陌生,也是來過的,只后面來得少了,畢竟她后來年紀長了,也不好跟著老爺子出來,小時候還行,也是老爺子帶著她過來,所以她對這里印象也挺深刻。 惟一的印象就是裝修有些變動,就是新了,早些年這里還有些沉舊,似沉立在此處,無處訴說著百來年的光景,如今是煥然一新,歷史的沉重感依舊擺在那里,卻讓人覺得鮮活。 大秘引著她就走了專用電梯,直接去了齊培盛的休息處,與眾人都隔斷開的,與平時的不在意不一樣,如今他代表官方面出,自然是謹慎又謹慎的,便是房間外也是24小時守著人,最高規(guī)格的安保。 對于她的到來,畢竟是齊培盛的外甥女,也是有人認得她的,只工作在身,到?jīng)]同她打招呼。窈窈沒想到這么個陣仗,人進了房間差點兒沒腿軟,但她還有一根筋兒,到覺得有些事兒不好——舅舅雖讓她過來,無非是她先向舅舅撒的嬌,萬一叫別人…… 她不由得想起老爺子來,這兩天她沒回去,也不知道老爺子那頭有沒有使人盯著她,這算是后知后覺,才想起這一遭來,不由得揉揉額頭,到也是覺得自個瞎想沒用,反正人都來了,索性就等著舅舅吧。 坐在房間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可做的,無非是坐著等舅舅那邊兒事結束了,聽著就有點無聊的事。但她殷勤呀,還是等著舅舅,畢竟她是個聽話的呀,舅舅說了讓她等著她就等著——論起來,她是個乖巧的,自小就聽話,可這么個聽話的樣子,到有些令人覺得有些個奇怪了。 但她就是這么個樣子,會給自己找理由,讓事情看上去理所當然一點,所以等齊培盛過來時,她就迎了上去,笑彎了眉眼,朝著齊培盛甜甜地喊了一聲:“舅舅……” 這態(tài)度好像也沒有那么怕了,至少是不像先前那么樣避著了,前頭還是他逼著人見面的,這下子到是她自個來撒嬌了——齊培盛是個什么人呀,哪里還看不清她個小主意?這都近中午了,他還沒吃個飯,抽出來的吃飯點兒,時間上非常趕,“嗯?” 她看著擺上的飯菜來,也就是四菜一湯的標準,瞧著都是按他的習慣擺的,口胃比較清淡。她用手去牽他的手,反復地摸他的大手,剛才他這只右手拿著筆,“舅舅,你給我揉揉,我全身兒都疼著呢?!?/br> 這人,說著話,羞紅了臉,就這么當頭,她舅舅在處理大事,外頭還有人等著他這邊用完飯,這要緊的關頭,她竟跟個禍國的妖精似的非得揪著他——拿水盈盈的美眸瞧他,像是受了驚一樣的不敢對他的深遂眼神,似雪的臉頰這會兒染上了紅暈,還拉著他的手,往她自個腰間。 表情羞澀,動作到大膽。 這架式,到叫齊培盛有些奇怪,可到口的rou兒,他也不能不占,將個大手就揉她的腰,纖細的腰,平坦的小腹,都叫他揉了個遍,“還有哪里疼?”他嘴上問道,嘴角微揚,足見好心情——都一直逼著,雖有種說不出來的情趣,但最好還是投懷送抱,別人的投懷送抱,他連個眼神都沒有,她這邊兒投懷送抱,到叫他十分歡喜。 窈窈這個人吧,主意沒個定,沒幾下就讓他給揉得嬌喘連連的,對上舅舅含著促狹意味的眼神,她頗有些難為情,“舅舅,我全身兒都疼……” 這人,別看難為情,到是做的事根本沒有丁點兒的難為情,還表現(xiàn)的特別膽大,還曉得自個送上門——齊培盛將人摟了進懷里,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平息著微重的呼吸,“昨兒才上了老衛(wèi)的車,叫老衛(wèi)好一通伺候,這會兒是來跟我賠罪的?” “???” 她一時表情愣在那里,雙眼瞠大。 被戳穿做的事,一時讓她壓力挺大,還不知道怎么個為自個挽尊。 額頭被他的手指一戳,她眼神還有閃躲,“我、我……舅舅……”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她怯怯地又對上他的眼神,不得不承認自己做的事,都說乖巧嘛,那自然能承認的,自個做的事就會自個認下來的,“您別提這個事了?!?/br> 別提,那就是有了,沒否認。 齊培盛雙手去捏她的肩頭,大手有力,捏得她僵硬的肩胛rou又疼又酸的,就連表情都皺成一團,嘴上嬌聲道,“疼,您輕點兒,您輕點兒……” 他都沒怎么用力,就聽著她個嬌聲,他都叫她給弄得興起——本這個時候,像也不應該,但她這里實在是控制不住,到也是有幾分甜蜜的,非得來這里尋他給她揉,到也是個進步?!氨鞠雽€師傅給你按一下,想著你怕難為情,回去記得讓衛(wèi)樞也揉揉,總不能半點都不曉得疼人的?!?/br> 張窈窈聽到“衛(wèi)樞”兩個字,這身子難免一僵,突然地就有了種給衛(wèi)樞戴綠帽子的念頭,臉頰不再是飛上兩朵紅暈,而是漲紅了臉。 好像身體被揉得酸爽的滋味兒瞬間都成了掃向她臉上的巴掌,好像一下子就把事情都想明白了,她這事做的不對,沒有一樁兒是對的——她雙手推了他,顫抖著的雙手,還曉得要推開他,雙眼里噙著淚兒,“我不對,我不對,我做的都不對……” 顫崴崴地站在那里,跟個浪尖上的小船似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入茫茫無際的大海里,從此傾覆,再沒有一絲的生還機會。 齊培盛見她突然變了臉色,他吃過的鹽都可以說比她吃過的飯都多,哪里能不明白她這會兒是在怕什么了——無非是衛(wèi)樞,真當讓他嘆口氣,再怎么說,他也得認呀,那是她丈夫,原來他心里頭竟是這么惦記著呢,好像平時并不介意,可現(xiàn)下里,他知道的,他是介意的,誰能不介意呢? 老衛(wèi)怕也是介意的吧? 他想,可面前的這個嬌人兒,他還得哄著的,“沒有呢,窈窈,這事上你沒有不對,是我的錯?!?/br> 齊培盛,還從沒在誰的面前低過頭,在她的面前,他真?zhèn)€是低了頭,半屈了身子,幾乎就半蹲在她跟前,從下往上看,非常堅定,“窈窈,是舅舅的錯,不是你的錯,都是舅舅逼你的?!?/br> PS:追-更:zpo18.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