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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說那話,現(xiàn)兒又給她送東西,指著她就為著吳晟那點子股份彎腰呢?窈窈瞪著他,“你腦子壞掉了吧?” 秦明生笑得開懷,朝她豎起大拇指,“喲,窈窈meimei,這可怎么說的?到叫你給說對了,我這還真是腦子壞了,還要給你送東西,天曉得我在吳晟那里低頭哈腰的,如今才能直起腰來,一時腦子糊涂想送你點,還怕你真要了?!?/br> 窈窈叫他給氣樂了,難免要問起吳晟來,“吳晟呢?”他得了吳晟的股份,那么吳晟呢,人去哪里了呢,就按他那個愛挑事的性子,總不能突然的就不蹦達了吧。 “吳晟呀?”秦明生往她房間里瞧瞧,“meimei想問我,叫我一直站在門外可不好吧?” 窈窈就堵著臥室的門,不肯叫他進一步,一聽他這么說,就更是厭惡他,索性推著他往外,將身后的臥室門一關,就要領著他去二樓的會客間。 秦明生去扯她,笑瞇瞇地看向她,“meimei這可見外了,咱們親的,就不能進你房間了?” 窈窈哪里肯認他的,要真認了,至她爸于何處?老爺子這又當又立的,干脆要抹殺她爸存在似的,簡直讓她把氣都憋悶在家里頭,當年也不是她奶奶非得要嫁給老爺子,還不是老爺子自個將老家的妻子給拋棄了——以前她也有聽說這個事,但沒往心里去,等現(xiàn)兒一切都攤開在她面前,到是曉得了這些事的惡意,在她眼里親切的爺爺只是個過去的影子了。 “我可不想叫爺爺覺得我慢待你,”窈窈拒絕他的靠近,見他的手過來扯自己,又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一下子就聯(lián)系到了姚穎洽的事,更讓她覺得他的手就跟萬惡之源差不多,避著身子躲開,她進了會客間,將門開著,“我看你這樣子,對這房子也是挺熟的,除了我房間之外,你別的房間隨便進,我沒意見?!?/br> 秦明生進了會客間,往沙發(fā)上一坐,還迭了個二郎腿,姿態(tài)頗有些隨意。他看向張窈窈的目光都充斥著打量,“爺爺說你是個軟性子,我瞧著可不是?!?/br> 她心里不由嗤笑,老爺子覺得她軟性子,所以打個巴掌就給個甜棗嘛?“吳晟呢,他人呢,不會死了吧?” “你說得可真有意思,”秦明生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把窈窈笑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那他怎么就沒見人?” 秦明生放下了迭著的二郎腿,往前微傾身,與她的目光對視,“窈窈,你是不是覺得衛(wèi)雷這個年紀上挺好的?你跟他好可為了什么,是圖那物件兒大,還是圖他能哄你?” 這人,就不能好好兒說話,非得往這事上扯。 張窈窈起來就要走——秦明生見狀,又拉她一把,稍用了點力,見她露出吃疼的表情,他到還算憐香惜玉一回,將人放開,“哎,你也真是的,事你做的,話都不叫別人問,有你這樣兒的?” 窈窈真當被人說著毛病,就鬧了個大紅臉,非得要回房去。 “哎,你就不問吳晟了?” 他又在背后吊她的胃口。 這人,簡直壞透了,窈窈心想,“隨便吧?!币皇菂顷墒切l(wèi)樞他哥,她還不至于問上這一聲,但心里頭,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憋氣。 秦明生往沙發(fā)上一坐,人往后一靠,雙腿就迭起了二郎腿,“這半點都不開得玩笑,真是沒意思——窈窈呀,你舅舅可把我爸給弄進去了,回頭你叫你舅舅可得松松手,別叫我爸真給爺爺臉上添黑點。” 這是提起張利國了,窈窈這個人也實誠,“舅舅的事,我插不上手?!?/br> 是的,她也就見過舅舅的嫡系人馬,人家也認得她是誰,可這跟插手舅舅的事不一樣,舅舅的人她也不隨便接觸——她有個底線的,不去麻煩舅舅。 便是老衛(wèi)那里也一樣兒的。 “你插得上手的,”秦明生朝她微微搖頭,“窈窈,你不知道你多能干的,才這么一會兒光景,你就將你舅舅睡上了,你公公也睡上了,還能有什么是你不會干的呢?” 這人叁兩句話不肯離了他的本行,非得往她肺管子里戳,將她那點兒縮頭烏龜?shù)膭艃憾家断聛恚堑媒兴敳坏媚强s頭烏龜,非得叫她自個兒看清自個兒的貪婪——將她的面具撕得七零八落,她平時就靠縮頭烏龜這一套來充當保護色的,現(xiàn)下兒她臉色極為難看,正常人都這樣,被扯開面具就一下子不能接受自己的人設。 這一刻,她震驚了,先前還覺得老爺子又當又立,這會兒,被扯了面具,她一下子就將“又當又立”這個四字套到自個兒身上,并沒有半點違和感——甚至她都有點兒遷怒秦明生,明明誰都要哄著她,他就是這么可惡的,非得將她的面具扯開? “你也別瞪我,”秦明生擺擺手,“你也別怨我說話難聽,我這人就這樣兒,誰叫我不跟你一樣要臉呢。張家也就我們兩個人,你別看爺爺現(xiàn)在待我好,可只有我們兩個人,還能少了你的不成?” 窈窈個心里頭翻滾著,就跟身體里面燒著水一樣,這水開了,就在沸騰了,她心里也跟著在沸騰——越聽越覺得自個的面皮被扒得一干二凈,再沒有保護色來遮擋她既想著衛(wèi)樞,又在那里頭尋的舅舅跟老衛(wèi),明擺在那里,都有她主動的。 要臉,這話也真是諷刺,就她還要臉呢? 她瞬間對自己起了厭惡感,對秦明生這樣子非得戳穿她的更有厭惡感,“你這樣兒有什么意思?”她說話語氣冷淡。 秦明生聳肩,“也沒個意思,就是想勸你乖一些,別想別的,就老衛(wèi)那樣的,你舅舅那樣的,到時候等爺爺上位了,還不是盡得你自個挑的?要什么樣就有什么樣兒的,別人還都巴巴地到你跟前,還得小心翼翼地伺候你,將你伺候好。對了,你今兒還不是去尋了你舅舅,在他休息室里玩得挺開呀,沒想到你舅舅到曉得情趣,還給你口,是不是老衛(wèi)也這樣兒?” “你也別害羞,人活一世,也不過是吃喝玩樂,”秦明生諄諄善誘,“你不就是喜歡年紀大的男人嘛,也不是個事兒,到時候哥哥保管叫你想得什么就得什么了,乖乖兒地聽話才有rou吃,曉得不?” 她那點事,都在他眼里頭,就連今兒的事,都在他眼里——把窈窈弄得都要心梗。 真把她不知事的小姑娘了,還說什么喜歡年紀大的男人,話一句一句地都落在她耳朵里,就跟刮去她一層皮似的,她還真想反駁,才不是喜歡年紀大的男人,她那是、那是…… 但話說不出來,也范不著說與秦明生聽,“我不聽你們的,還能有什么辦法?要不然你們叫我社死?” 秦明生笑道,“哪里能呢,就算是將視頻曝光開來,也不至于叫你露臉?!?/br> 張窈窈曉得他們個打算,就是逼老衛(wèi)就范,要是老衛(wèi)不就范,就將視頻曝光,桃色事件,還是跟自個兒媳,這樣的事兒一出,不光她得社死,老衛(wèi)的仕途也完了——這些個算計得真狠,也是她自個兒,沒管好自個兒,要那天她忍上一忍,沒拖著老衛(wèi)下水…… 可那天兒,她也是身不由己的,這么一想,她眼睛都紅了,淚兒汪汪的,“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不叫我露臉?” “還是我同爺爺說的,這事你真得謝我,”秦明生大赤赤地就接了這份“謝意”,“要依爺爺他老人家的意思,還得叫你弄個受害者的形象來,叫老衛(wèi)被眾人所指,得虧著我實在是怕你受不得這么大的風波,叫爺爺私下同老衛(wèi)談談就是了?!?/br> 她對老衛(wèi)的愧疚就更深了,還有舅舅,要不是她今兒去尋了舅舅,就不會叫人曉得她同舅舅的那一點子事,現(xiàn)在叫人拿捏著把柄,她曉得老衛(wèi)跟舅舅的打算——舅舅往后退一步,叫老衛(wèi)先上,等將來老衛(wèi)退了,就讓舅舅上位。 只這中間現(xiàn)下兒添了變數(shù),就是她惹的禍,叫她沒管住自個兒,叫她內疚得慌。 要換尋常人,自然是巴不得自個爺爺往上走的,反正當別人背后藏著的女人,還不如光明正大的當?shù)谝蝗说膶O女,排面也不一樣兒,無非是端著“光明正大”四個字——可她不同,中間還摻合著她爸的“委屈”,她自認從奶奶到她爸都是受了委屈的,所以她心里頭不甘,又兼著老爺子背后暗戳戳的要拿她當籌碼,才叫不忿。 人都有脾氣,她也不例外,要不是秦明生逼她到這份上,說話這么難聽,還扯她個縮頭烏龜?shù)拿婢撸膊恢劣诰瓦@么個一下子就站了隊,“那我去勸,我去勸老衛(wèi)跟我舅舅,你同爺爺好好說話,別叫我真……” 秦明生站起來,伸手摸她的臉蛋,察覺到她的躲避,他也不戳穿,“你放心,哥哥我可不興那一套luanlun的事,我尋哪個人都好,都不會碰你的?!?/br> 她才松一口氣,又聽見秦明生說,“哎,你可真是單純,我這么一說你就信了呀?” 迎上窈窈的瞪眼,他又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碰著個什么好玩的玩具,玩得是不亦樂乎,往她肩頭輕輕一拍,“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把爺爺?shù)氖罗k好了,我也會待你好的,將來叫你出去備有排面,回頭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PS:追-更:yuwangshe.in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