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之戲_分節(jié)閱讀_113
書迷正在閱讀:神仙們的團(tuán)寵、當(dāng)轉(zhuǎn)校生成校草同桌、再冬、嫁入豪門后發(fā)現(xiàn)我才是公婆親兒子、重生八零之嬌寵日常、渣了身嬌體軟的首輔、大清刑事犯罪科、特別部門第一吉祥物、妖氣橫生
“好吧,”說著,周辰瑜依舊用剛剛那副yin蕩的語氣念白道,“外面何人叫門?” 晏朝:“……你叫門呢還是叫床呢?” 周辰瑜:“那我對我官人不就得這樣說話么!” 這一段的主旨依然是對這幾句念白的反復(fù)歪唱,造成各種各樣的喜劇效果,又重復(fù)了幾遍后,臺下已經(jīng)在尖叫聲和笑聲中累到無法自拔了。 晏朝:“連你家宋大爺?shù)穆曇舳悸牪怀鰜砹嗣矗俊?/br> 周辰瑜:“哎呀,宋大爺您來得不湊巧??!” 晏朝:“怎么不湊巧?” 接下來的這一句,就是這段相聲的收尾了。 在原來的京劇戲本里,閻惜嬌說的是門上了鎖,自己沒有鑰匙。 而在相聲劇本里,這一句是“我正洗腳呢”。 沒想到周辰瑜看了一眼晏朝,笑道:“隔壁老賀正在我家里呢!” 說完,兩人就一秒出戲,在舞臺前站直了身子,雙雙鞠躬。 在臺下轟轟烈烈的掌聲和叫好聲中,再次cp腦上頭的晏朝不由得分神想,今晚的擼否上,估計又要誕生出一大批可怕的出軌家暴式ntr文學(xué)了。 一出《烏龍院》說完,臺下掌聲雷鳴,主持人出來攔了攔,于是兩人返了場。 周辰瑜回到舞臺中央,說:“這出《烏龍院》,我和賀辰烽常說,不過這還是我頭一回演閻惜嬌。” 說著,他轉(zhuǎn)過身,對身旁的晏朝說:“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br> 晏朝:“……”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一臉呵呵地對臺下道:“你們今天來現(xiàn)場真的來對了,等上了節(jié)目,這出相聲至少能剪掉一半?!?/br> 立馬有一群炮姐兒指了指三腳架上的攝像機(jī):“字母站見!” 晏朝笑道:“你們前腳發(fā)完,后腳我倆就被封殺了。” “什么封殺不封殺的,”周辰瑜也跟著笑,“這不是說相聲呢么,又不是真的,照著本子演而已,臺上咱倆就是戲里的甲和乙。” 周辰瑜的這話本來就是一句無心的開脫,可晏朝偏偏就聽到了心里去,他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飛快地閃過一絲落寞,卻又被他用微笑掩飾了過去。 閑聊了兩句,周辰瑜說:“今天返場,我和小晏一起給大家唱首歌兒。” 臺下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尖叫聲,后臺就有助理拿上來了一把吉他,遞給了晏朝。 晏朝身上還穿著大褂兒,此刻卻無比自然地把吉他背在了身上,驀地有種跨時代的混搭感,可配上他那張年輕英俊的面孔,卻又莫名地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晏朝站在話筒前,撥了兩下吉他弦,開口唱道:“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看著你梳妝。” 作為一個青春校園劇里的標(biāo)配男主,晏朝的吉他彈得很好,聲音又自帶低音炮,這會兒一開口,簡直蘇得不要不要的,臺下瞬間就爆發(fā)出了一陣尖叫,瞬間仿佛回到了校園歌手大賽現(xiàn)場。 就聽周辰瑜開口接了下一句:“這夜的風(fēng)兒吹,吹得心癢癢,我的情郎。我在他鄉(xiāng),望著月亮?!?/br> 晏朝被他這一句唱得一怔,連撥吉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我要你》這首歌,分別有男女聲兩個版本,他們之前排練的時候自然唱的都是男聲版,這一句就是“我的姑娘”,誰成想周辰瑜到了臺上,就唱成了“我的情郎”? 他絕對是故意的。 然而晏朝又不能當(dāng)場發(fā)作,他只好心情復(fù)雜地接著往下唱:“都怪這夜色,撩人的風(fēng)光。都怪這吉他,彈得太凄涼?!?/br> 周辰瑜果然又唱:“哦我要唱著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你在何方,眼看天亮?!?/br> ……原本是唱給臺下姑娘們的歌,結(jié)果硬生生地唱出了一種情歌對唱的感覺。 不過臺下的姑娘們看樣子也十分樂在其中就是了。 唱完副歌以后,這首歌里還有一段類似于戲腔的假聲部分,是《天涯歌女》這首歌里的選段,這一段自然是由周辰瑜來唱。 就聽周辰瑜一提氣,聲音立馬從剛剛溫潤的男聲無縫切換到了唱戲時的小嗓子:“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 唱到這,他居然要死不死地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晏朝,然后接著唱道:“小meimei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