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之戲_分節(jié)閱讀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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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場指的是各式曲藝的薈萃演出,類似于現(xiàn)在的歌星拼盤演唱會。 晏朝點了點頭:“都決定要做節(jié)目了,基本的常識還是要了解的。” 其實早在決定做這檔節(jié)目之前,他就已經(jīng)因為周辰瑜,將傳統(tǒng)曲藝這個曾經(jīng)于他而言一片陌生的領(lǐng)域,了解得差不多了。 前排的賀辰烽說:“如果真能辦得起來,倒真是個很好的機會。畢竟蓼風軒不止有相聲和戲曲,還有很多不那么熱門兒的曲藝形式,對于它們來說,花場是一個被大眾熟知的好機會,多少也能緩解瀕臨失傳的現(xiàn)狀?!?/br> “這要是真能辦成,我?guī)煚斂刹坏脴匪懒恕!敝艹借ばΦ?,“可是萬一根本沒人來看呢?” 晏朝篤定地搖了搖頭:“憑借你們幾個角兒的名氣,不說相聲也一樣有人肯來,說不定看的人還更多?!?/br> 周辰瑜說:“那我們蓼風軒的這些個冷門兒曲藝,就指著小晏老師您來再創(chuàng)輝煌了。” 晏朝嗤笑了一聲,沒等他答話,聚餐的酒店就到了,司機把車停在了地下車庫,一行人紛紛從各自的車上下來,浩浩蕩蕩地往樓上走。 晏朝和周辰瑜并排走在最后,晏朝這才繼續(xù)談起剛剛那個話題:“那你到時候能扮一回西施么?”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對西施有執(zhí)念,”周辰瑜促狹地看了他一眼,“莫非你是吳王夫差?” 晏朝沒好氣道:“你咒我亡國喪身呢?” 周辰瑜撇了撇嘴:“你想太遠了吧,這美人計都還沒落實,咱倆還沒開始縱情聲色,你儂我儂呢?!?/br> 晏朝面無表情道:“你少惡心人了?!?/br>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他心里的老鹿卻是一陣突然的橫沖直撞。 他恍然間覺得,自己和吳王其實也差不了太多,都是莫名奇妙地被人下了蠱,從此被迷得七葷八素,神魂顛倒。 幸好他不是什么帝王將相,周辰瑜也不是對家派來下美人計的間諜。 就聽周辰瑜笑道:“我可有十來年沒扮過西施了,可既然是小晏哥哥您的要求,我就勉強考慮一下吧。” ……晏朝心里的那頭老鹿瞬間就嗑起了搖/頭/丸。 紅顏禍水,美色誤人的道理,還真是放之四海,古今皆準。 說話間,一行人進了劇組定好的包房,雖然沒有整部大片兒殺青時的那種宴會般的大排場,但這家酒店同樣是價格不菲的高檔餐廳。 一上來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推杯換盞,賀辰烽在影視圈混了這么多年,早都是老油條了。但周辰瑜不一樣,他本來就愛護嗓子,平時從來不抽煙,就連酒也喝得很少。 但《天津衛(wèi)》的劇組是頂級配置,桌上個個兒都是圈里的大佬,這會兒的殺青飯自然也不比一般的應(yīng)酬,他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見賀辰烽那邊兒也是自顧不暇,晏朝只好盡己所能地幫周辰瑜擋一點兒,卻也擋不了太多。 果然,平時不常喝酒的人,酒量通常都不怎么樣,喝了沒兩杯,晏朝看著周辰瑜那張白皙俊俏的臉上升騰起的紅暈,就意識到他開始上頭了。 于是后來再有人來敬酒,晏朝都不動聲色地護著他,周辰瑜雖然難免又喝了幾杯,但好歹不至于被灌到爛醉如泥。 然而等到酒席結(jié)束的時候,晏朝看著他對自己露出的一臉傻笑,就預(yù)感到他似乎也沒比爛醉如泥好到哪兒去。 晏朝的酒量一向很好,即使被灌了不少,這會兒腦子也還是清醒的。那邊兒的賀辰烽雖然喝得也挺多,但也絕對沒醉。 賀辰烽看了一眼明顯已經(jīng)不太好的周辰瑜,又看了一眼晏朝,有些為難地說:“你嫂子今天有點兒事兒,我得回去帶孩子,今兒晚上就把他托付給你了,行不?” 晏朝簡直求之不得。 但他還是故作淡定地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把他送到家里。” 劇組不少人都喝大了,去地下車庫的短短一段路上,又是大笑大鬧,又是夸夸其談的,最后總算是一個個兒地被塞進了車里。 周辰瑜已然是徹底喝多了,他死死地扒拉著晏朝的胳膊,任由晏朝帶著他往前走,簡直像個上幼兒園的小朋友。 晏朝帶著他坐在了車后座,猶豫了半秒鐘,還是向司機師傅報了周辰瑜家的地址。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周辰瑜像一只樹獺一樣地攀了上來,緊緊地環(huán)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要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晏朝自然高興還來不及,但是這會兒前排還有司機呢,周辰瑜這副喝得醉醺醺的樣子,讓晏朝不免覺得有傷風化。 他哭笑不得地輕輕推了推周辰瑜:“你坐好了?!?/br> 沒想到周辰瑜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后把他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晏朝見推他不成,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胳膊往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