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氣橫生_分節(jié)閱讀_318
王媛媛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干什么壞事,結(jié)果就聽‘咚’地一聲,額頭突然一疼。過了會她才反應(yīng)過來,那酒鬼竟然用頭狠狠撞向她腦門。 始作俑者完全不知惹怒了人,在那大張著嘴,傻乎乎道:“喜歡。”完了,雙手依舊死死地抱著她,直接睡了過去。 王媛媛氣的半死,想罵他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睡過去了,打他又有些下不去手,只好猙獰著臉,瞪著看熱鬧的孟樆 孟樆原本瞧著兩人互動有趣,見她怒目而視,連忙憋著笑轉(zhuǎn)過頭。 阿木是被季刑辰從車?yán)锿铣鰜淼?,這家伙一點(diǎn)沒顧念舊情,單手拎著他的衣領(lǐng)就把人從出租車?yán)镛读顺鰜怼?/br> 孟樆聽著那‘砰砰砰’的撞門聲,嘴角抽了抽。一個1米8幾的青年,就像小雞崽似的被提溜出來,而且還東撞一下,西撞一下的,這畫面著實(shí)不算太好看。 王媛媛心疼他,有些看不過去的在一邊扶著。阿木到也算結(jié)實(shí),被季刑辰這么折騰到樓上,依舊睡的香,硬是沒起來,最后還是季刑辰拿著他的手指按了指紋開了鎖。 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房子卻不小,比季刑辰那房子還大了不少。孟樆四處看了看,瞧著屋里的擺設(shè)和家具,再看著睡的人事不知的阿木,一時感嘆。真人不露相,這家伙竟是個隱形的富二代。 等著王媛媛把人安頓好,孟樆又拉著一臉不情愿的季刑辰打車給她送回了家。 早秋溫差較大,原本中午時空氣里還帶著guntang的熱意,這會卻有些微涼。孟樆喝酒時也沒多想,覺得氣氛正好,也就沒用妖氣散去酒意。 原本他還沒在意,可剛剛送王媛媛時,在出租車?yán)飺u搖晃晃的,硬是被晃出了些困意。好在這會兒被風(fēng)這么一吹,那點(diǎn)睡意到是散了,不過臉頰處依舊染了些紅。 他抬頭看著夜空,再看著身邊的人,突然抿著嘴笑了笑。 季刑辰被他笑的渾身炙熱,覺得他差不多是醉了,看了眼手機(jī),覺得時間正好,眸色深了深,招手就要打車回家。 孟樆卻一把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走一走。” 季刑辰瞟了他一眼,舔了舔唇,到是沒說什么,與他并肩在馬路上溜達(dá)。 “緣分這東西還真是神奇?!泵蠘幌胫蹑骆潞退f的話,心里頗有些感慨。 季刑辰心不在焉地‘恩’了聲,想著孟樆喝醉后的姿態(tài),心中的火又升了些。曹文遠(yuǎn)今天灌酒時,他就注意到孟樆沒用妖力醒酒,心里立刻打起了各種小算盤。這會瞧他神態(tài)看似清醒,可眼里水光氤氳的,就知道這人其實(shí)也是醉了,只不過醉象不太明顯。 孟樆確實(shí)有些醉了,不過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更不知道身邊的人正籌劃著怎么把他弄回家吃到肚子里。 他在那自顧自地感慨,“你知道王媛媛和阿木早就認(rèn)識了嗎?高二的時候他們就見過呢!” 季刑辰?jīng)]什么興趣地又‘嗯’了一聲,繼續(xù)謀算著晚上的福利,美滋滋想著;淘寶上買的那幾個衣服是不是可以考慮下,最起碼來個制服誘惑。西服就算了,昨晚試過了,今天可以換一個醫(yī)生…… 孟樆瞧他敷衍,不滿地伸手戳他的腰,“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看我?” 他這一下不輕,可季刑辰身上除了薄薄的肌rou,就是骨頭,硬邦邦的,反到是把他的手懟了一下。 季刑辰也嚇了一跳,以為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一回頭見他鼓著腮幫子吹手指,才松了口氣。 “看看看!他倆高中就認(rèn)識的事,我真不知道!”他好脾氣地哄完人,又忍不住說,“時間不早了,咱們擺駕回宮?” 孟樆卻執(zhí)著地?fù)u頭,難得硬氣道:“今天天氣很好,我想再走會。”說完,自顧自地繼續(xù)往前走。 季刑辰估摸著這家伙的酒勁是徹底上來了,這時候不好和他反著來,只得耐著性子在一邊陪著。 孟樆腦子有些亂,話說的也有些顛三倒四,一會回憶以前,一會說起兩人現(xiàn)在。季刑辰原本還惦記著晚上的節(jié)目,可聽著他聊著兩人的過往,漸漸也來了興趣。 兩人正因?yàn)榈谝淮我娒婕拘坛綉B(tài)度不好的事辯論著,街對面突然響起一連串的咒罵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實(shí)在突兀,瞬間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只見對面的酒吧里狼狽地竄出一個人,那人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也皺皺巴巴,似乎很久沒有清洗過。 他是被人踹出來的,門口的保安正厭惡地朝他吐著口水,嘴上罵道:“滾遠(yuǎn)點(diǎn),以后再出現(xiàn)這附近,我就打斷你的腿!” 那一腳似乎不輕,踹的那人趴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可他卻無暇顧及,只是扯著嗓子嚎道:“給我酒,給我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朝文娛樂的老總,孟朝文……” 在這個大數(shù)據(jù)時代,娛樂圈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群眾的法眼,何況是最近娛樂圈里最出名的家伙。孟朝文這名字剛從他口中出來,周邊幾個人立刻啊啊大叫,仿若躲避瘟神一樣躲著他。 “媽的,你還敢提你的名字。我告訴你孟朝文,老子踹你都嫌臟,你自己有什么病不知道嗎?滾滾滾,別臟了我這地方!”那人說完,惡狠狠地罵了句晦氣,就匆忙帶人進(jìn)了店。 孟樆站在酒吧對面,一動不動地看著爛醉如泥的孟朝文趴在那。 自從上次孟朝文突然跑到他家樓下鬧了一場,他已經(jīng)有5個多月沒再見過這個人了。不過他知道這個人過的并不好,因?yàn)樗恢桓腥玖薍IV,還卷入了今年5月震驚全國的偷逃稅款案。這事實(shí)在太轟動,可謂是震驚全國,他想不知道都難。 據(jù)報(bào)道,在孟朝文作為朝文娛樂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期間,公司少繳和偷逃的稅款高達(dá)十幾個億。他為了不坐牢,不只補(bǔ)繳了所欠的稅額,還繳齊了巨額罰款和滯納金??墒畮讉€億并不是小數(shù)目,為了湊足錢,他只得將名下所有的不動產(chǎn)和股權(quán)變賣。 一夜間,孟朝文從一位儒雅的成功人士,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人人譏諷的窮酒鬼。 孟樆站在那,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面鬼哭狼嚎的人。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警車突然停在酒吧門口。車?yán)锵聛韮蓚€穿制服的警察,瞧清他的模樣后,說了幾句話,就給他帶上手銬架上了車。 季刑辰瞧著警車漸行漸遠(yuǎn),提醒他,“還記得落落那小鬼嗎?”